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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过临走之前找秦琪和冯伸喝一顿的。
可惜的是那晚的酒,白霄竟越喝越清醒,怎么都醉不了,眼看着冯伸和秦琪醉得都快要跳脱衣舞了,甜杏也醉得不成样子从旁起哄,自己的意识却像高山流水一搬的倾泻明远,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咖啡。
这三个人明明说是给自己设送别宴,却一个又一个的接连倒下,需要自己照顾。
折腾近一个时辰,来回酒馆好几次,总算把三个醉猫送回各自的家了,白霄这才长出一口气回了自己的家,并在这个过程里发现一件意外的事。
那就是送冯伸回家时,白霄刚想摸冯伸的钥匙开门,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出来的人竟是冯伸上次从“暗”酒吧带回的那个奴隶,这可是出乎白霄意料之外的,那男人能活着倒没有什么可说,可那男人竟活得那般精神,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难不成是冯伸动了心,手下留了情……
进了家门,白霄还在想着这件事,只觉得越想越好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就知道不管多晚,只要自己说过会回来,泽吾就会一直等着自己。
这样固执却又温柔的守候,像一条绵长的小河,注定要长期滋润某颗原本浅淡却被迫变化着的心。
“霄,我们真的要离开吗?”
怀里的泽吾眨着细长的眼睛,望着没有挂上窗帘的窗口,外面是漆黑一片,连颗星星都没有,也不知道他看得是什么。
“是啊,你不想离开吗?”摸着泽吾圆润的耳垂,白霄柔声地反问道。
“泽吾自己没有什么想与不想的,泽吾是怕霄不舍得,霄是知道的,对于泽吾,只要有霄,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不管妻主去哪里,只要妻主肯带着自己,自己便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了。自己只是觉得妻主,她应该……应该会舍不得的吧……这里还有她的亲人、她的朋友、还有那么多值得留恋的东西……
“小笨蛋,你什么时候学会说甜言蜜语哄妻主开心了呢?”
“哪里是哄,泽吾说得都是真心话啊!”
泽吾很认真地说着,扭过来注视着白霄的那双眼里带着一点委屈,逗得白霄忍不住笑了起来,便把泽吾拥得更紧,很想说出 口的那些意味深长的、蕴藏在压力里的道理便被全部压在心底,再不会有说出 口的想法了。
“明天早上我先带你去医院复诊,然后带你和郁儿回母亲家,等从母亲家回来,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好啊,都听霄的!”
现在在听到“医院”两个字,泽吾早已经没有第一次听到时的惊恐不安了。
从第一次被白霄强行带去到现在,那个地方也去过四、五次了,每次都是例行检查,渐渐也可以安心地听着医生说自己的身体恢复到哪种程度了,还需要再做什么样的努力,把医生交待的话都一一的记下来,回来后,在妻主的监督下,乖乖听话地去做。
以前觉得生病是一件吓人的事,特别是得了这样的病,成了人人眼里的废物,注定会被嫌弃的,可现在却觉得生病也挺好的,可以被妻主捧在手心里的仔细呵护,竟让自己有种错觉,自己不但不是废物,还是块宝,当然,只是妻主一个人心中的宝,不过,可以这样也就足够了。
“不过,霄,母亲大人和父大人亲要是知道你走那么久,一定会担心惦记的,霄也一定会惦记他们,不是吗?那霄为什么还要离开呢?”
虽然妻主的决定,自己都会无条件服从并支持,却还是想不明白妻主为什么一定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仅仅是为了帮助朋友吗?于是忍不住继续想刚才想的事情,把问题问出口了。
“母亲和父亲现在还年轻,身强体壮,且还有嫂子在,各方面条件是容得我们走一段时间的,可一但有一天他们老了,我们就哪里也不能走了,就要留在他们的身边照顾他们,泽吾,为妻这么做自然有为妻的道理,你以后会懂的。”
那些刚刚被抛在心底深处的压力和道理又一次被泽吾引出,却也又一次被白霄压下。
不是不能和泽吾说,而是不想说,如果告诉泽吾,自己背井离乡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泽吾倒是肯定会被自己深深感动,可感动过后呢?
泽吾那么善良纯静的人,要是知道是因为他,才让妻主有了暂时抛弃这里的父母,去远方闯荡的想法,一定会良心难安,郁郁寡欢,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的。
自己上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听到某个男人在做某件事时却对某个女人叫嚣着,自己如何如何努力做,不是为了他自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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