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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楚戈叫尺素扶着进了正堂,容启便是站在那里,沉着一张脸看着乔楚戈,只是乔楚戈尚且不曾能够看见自然是不知道的。
各自入座后,桦贵妃便是率先发难:“这嬷嬷虽说不过是练香坊的一个嬷嬷罢了,却是香妃娘娘的生母,到底这身份尚且有几分不同,如今却是在皇后娘娘宫里头出了事情的,娘娘到底是该给香妃一个交代才好。”
乔楚戈微微一笑,面对于年桦的发难却是不置可否的,只是一派饶有兴致的等待着其他人的发言。
“难道人在皇后娘娘宫里头去的,便该是让皇后娘娘负责了不成?这会儿仵作尚且不曾断定因何而亡,桦贵妃这般将罪名一副强加在了皇后娘娘身上,却又是什么意思?”岳如钩便是冷笑了一声,回眸看着年桦,全然一副站在乔楚戈这边替乔楚戈说话的模样。
只是,终归是留了个心眼的,仵作尚且不曾断定的事情,倘若回头那仵作断了结果……说到底,这岳如钩明面上一副是替乔楚戈说话的模样,却不过是在那里说着可有可无的话语而已,若是回头有了什么问题尚且能够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便是岳如钩那几句话,乔楚戈又如何是听不出来里面的意思的,说白了也不过是乔楚戈懒得与她多做计较罢了。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左右不过是那么两三句话罢了,还能够如何?
那岳如钩与年桦又是一番争执,却也不曾在听闻其他人开口说些什么。
乔楚戈有些无奈的抚了抚额头,便是轻声低喝了一声,而后方才说道:“人是本宫带回来的,倘若真与本宫有干系自然该是本宫但这个责难,只是如今一切尚不明了,你们又何必在此这轮不休?!”
年桦便是满脸忿忿不平的模样,看着乔楚戈的目光必然是算不上多么的和善的,岳如钩看着乔楚戈却是一脸急切模样,微微张了张嘴终归不过是说道:“臣妾也不过是看不惯桦贵妃那般模样罢了,便是一派笃定了的模样……”
年桦尚且还要说话,却叫容启摆了摆手给制止了,年桦只能够是将到了嘴边的话语给活生生的咽了下去,那一张脸是涨得通红的。
容启一双眸子冷然扫过众人,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坐在一旁至始至终都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的韩枕香身上,到底是放缓了声调算不上温和至少不至于冷冽:“香妃可有何话要说?”
韩枕香似是一副恍然回神模样,茫然抬头看着容启,又望了一眼一旁坐着的乔楚戈,最终仿若下定了决心一般的开了口:“不知,娘娘是否能够告知臣妾,娘娘为何非得是让家母来了端宁宫的?不知娘娘将家母传至端宁宫,所谓的又是何事?”
这些事情乔楚戈原本便是不曾想过要瞒着的,故而便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只说是想请了嬷嬷过来问问那阴阳鸢的事情。
香妃了然点了点头,便是神色无奈的勾起了嘴角:“却也不能够怪罪娘娘的,到底不过是母亲她自己想不开罢了。”
在座众人自然是听不明白了香妃这话的意思了,什么叫走是那嬷嬷自己想不开?那嬷嬷又是为何要想不开的?
“终归是没想到,到了最后害死了她的竟然是我。”香妃有些茫然的抬起了头,一双眸子朝上看着却是一副强忍泪水的模样。
乔楚戈微微抿紧了薄唇,其他人意思一副等着韩枕香将后面的话继续说下去的,怎么又成了是她自己害死了嬷嬷的呢?
韩枕香是沉默了许久之后,方才缓缓继续开口说道:“原本中了阴阳鸢之毒的其实是嬷嬷才是,是我生母以自己的性命换了嬷嬷的命,故而嬷嬷这么多年来一直视我如己出……当日臣妾问及娘娘阴阳鸢之毒的解法,却也不过是想知道到底家母是否有生还之希望……听闻自从那日以血还血之后,便是失踪不见再不见踪影,即便是连个墓都不能有。有人说也许是还活着的……故而……”
香妃说的隐晦,却字里行间都不过是透着乔楚戈兴师动众罢了。
“嬷嬷这些年来一直心中有愧,娘娘身中阴阳鸢之毒一事传回宫中后,嬷嬷便是一直都寝食难安。今日娘娘突然召见,大抵是触及嬷嬷心事了,故而方才办出这般冲动之事。”
那香妃一词一句皆是在理,饶是旁人如何去想去看却也不过是阴差阳错造就的后果罢了。
只是,旁人不知道晴婷身怀武功,亦不知道是由晴婷看着嬷嬷的,而嬷嬷自杀时候晴婷是叫人以重物重击之后昏迷不醒的……晴婷武功算不上多高,只是在这后果一群女人里头却也算得上是显眼,那嬷嬷尚且不说是否有武功,那年纪便摆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