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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又止。荏苒让她有话直说,她道:“刚才医院的人说,有人把我们拖欠的医药费住院费都垫上了。”
荏苒微笑,“这不是很好吗?”
养母小心翼翼地说下去,“说是你的男朋友付的钱。”
师父大人这是在旁敲侧击么?荏苒看着养母郁结的脸,道:“那就应该是他吧。”
“真的有男朋友?!”养母的表情可谓是又惊又喜。
荏苒点点头,“他是个对我很好的人。”
养母立马讯问:“哪里人?家里做什么的?父母都在吗?会不会是骗子?这年头骗子多,还有,他有房子有车吗?经济来源有保障吗?”每一个问题,都很实际,是一个母亲对女儿的担忧。
“妈妈,”荏苒笑着说,“他叫任轻,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在一起的人。”
养母的表情僵住,仿佛定格,她呆愣了片刻,握着荏苒的手,说不出话。
荏苒拍拍她的手背,笑得很幸福,“妈妈,我从小就喜欢他,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
养母结结巴巴,“真、真的是任老师?他也喜欢你?真的肯娶你吗?”
荏苒笑容依旧,“我不能保证,但除他以外,别无他人。”
养母知道荏苒的脾气,她这么说了,就会这么做,非君不可,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知道了,那,结婚的时候我们能过去吗?”她抱住女儿,热泪盈眶。
“当然。”荏苒笑着回抱。
养母兴高采烈地拿了换洗衣服去医院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养父,荏苒回到房间打电话。
打到一半想到他可能在开会,掐断后,她发了个“谢谢”过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正在做饭的荏苒被铃声大作的手机打扰,接起来,师父大人慵懒的声音传过来:“比起感谢,我更喜欢实质性的回报。”
荏苒一菜刀砍进砧板里,立在她面前,道:“师父不就是想让爸妈知道我们的事吗?如你所愿,妈妈已经想到婚礼了。”
金属质感的音色悠然,任轻笑语:“阿苒,你在害羞吗?”
恼羞成怒的女子将菜刀拔出来,剁在砧板上,葱段飞出去,砧板颤抖了一下,她磨牙,道:“师父你就偷笑吧,我再多住一个月怎样?脉脉很可爱,我真有点舍不得了。”
那边继续笑:“你这是威胁为师?”
“徒弟不敢。”菜刀插回砧板上。
“阿苒,你在炖排骨汤吧。”突然说这个干什么?不过她真的在炖,就差放葱花了,未来得及回答,手机另一头传来一声轻叹,“很香啊,留点给为师吧。”
荏苒睁大眼睛,刚察觉不对,她便被一双结实的臂膀抱住,紧紧扣在怀里。
嗅着她发丝上的味道,任轻道:“很想你啊。”
“师父。”她靠着他,没了力气。
师父大人咬她的耳朵,大手扳过她的脸,发狠地亲吻,好似要将这些日子空缺的都弥补回来,让荏苒毫无招架之力地瘫软在他怀中。
“怎么过来了?”她迷迷糊糊地问。
任轻拨弄她的发丝,回答:“阿泽回来了,艾莉亚的父母将她接走,所以我把公司扔给他了。”
“所以师父大人你现在不是Boss了?”她捧着任轻的脸笑。
“是的,我只有你了。”他一吻成瘾,再而无法自拔。
楼上有房门打开的声音,任轻放开她,排骨汤咕噜咕噜冒泡,脉脉抱着枕头跑出来了。注意到任轻,脉脉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小家伙,好久不见。”任轻摸摸他的脑袋瓜子,很萌的孩子啊。
他不知道这是谁求助地看向荏苒:“姐姐。”
荏苒盖上锅盖,回转身刮他的小鼻子,道:“乖,叫姐夫。”
“哦,姐夫。”脉脉听话地喊了一声。
任轻一怔,看向荏苒,她笑着去洗菜,再看脉脉,他歪着头看他。四目相对了好一会儿,任轻抱起脉脉,说:“乖孩子。”
他一直很乖的,脉脉点头。
荏苒由着他们交流,自顾自切菜炒菜,回个头发现一大一小在搭积木,玩得不亦乐乎。
任轻的神情,像个慈爱的父亲。荏苒想,他会很疼自己的孩子。
陪着脉脉玩耍了半天,小孩子累了,嚷着饿要吃饭,荏苒将饭菜端上桌,那边两人收拾了玩具,坐到桌边。
脉脉捧着碗用勺子欢快地吃着,三个人这么安静和睦地吃饭,荏苒有些明白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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