第8部分(第4/4 页)
。他身上那奇异的血脉,在十二岁前应该会一直沉睡,虽然灵气不少,却太稚嫩了。
他现在最需要的,是锻炼出元气充沛的肉身。云若辰开了几张药方,用这几种药水每天轮流浸泡叶慎言的身体,可以最大限度地扩充他的经脉。
但她身在王府,又哪能每天找人熬药来锻炼他呢。
还是将他交给聂深更合适。
“……要是我不答应呢?”
聂深苦笑着摊了摊手,小郡主这也太……
云若辰狡黠一笑:“那您会不答应吗?”
“唉。”
聂深无语了,他的确没法拒绝云若辰的要求。
这一刻,他似乎又在云若辰身上看见了怜卿的影子。
忽然,聂深说:“郡主,你可知,你的名字也是来自你的母亲?”
“嗯?”
云若辰没料到聂深突然间会转换话题,但她对自己这个名字确实也很感兴趣。总觉得,这名字不太像寻常贵女的闺名,果然也是母亲按她的命格推算的结果吗?
聂深回想起怜卿告诉他,她为女儿起名若辰时的情景。
——“白夜,还记得你曾陪我在望星楼观星的那些夜晚吗……”
——“我的女儿,就叫若辰,灿若星辰。”
——“她有一双最明亮的眼睛……”
——“她会长成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大姑娘吧,可惜,我看不到她长大了。”
——“但是白夜……请你帮我看着她长大好吗……”
那时的怜卿已病入膏肓,心里念念不忘的却还是她的女儿。
“好吧,我会带叶慎言回听雨楼。”
他再次许下了承诺,还是为了怜卿。
怜卿,是他一生的劫数。
最后,云若辰还是没有追问听雨楼是个怎样的所在。
她感觉到聂深并不想在她面前提起这些,所以她就不问。只是,她也隐约能猜到听雨楼是做什么的。
八月初的时候,靖王一家在京营官兵的护卫下回到了京城王府。云若辰带走了那口母亲留给她的箱子,还有一堆术数古籍。
靖王一行离开时,聂深带领山庄中的其他管事与仆人列队在大门处恭送主人。叶慎言也被留在了山庄。云若辰掀开了车窗窗帘的一角,默默注视着聂深。
两人的目光在短暂交流后便错开了。
聂深会在不久后将叶慎言带走,云若辰并不担心他如何脱身,他一定能处理妥帖的。
令云若辰遗憾的是,聂深告诉他,尽管他已让叶枞发动人手去调查,还是没能查到那天伪装成流民袭击山庄的人,是什么来历,更没能查出他们的幕后黑手是谁。
但聂深认为,这事应该与诚王无关。
也对,世人都知道诚王与靖王争夺太子之位争得很厉害,他的嫌疑太大了,反而不敢明着来。以前种种阴谋,也都是在暗地里进行的多。不过这回他的黑锅是背定了,朝野中各种各样的流言版本都把幕后黑手指向他,他也是有口难辩啊。
“一石二鸟吗?鹤蚌相争,渔翁得利……那渔翁,会是谁呢?”
云若辰坐在微微颠簸的舒适马车上,靠着身后的软垫思索着这件事背后的种种。对方还带来了一个能够破阵的术士,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在行驶了一个多近两个时辰后,马车停了下来。
云若辰撩开窗帘的一角,侧头往窗外看去。
眼前不远处,灰色的巍峨城门屹然耸立,两边是延绵不绝的高墙,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