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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前晃了晃。
“哎苏湛,俞总办公桌上那合影,到底是谁啊。”我终于按捺不住了。
苏湛在太阳底下眯眼想了会儿,“哦哦哦,那是Joey的前妻。”
隔壁办公室放着自己老板和前妻的亲密合影,张永钧,你是神人……
市场部发言的时候赵绪在下边继续八卦,前张太太何稚橙的曾祖父就是着名的何是民老将军,爷爷是上将,老爹是军参谋长少将,如假包换的红色家族官四代,没来过公司,传说巨漂亮……
我努力回忆着那一度被我误会是俞继庭本人的出水芙蓉般的脸,然后不得不承认,张永钧当年泡妞技术的确到位,如此美女,如此家世,离婚还能继续做朋友,绝对是个人才。
再看俞继庭,脱了外套,只着一件极之素净的白衬衣,和西服革履的张永钧并肩而坐,不知怎么竟给我看出点夫妻相来,两人都是浓眉深眸,修鼻方颌,相当大气的五官,在张永钧是男人式的英挺,在俞继庭则是中性化的俊朗,年轻一大截的苏湛看上去倒比俞继庭更清秀,旁边市场部也是美人窝子,帅哥美女高密度集中,我不禁暗赞不愧是广告公司,开个会都赏心悦目。
Amy凑过来耳语,“米姐北京office福利好好呀,这么多靓仔。”
“喜欢就调来北京啊,天天看看到腻。”
Amy嗔我一眼坐回去继续欣赏帅哥了,俞继庭像是听到动静,明眸扫来,并无不悦,只是若有所思地在我身边的赵绪脸上停了一会儿。
也不是不管他嘛,别人注意不到,我一直悄悄观察着他们俩,俞继庭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和赵绪颇有些眼神交流,有一次还被我抓住了,赵绪一转头就看到我高深莫测的微笑,他倒是坦然,嘿嘿一笑,尽显纯真。
我正过身子,眼角余光往反方向晃了晃,坐在角落里的席悠悠正看着慷慨陈词的苏湛,眼里无波无澜,一如她整个人给我留下的印象,淡然,矜持,和谁都保持着距离却又礼貌周到不让你反感——就像寒夜里你靠近不了的,那枝疏影暗香的梅花。
俞继庭吃过午饭就走了,下午的会开得很随意,一群年轻人插科打诨嬉皮笑脸闹了两个多小时也就散了,晚餐是农家院里的烧烤派对,我提前到场勘察场地调试音响,万事妥当到洗手间换装时才发现舞鞋居然落在苏湛房间没带过来。
“苏湛你还没出来太好了我鞋是不是搁你那儿了电视柜右边给我带过来赶紧的……”
那边默了两秒大概是扭头找鞋,听到他“嗯”的一声我赶紧挂机,正盘到一半的头发松松垮垮眼看要散下来了。
“我帮你。”席悠悠托住我发髻,一手接过发夹帮我别了上去。
“谢谢。”虽然她出现得悄无声息有点吓人,我还是诚心诚意道谢,她打量我身上的V领斜摆拉丁短裙,嘴角微扬,“看来营销管理部的大杀器是你和苏湛了。”
她既不说“咱部门”也不称苏总或Johny,当真性格得可以,可就是这份儿我行我素才标记了一个另类的席悠悠,我拎起换下来的常服给她一个屈膝礼,“悠悠姐就看我们怎么灭市场部那帮人吧……”
是大杀器,就要第一个出场,不枉我和苏湛晚饭前在他房间搭手练了一个多小时,只留一盏微光的舞台上,提琴声悠扬响起的时候,几乎没人认出那个裸肩裸背,一袭银色亮片鱼尾裙,一双八公分高跟鞋的冶艳舞女便是平日里素面朝天,清汤挂面的米开朗。
而紧身收腰,缎面流光的拉丁舞服却让苏湛变本加厉地英俊潇洒乃至魅惑妖异,他将双手从我腰间滑到颈后,按着发髻把我压向他肩窝,以一个几近贴面的姿势开场时,台下狂喊的居然是苏湛而不是米开朗!
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啊!
我们排的是Slavik和Anna在WSSDF2009上的伦巴经典《I finally found someone》,作为拉丁舞中最抒情的舞种,伦巴的浪漫唯美无可匹敌,它的肢体动作极尽暧昧缠绵,若即若离的挑逗近乎催眠,和薛壤跳的时候,教练给我下过“因传神而性感”的六字评语,司徒霜羡慕得两眼发红,我说你知道为什么我能把一个最简单的阿里玛娜或库卡拉恰都跳得有滋有味吗,她问为什么,我说,因为薛壤没你家苏湛帅呀。
她不解,我大笑,“你不觉得你和他对视会走神吗!”
这貌似是我第一次和苏湛正经搭手上台。
可面对着会让司徒霜走神的帅哥,为什么我想笑场。
“专心点。”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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