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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为我左差右借才凑足盘缠,到今日还欠着外债,故不敢奢侈,希望早日将债务还清,减轻岳父的负担。”
嵇宝树在一旁欣慰的点了点头。
如玉拍拍巴掌,冷笑道:“呵呵,如此感人肺腑呢么!钱珙,既然嵇姓一家既待你如此不薄,那你为何却还恩将仇报!”这句话虽是疑问,却用的是肯定语气。
嵇宝树闻言惊诧又疑惑的看着她,如玉再一次道:“钱珙,对嵇秋做下那事的人逼她去死的人便是你吧…”
钱珙心乱如麻,有些惊惶的说道:“大…大人;…何出此言,我与秋娘夫妻情深,合理合法,为何要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如玉冷笑了声,“那就得问你自己了吧,昨日我派人到了一所破庙,在那捡到了一枚断甲,而你的手刚巧指甲就断了,又询问你秋娘出事前一日你宿在何处,你说你在宣家口,呵呵,可是就是在那天下午,有人曾在菁州见到过你,下午还在菁州难不成你晚上再跑到宣家口的破庙去?”
钱珙有些慌张的道:“这…这…这怎么可能呢?大人勿要听信旁人无中生有拨弄是非。”
“有无与否一会儿便知。”如玉走了出去,对着外面说道:“你们可以进来了。”
等萧衍和黄二狗进了院子,钱珙一看来人,险些昏厥过去,斩草不除根,必留大患,必留大患啊!…
如玉问道:“黄二狗,你在门外可听清楚了?昨日你见到的是不是这个人?”
所有的人将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让他倍感压力,腊月寒天硬是紧张出一身的汗,道:“回…回大人,听…听清楚了…”
钱珙一把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怒道:“你恁小人休要在此胡言!”萧衍见状立马将其拉开,钱珙只是一介文弱书生,自然不比萧衍威武,轻而易举便被萧衍拎到一旁。
如玉好笑的说:“呵呵!钱公子,他既什么都没说,你怎么说他是胡说呢?”
转头又问黄二狗,“当日是不是这个人给你银子封了你的口?”
“回大人,声音,身形,一模一样。”黄二狗说道。
“钱珙,断甲,声音,身材,你与凶手的一切特质都吻合,你还有何可说?”
钱珙怒声说道:“无稽之谈!声音,身形,差不多的多了去了,难道那些人都是凶手?我的指甲是断了,可是我不小心弄断的,指甲断了就是凶手?大人未免太过武断,恕小人难以信认,这一切不过就是巧合罢了。”
如玉面色轻松,“可是却有一样能直接证明你就是凶手,就是银子,你给他的银子下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励’字,你可知是何意?这励字便是朝廷对三甲赏赐的一种荣誉,望你们日后时时勉励自己,可你,却用它作为你行凶的附属品!作为三甲探花朝廷进士,你当真是玷污了这种至高无上的荣誉!”
钱珙听完再无话可说,黄二狗这样一个地痞流氓哪里会有这样的银子呢?
嵇宝树的妻子听后一时接受不了昏厥过去,嵇宝树更是目眦欲裂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都怪自己引狼入室啊!!!害的闺女白白送了命,受尽屈辱冤屈的死去…都怪自己啊…嵇宝树一时沉浸在深深的悔恨中不能自拔。
如玉有一事不解,就是为何他要在高中之后对自己的妻子做下如此荒唐残忍的行为?一脸正色 “钱珙,到底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明明眼看着就要柳暗花明苦尽甘来,却又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最终害人害己。
钱珙扑通一声跪在嵇氏夫妻面前,但嵇氏夫妻已经是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对他只剩下彻骨的仇恨和心寒。
钱珙哭着说道;“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啊!其实我真的没想逼死秋娘的,我对她虽然情衰爱驰,但还是感激她的,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啊,何曾想她竟然如此想不开,竟寻了死,没了办法这才将错就错…”
如玉皱着眉头问道:“权宜之计?”
钱珙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自从上了京,住在几个人一间的下等房里,因为出身贫寒受尽冷眼,我立誓要让他们刮目相看!后来终于让我中了探花,可是,中了探花又有什么用,没权没势,只能当一个小小的翰林编修,这辈子永无出头之日,机缘巧合之下我认识了吏部尚书董治之女董佩莹,她漂亮贤淑温柔大方,最重要的是她有一个当吏部尚书的爹!于是我便和她互生情意,可我已有妻子,董治是万万不可能让佩莹给我做妾,我便想了个法子,想着先让秋娘主动求去,待我根基稳定,再接她入京,可没想到竟会变成这样!我真的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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