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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了算命之人的脚步,见算命的人年纪颇大,胡须又长,倒有几分仙风道骨,“你给我算算,我是什么命?”
算命之人看了看添香,笑道,“姑娘天庭饱满,眸光清亮有神,是一个有福之人!”
“有福之人,有福到何种程度?”添香追问。
算命的又掐指一算,“上有天,下有低,姑娘靠近天,接近地,姑娘万万人之上,几人之下!”
万万人之上,几人之下。
添香笑了。
“好,你跟我来,你再帮我算一个人的命!”
“好!”
算命之人看着床上,昏迷的凤倾城。
“凤凰命,贵不可言,老朽不敢算!”
添香看着算命之人。
有点本事。
“那你说,她所等之人,还能不能回来?”
“不敢说,不敢算!”
添香怒,“你这个流鼻子老道,今日算也的算,不算也的酸!”
算命之人,叹息,“哎,姑娘,你不能强人所难,有的人命格,老朽可以算,有的人,贵不可言,老朽不能算,因为那是破忌,会折损了老朽的修为和寿元,还是那句话,这姑娘的命,贵不可言,既有天命所归,自然是心想事成!”
添香闻言,恍然大悟,“是我鲁莽了!”
拿出两张银票递给算命之人,“这是报酬!”
算命的却只拿了一张,“我只为姑娘算了命,只需要收一份便好,告辞!”
“慢走!”
夜。
深沉。
添香好几日不曾入眠,这会子趴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凤倾城模模糊糊醒来,浑身滚烫似火烤,口干舌燥,本想唤添香,却见添香眼睑下,全是淤青。
心疼添香,拉了被子盖在添香身上,自己下床,走到桌子边。
拿起茶杯。
茶杯空荡荡的。
凤倾城微微叹息,开了门朝外面走去。
隔了几个院子,沧陌拿着一支长笛,正在吹奏。
这曲子是从浩瀚传来,据说是摄政王和他的摄政王妃大婚那夜,洞房花烛时所演奏,一时间摄政王妃名动天下。
毕竟能做出这么一首曲子之人,定是一个蕙质兰心的女子。
凤倾城站在拱门处,刚好看见沧陌上一袭白衣的背影。
那么的像,那么的像君羽玥。
模模糊糊的她不顾一切跑上前,从沧陌后背抱住了他。
“羽玥……”
“羽玥,是你回来了吗?”
笛声戛然而止,沧陌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身后之人身体娇柔滚烫,更是女子香馨扑鼻。
沧陌身子一僵,硬是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是推开,还是由着她继续,纠结的面红耳赤,心跳如雷。
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姑,姑,姑娘……”
“羽玥,是不是你回来了!”
凤倾城是真的病了,病的模模糊糊,只凭一个相似的背影,便抱住不放。
沧陌咽了咽口水,“姑娘,你认错人了……”
“你这个骗子,骗子,骗子……”
凤倾城只是一个劲的低骂,泪如雨下。
沧陌犹豫片刻,才抬手,掰开凤倾城抱在他腰上的手,转身。
凤倾城模模糊糊,却看得异常清楚。
他眼神清亮,鼻梁高挺,唇不厚不薄,刚刚好。
“清贵优雅,温润如玉,难得一佳公子!”
凤倾城说着,呵呵呵而笑,从沧陌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慢慢往后退,她是想逃跑的。
但由于出来的时候,衣裳穿的少,而沧陌这几日一直在下雪。
她又病了,一直未好。
还未来得及逃开,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姑娘……”沧陌惊叫一声,上前揽住凤倾城的腰,感觉男女授受不亲,松开了手,凤倾城便重重往地上倒,沧陌又随即抱住凤倾城。
温香软玉在怀,沧陌俊脸瞬间涨红。
又没得法子,叹息一声,只得抱着凤倾城,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把凤倾城放在床上,又给凤倾城把脉。
“心脉混乱,虚寒入体,长久睡眠不稳,思虑过重!”
沧陌说着,又看向凤倾城。
绝美容颜,惨白一边,嘴唇却红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