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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条斯理喝完粥,莫秀把便当盒处理了,擦了桌子,又清理了厨房,最后从杂货间找到扫帚拖把水桶等一系列大扫除工具,于是闲着没事干的莫秀勤劳地打扫着这座陌生的房子。
主人回来时很晚了,午夜,是个万籁俱寂的时刻。
屋子里很暗,不过电视机无声地亮着,他打响指,声控灯亮起。
沙发上缩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他走近一看,才发现是裹着毛毯的莫秀。
焕然一新的房子里还有水汽的味道,每一块地砖都是闪闪发光,她究竟有多能干?
东夏不懂亏欠,这一次虽不是他的错,但他们是互相连累,谁都逃脱不了罪责。
若是别人,他或许用金钱打发了,只是这个女孩他有些彷徨。
受到灯光的影响,莫秀睁开眼,她看到了天鹅般的美丽颈项,削尖的下巴为何,很眼熟?
东夏正准备俯身抱她,却不想她醒了,退开一些距离,他说:“你明天可以回去了。”
莫秀茫然点头。
“他们不会再找你麻烦。”他坐在她身旁,用手机播放了视频。
波澜壮阔的音乐和触目惊心的画面,莫秀的眼睛突然睁大,睡意全无。
“恶心吗?”他关了视频。
莫秀不说话,他起身上楼,没有再看她一眼。
莫秀抱着膝盖,将脸埋起来,有什么地方,好空好空。
隔天,她被送回学校,生活接回正轨,唯一变了的,是有些恍惚的莫秀。
导师很不满意莫秀今天的表现,画出来的建筑物仿佛要倒塌,没有骨架,没有灵魂,他让莫秀自我反省三天。
无事可干,她会坐在大学的湖边,看看天空,看看草地,看看湖水,看看湖水中的自己。
东夏正在批阅荷兰新开发项目的报告,考虑是否去一趟,看看情况有没有上面说得那么糟,一通电话让他中断思考——莫秀自杀。
一整瓶安眠药,还好,她的室友发现了,不然这大学的名声会一落千丈。
精神压抑过大导致崩溃,可见莫秀的精神状态差到了极点。
莫秀再傻也知道自己遭受了什么,只是她太过懦弱,她不懂反抗不懂还击,哪怕面对东夏,她也只能选择听从,痛苦与委屈通通往心里憋。久而久之出现了精神方面的问题。
东夏过去时,毛刺脑袋正在手术室门口那干着急,嚷着:“要不是我留了个心眼关心一下,咱未来的嫂子就要一命呜呼了。”
“知道这件事的还有谁?”他盯着红色的“手术中”,拧起了眉毛。
“就你啊。”毛刺耸肩,又把莫秀的手机递到他面前:“要通知她家人吗?”
东夏拿到手机,翻了翻,只有几个号码。
作者有话要说: 莫秀与东夏的“犟爱”写的并不多,因为不想太过曲折,就作为年底各种节日的礼物吧O(∩_∩)O。
☆、2
莫秀睁开眼,看东西很模糊。
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想哭就哭出来,忍着给谁看?莫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表姐?”莫秀想伸手去触碰什么,手臂抬不起来。
记忆中,表姐是个很厉害的女子,小小年纪便能独当一面。
“羌镇那边,还没人知道,说不说,由你决定。”模模糊糊的声音,不真切。
上帝不欢迎她,让她回到现实,直面人生。
“想哭,就哭吧。”同一句话,不同的人说出来,却让她潸然泪下。
压抑的情绪决堤,恐惧,悲伤,痛苦,委屈,无助太多太多,她不是个坚强的姑娘。
望着病房里相拥的两人,荏苒默然。
手机振动,她接起,缓缓道:“莫秀生病,我过来看看她,晚饭前就回去。”她悄然离开。
莫秀被带回别墅,美其名曰“精神疗养”。
一个月后,她站在了荷兰的飞机场上。
“为什么带我来?”她一路上都不敢问,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将行李送去安检,他过去拉住她的手,道:“你已经站在这里了,原因不重要。”他牵着她,过了安检,几个西装革履的黑子男子把行李拿走。
莫秀第一次进五星级酒店,很拘谨,全都是金发碧眼的美人,她在东夏的身边,缩成了一团。
房门一关,莫秀放松,下一刻紧张起来,她和东夏一个房间?!
去阳台抽烟的人丝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