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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唯峰,说那个毛学长挺有意思的。
我说:“那个毛唯峰肯定是个夜猫子,昨天那么晚了还那么有精神,要不是傅博让我们睡觉,指不定到什么时候才走呢。”
傅博啊了一声,说:“昨天我一早就睡着了,没对你们说话啊?”
夏有雨“呸”了一声说:“你这家伙忘得还真快。”
傅博挠了挠头,说:“我真的不记得。”
牢笼和虚荣
依照学院的通知,下午是新生辅导员见面会。
毛唯峰昨天在我们宿舍聊天的时候说了,大学里,要想混的好一点,得先把辅导员搞定。毛唯峰还跟我们历数自己的不幸遭遇,说自己玉树凌风、风华绝代,但没有受到辅导员赏识,至今无名于江湖。又跟我们说,你们这届的辅导员是个灭绝小师太,可不好惹,你们要小心一点。
我想起了手持拂尘、心狠手辣的光头老尼姑,心里一阵惊悚。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给何银宝打电话,问下午的见面会你还回来吗,何银宝说他爸妈已经带他见过辅导员了,今天见面会就不来了。
下午,大家基本上都是提前到的,生怕迟到了得罪了这个毛唯峰嘴里的“灭绝”,可见毛唯峰宣传工作做的很到位。
我正好奇这“灭绝”是何模样,一个女生大大咧咧的推着一辆超市的小推车进了教室,车子“咕噜咕噜”地响,车里满满的堆着一车西瓜。
那女生头发短短的,有点男孩子气,看了我们一眼,从车里抱起一个大西瓜放在桌子上,操起一把西瓜刀一边切一边跟我们单口相声似地说起来。
“我呀,叫程海琳,是你们的辅导员,以后请大家要多多关照,你们以后呢,可以叫我程老师,也可以叫我程姐或者琳姐……还是程姐吧,省的乱。大家以后要听话,否则……哈哈……”
说话时,“咔嚓”一声,把一个西瓜劈成两半,然后抬起头,很不耐烦的说:“诶?你们男生还真是没风度,还不过来给老娘帮忙,帮女生分西瓜啊?”
我们男生一听,赶紧过去帮忙,就听着女生在下面一阵嘻笑。
程海琳是刚毕业的博士生,看起来年龄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像个女学生,人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好,用夏有雨后来的话说,前凸后凹,九头身材。
自从见了辅导员之后,我发现毛唯峰那厮说话纯粹胡扯,太不靠谱,也验证了所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一箴言。
夏有雨真的是看到美女都不放过啊,围着辅导员整天像嘴里抹了蜜似的,程姐、程姐姐、亲爱的程老师姐姐……喊的那个叫挺亲密、挺热烈的,深得毛唯峰的真传。
大一的课程大多都是些公共课,每周的课也不是很多,经过紧张的高中,现在一下空出那么多的时间,还真不知道干嘛。
上海的天气比南京凉快不到哪儿去,热的要死,我听说新生入学要军训的,后来问了问上届的学长,才知道军训放在大一之后。
我心想这样最好,能拖就拖吧,那么热的天,军训可没什么好玩的。我看新闻上经常有拖欠民工工资的,我琢磨着如果军训要是也能这么拖一拖,学生又不会强烈要求参加军训,不会上访闹事儿,指不定到毕业了都不用训;再或者明年学校一下子把这事儿忘了,军训这关就过去了。
夏有雨自己买了一个篮球,自称内场之王,没事儿就到篮球场狂拍,有的时候也叫着我。
对于篮球和足球,我连个伪球迷都算不上,小球倒打的比较多。学校有网球场,体育馆也可以打乒乓,你总能在百无聊赖中找到同样百无聊赖的球友。
为了践行承诺,我开始学着打牌,八十分,斗地主,一个都不放过,学会打牌之后,我就发现了打牌的好,既可以融洽同学关系,又可以认识新同学,还可以趁机调戏女生。
但学会了打牌之后,我也发现,实际上我并不喜欢打牌。
人真的是社会的动物,摆脱不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打牌是一种技能,这种技能和很多其他相似的技能一样,掌握它并不是因为真的喜欢,这种类似技能的价值不在于技术上的实用,而在于交际上的互动。若干年之后,我发现自己总摆脱不了这等自我虚设的牢笼和虚荣。
平分秋色的眼光
学校的社团开学不久就开始招新,我想自己反正有时间,便想也加几个,但得是那些不用交会员费的。
学校里千奇百怪的社团有一百多个,只要是能想到的基本上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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