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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认识还不到一个月,好像我们彼此真的不能算很熟,但这又有什么关系?酒醉带来放松,身体在渴望放松,有种压迫到喘不过气来的东西叫嚣着要从躯壳当中冲出去,释放,不然就要爆炸了。他抬起头,醉眼朦胧地凝视徐文耀的脸,忽然发现,这个男人长得真不错,帅得耀眼,五官拼凑在一起,就为了诠释一种名为成熟魅力的东西。
“真可惜。”王铮愣愣地说。
“可惜什么?”
“你是个同志。”王铮喃喃地说,“你长这样,又不碰女人,该让多少女人伤心。”
徐文耀刚刚还在怜惜他的心骤然就放松了,他呵呵低笑,端详着王铮漂亮的眼睛,心里有种久违的渴求在蠢蠢欲动,于是,他不由分说托起王铮的后脑勺,朝那两片嘴唇吻了下去。
他们在这样的氛围中自然而然地接吻,电视上,春晚已经接近尾声,主持人在台上用高八度的声调深情并茂地跟观众们说再见,现场响起耳熟能详的主旋律歌曲,许多人站起来鼓掌,掌声歌声雷动。窗外,忽然想起烟花爆破声,他们在这样的喧闹中安静而激烈地唇舌纠缠,忘乎所以。不知过了多久,徐文耀离开王铮的唇,气息都乱了,就在徐文耀决定听从内心驱使,更进一步时,却发现王铮脑袋一歪,低低呻吟一声,靠到他肩膀上,仔细一看,竟然是醉得快睡着了。
徐文耀摇头笑了笑,伸手宠溺地揉揉他的头发,这才将他打横抱起,脱了鞋和外衣,放到卧室床上。
在一片烟花爆竹声中,徐文耀想了想,低头点了点王铮的额头,哑声说:“新年快乐。”
他说完后,替王铮将被子拉上,关上卧室门,轻声走出了王铮的房间,走到玄关换了鞋子,轻手轻脚开了门,再关上。
他知道,这其实算是王铮的一种选择。
既然如此,那么对他来说,虽然有遗憾,但不可否认,也有点释然。
冷风一吹,他忽然有些庆幸了,还好刚刚没跟王铮酒后乱性,不然,这朋友还怎么做下去?还好。
徐文耀没再犹豫,大踏步朝自己的车走去,开了门坐上去,发动汽车,徐徐开出了王铮家小区。
他径直开回所住的酒店,下车经过大堂时,还有心情,跟值班的门童和前台小姐礼貌微笑,互道新年快乐。
然后,徐文耀回酒店房间,冲了凉,想起刚刚在王铮家那一幕活色生香,不禁心跳加速,但随即,又很好地控制下去。
以他的条件,要找同性情人不难,但王铮是跟于萱一样特殊的存在,如果贸然开始肉体关系,只能是亲手毁去心头那种奇异的感觉。
睡一觉,明天,太阳照常升起不是吗?那是旧历新年的第一天,春回大地,万象更新。老祖宗概括得如此精到,简直没有理由不去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了~~~
某水很忙,这个文又不容易写,请大家耐性点,谢谢。
另外,这真的不是一个情节起伏的文,或者说,情节不是这个文的重点,期待这些童鞋会失望的,掉坑谨慎啊。
第 17 章(修文)
正月里,王铮忙着拜年。
这是中国人走访亲朋好友的时节,大街小巷骤然平添许多步行的人们,照着惯例穿着新装,大多数人面目和善,待人也分外亲切有礼,打招呼的声音格外响亮,似乎都攒着劲,把压箱底藏了一年的笑脸不再吝啬拿出来,要在这几天内挥霍一番。
王铮让自己忙碌起来,于萱那就尽量少去,在潜意识里,他想避开徐文耀。
那次激烈的接吻,其实不能归咎到喝醉,酒精诚然让神经放松,也让他说出平时很难说出的话,但是从头到尾,王铮的意识是清醒的。
在他的记忆中,即使醉到四肢无法动弹,但意识还是清醒得可以算数学题。在李天阳离开的时候,最难熬的那段时光里,他患上严重的失眠症。为了让自己入睡,他也试过喝酒,想用酒精麻痹神经,但用不了多久,他就绝望地发现,酒精的作用很有限。它顶多能让你走不稳路,躺床上想坐过山车,但它没法让意识迷糊,电视电影里那种喝了酒能抽疯能烂醉如泥的事,他一次也没遭遇到。他在那时起就能分明感觉,在自己体内存在坚硬如磐石的意志,这个意志令他能在犹如凌迟一般的心痛中保持清醒,同时永远与放纵、发疯无缘。哪怕正经历常人难以想象的精神上的苦楚,但他还是不会迷狂,不会歇斯底里,不会破罐子破摔。
换句话说,他无时不刻不在清醒的状态中,连逃避痛苦的可能性,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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