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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好像也很关键,白霄问:“母亲,是不是不管我要不要姐夫,白郁都得入我的户籍啊?”
“嗯,按照风俗是这样的,家里现在只有你一个女儿了,她只能入你的户籍,你姐姐的儿子从今以后也就是你的儿子了。”
该死的风俗,竟然比殉葬还可恶,自己这还一次恋爱没谈过呢,就凭白无故地多了一个拖油瓶,男子不能立户,在家从母,出嫁从妻,妻死从女,这里的三从竟比那自己那里几百年前的封建恶俗还要严苟,白霆死了,她的儿子没有母也没有嫁,只能从她这个姨母了。
既然如此,还是把泽吾留下吧,带孩子也是件烦心事,特别还不是自己的孩子,白霄相信自己没有那份耐心管别人的孩子的,万一母亲与父亲以这孩子做说辞,逼着她早娶,那不是更得不偿失吗?
白霄已经尝过上一世草率结婚的后果了,这一世里……她必须要全力避免。宁可不婚,也不要面对一个死人脸的丈夫。
“我同意收下泽吾和白郁!”
既然答应留下了,姐夫这个称呼已经是不能再叫的了,顺理成章改口叫姐夫的名字泽吾。
“哎,委屈你了!”
还以为二女儿不会同意留下大女儿的拖累呢,现在听到白霄点头应了,母亲白之琳长叹一声,知道白霄答应得勉强,这也不怪自己的女儿。
女儿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以后的前途肯定是要比自己那个不成器的长女强许多的,还没毕业就捡了长女留下的夫郎儿子,难免会影响女儿以后的娶夫。
但白之琳又不能作主把泽吾殉葬,殉葬这事虽说是合法的,但那也得看是什么样的情况,毕竟泽吾也给她们白家添了一个儿子,且嫁过来也有八年,就这么毫不讲情面地让泽吾殉葬,邻居亲友们会笑话他们家没有人情的。
白之琳活了五十多岁,最看重的就是面子,她不想在别人面前丢了这点面子。
没有谁是能陪谁一辈子的,永远不会离弃自己的,唯有自己。
亲密接触
白霆的葬礼办得很简单,白霆生前也没有几个朋友,死后更是一个没来,出殡的那天,家里的亲威和左右的邻居倒是都过来了,给白家捧了一个人场。
不管哪世,人死都如云烟,这一世的便什么都带不走了,以前白霄是不相信灵魂的,现在因为有了自己的这个例子,她勉强信了,如果白霆的灵魂也可如自己一样,白霄只想对白霆说一句:酒是穿肠毒药,莫再喝了!
伤感的事处理完,就要面对尴尬的事了。
“你不用跪着,起来吧。”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一身皂黑的泽吾,白霄有说不出的无奈。
这几天里,泽吾大部时间维持的姿势都是跪着的,白霆死后的前三天,泽吾要从白霆的遗像前跪上三天,连解决方便都是爬着去爬着回的。
出殡下葬的那一日,更是又跪又哭又磕头,还要完成许多在白霄看来根本无法理解的仪式,这其中就有一项下葬添土时的鞭笞,就是白霆的棺材入土后,众人在添土时,亲族中有几个地位较高的老夫用鞭子抽打没有殉葬的遗孀,直到封土完成,这个仪式绝不是做样子,而是真打。
泽吾连着几日的折腾,哪里还受得住那种实打实的鞭打,封土没到一半呢就昏了过去,可鞭打却没有因为泽吾的昏倒而完事,还是那么打着,看得白霄都觉得不忍了,连忙催促着封土的人加快速度,总算是让泽吾余了一口气被活着拖了回来。
泽吾昏了三天,家里除了白雾给泽吾的鞭伤涂了药后,就再也没有人理泽吾了。今天早上才有点好转,就被白父催促着来到白霄的屋子跪在地上准备侍候从前的姨主现在的妻主了。
白霄直到晚上才从学校回来,今天学校举办了几场求职讲演,有几个专门研究就业的教授亲自讲授了经验,白霄与别的去那里听讲演的学生不一样,她不是为了听经验,她纯粹是为了了解西华国目前的社会状况,好在离开学校后,可以更快地溶入进社会。
全部的演讲听完后,已经是日落时分,索性和寝室里的几个姐姐在学校食堂吃过晚饭,又聊了几句才分了手,各回各处了。
才进家门,父亲就向她暗示,让她回房,白霄清楚有些人和有些事是躲不过去的,既然答应要了,是决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白霄见自己说完后,泽吾勉强动了动,挣扎了几下也没有站起来,轻叹了一声,伸出了手,一把把那瘦弱的身体拉了起来,摁坐在床上。
“姨……不,妻……妻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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