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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她心目中的完美小受,不管是寒睿,还是寒虞,他们都不是。
其实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并不需要在身边多几个寒睿,或是寒虞这样的男人。
没有人愿意给她压,她照样可以活,而且,活得好过现在勉强和另一个攻在一起。
只要看不见他,他娶小,或是另娶,她都不知道,那又有什么关系?
况且,爹娘那么恨他,和她在一起,总有一天,他会被她连累。
她干嘛非得逼自己对他动心?就因为他是她的夫婿,就因为他对她很好?
可他们照样不适合。
不适合,就最好分开,但她不认为他能接受她的思想,毕竟她和他,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她得想个法子从他身边溜开。
不管他答不答应,会不会对她发火,她都不会和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杀了自己的人在一起。
在这里,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女人的性命,本来就和大街上的牛马、牲畜一样,无人关心,一文不值。
她要好好爱惜自己。
她没有必要,为了一个高兴的时候,赏自己几颗糖吃,不高兴的时候,随时有可能杀了自己,将自己当成牛马、牲畜的男人,牺牲自己。
白绫依偎在寒虞怀里,脸上的表情,一时害怕,一时忧虑,她唉声叹气,摇头晃脑用脑门顶了顶寒虞的胸口,最后竟将牢牢攥住他衣襟的两只手松开了,撇过头去,不再将自己的脸颊,像往日一样,密不可分地贴在他胸口。
她东张西望,这几天来,第一次明明是被他抱在手上,两只水媚勾人的桃花眼,却不是盯着他瞧,而是左转右转,就像她第一天嫁进虞王府一样,净是盯在了路上行人那些稀奇珍贵的珠宝首饰上面。
寒虞自从抱着白绫跃出窗外,那双鹰一般锐利,遍布阴霾的冰眸,便始终一瞬不瞬盯在她脸上。
前前后后,总共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她望向他时,时不时会在面上浮现的眷恋、温柔便消失了一干二净。
不仅如此,这一路上,只要是被他抱在怀里,她总是紧紧攥着他的衣襟,摇头晃脑缩在他怀里。
如今她居然缩了手,不再抓着他不放,甚至连头也扭了过去,不再密不可分地黏贴在他的胸口。
她一路东张西望,净是瞧着别人脖子、手腕上的金银首饰。
他紧了紧手中的匕首,不动声色将它收回了衣袖,他抬起手来,轻柔抚摸上她的面颊,他突然掌心用力,二话不说,就压着她的脑袋,将之重新密不可分地黏贴回了自己胸口。
她稍微挣扎了一下,见挣扎不开,也就放弃了抵抗,面上因为见到那些新奇的金银首饰而浮现的欢喜,转眼间便消失了一干二净。
她秀眉微拧,无可奈何地趴在他怀里,她一路上都没有开口和他说话,只时不时眼带畏惧地看一下他藏匕首的衣袖。
他松了手,“当啷”一声让匕首从他的衣袖,滑落到了地上。
她却连看也没看一眼他掉落在地的匕首。
回复
爱上占星座
他弯着腰,将厢房里的桌椅摆设噼啪几声都捏成了木块,他把火锅底下的燃料倒在了那些木块上,扯下一条桌子腿,塞到火锅底下将之点燃,紧紧抱着她,推开房门就往外走。
他抱着她,刚刚走出房门,小二立即点头哈腰迎了上来:“这外客官,您的饭钱,总共是……”
那小二话音未落,寒虞早已从怀中摸出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啪地一声塞到了他手上。
那小二见了手里那张银票的数额,登时惊得目瞪口呆,上前几步,扯住寒虞的衣角,开口便道:“这位客官,这么大一笔钱,就是买下咱们这间酒楼,都绰绰有余,小的恐怕一时半会找不开。”
那小二的手,刚刚扯住寒虞的衣袖,寒虞早已剑眉微蹙,一挥手,便以一股阴冷的内力,将他远远推出:“这不是饭钱,就是买你这家酒楼的钱。”
他抛下这句话,无视小二瞬间失色的表情,将手上的火把,轻轻往门里一丢,抱紧白绫,运起轻功,一闪身,便从窗户一跃而出。
弱受病发(本章二更,已补完)?
弱受病发(本章二更,已补完)
“夫君,对不起,你别再生我气了,别再生我气了……”
白绫依偎在寒虞怀里,两只仓皇惊惧的桃花眼,始终一瞬不瞬盯着他捏在手心里,闪闪发光的尖刀。
他有暴力倾向,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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