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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旺伸手一摸,口袋空空,知道自己身上的东西早就被对方搜干净,便道:“大哥!我真是一个民工,这钱是我刚发的工钱。求你们了!放了我吧!”
“还真会演戏!”杨斌冷笑道,“你说说看,昨天早上你在梅园附近干什么了?”
周家旺闻言只觉一惊,但还心存侥幸,继续演戏道:“我昨天一直在旅社睡觉,没出去啊!各位大哥,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还想抵赖,是吧?”杨斌脸上的冷笑更甚,眼神透出嗜血的杀气,看得周家旺一阵心惊,连坐在旁边的华彬等人也感觉车厢内的气温似乎急剧下降,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杨斌从怀中拿出一根针灸用的银针,针尖在周家旺眼前晃动,说道:“认识这个吗?”
“你想干什么?”周家旺很紧张,他以为杨斌想把这长针刺入自己的眼珠子。
杨斌没有理会他,把他的脑袋一把按下,露出后脑勺。运起真气,一根普通的、细软的银针便变得无坚不摧,如同插进豆腐一般从周家旺后脑勺的风府穴刺入,直达脑内,一股微弱的真气也随之进入了周家旺的脑袋里,开始刺激他的脑神经,让他产生各种神经冲动。
周家旺只觉一股剧痛从脑海中爆炸开来,仿佛脑袋里被人拉响了一颗手榴弹似的,痛得他直以为脑袋已经如同被木棍捶打的西瓜似的爆裂开来。他想大叫,可叫不出声来;他想抬手抱头,可身体却丝毫不听使唤。不一会儿,这股剧痛传遍了全身上下,从表皮痛到到内腑,甚至痛入骨髓。过了好一会儿,这股剧痛才停歇。
就在周家旺以为就此结束的时候,又有一股剧痒传来,同样痒遍全身各处。痒得他恨不能用手伸进身体里把内脏拽出来使劲挠。就在剧痒达到顶点的时候,痒感突然消失,剧痛继续袭来。如此反复多次后,周家旺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痒还是痛了,只觉得生不如死,如果能够动弹的话,他会选择一头撞死,也不愿再受这罪。
就在周家旺精神即将崩溃之际,杨斌伸手将针拔出,问道:“味道如何?”
此时的周家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而原本显得还算清秀的脸则毫无血色,苍白得如同死尸。虽然痒痛尽去,可周家旺依然浑身颤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杨斌凑近他,轻声问道:“还要不要再来一遍?”
周家旺闻言吓得魂飞魄散,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往座椅中挤,蜷缩身子以期远离杨斌,眼中如同看到恶鬼般充满了恐惧,口中直喊:“不要!不要!”
“那就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杨斌喝道。
周家旺被吓破了胆,一五一十地讲自己打劫杨广明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原来周家旺自小在老家就不学无术,整天好吃懒做,全靠父母养活。平日间游手好闲,最喜欢干些偷鸡摸狗、调戏妇女的勾当。但由于他的父母在当地都是老好人,每次他出了事,父母都会上门给人家道歉赔偿,加上他闹的事情也不大,所以也没人报警治他。不过前两年父母相继去世后,周家旺的好日子便到了头。一没技术,二没人缘的他在当地混不下去,只能学人家到大城市打工赚钱。不过此人不肯吃苦,整天幻想着不劳而获,因此每一份工作都做不长,常常没几天就让雇主扫地出门。一开始,还有老乡看他可怜接济一二,但时间一长,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了他的本性,也就没人再帮他了。
穷困潦倒之际,周家旺便重操旧业,又干起了在老家就做惯了的偷鸡摸狗的勾当。就在前几天,他窜到一家停车场,打算敲玻璃盗取车内财物的时候,被车主发现,遭到一顿毒打,并被关进一间小黑屋吃了几天溲饭。
周家旺知道自己惹上了黑社会,以为自己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正在惶恐不安的时候,一个蒙面男人出现在他面前。
这个男人告诉他,只要他能够按照指示杀掉一个人,便能重获自由,并得到一笔十万元的巨款,先给一万,还有九万事后再给。如果不答应,就送他去太湖喂鱼。
周家旺以前在老家的时候虽说是神憎鬼厌的混蛋,却从没做过杀人越货的事,心中自然害怕。但对生存和财富的渴望,又让他摇摆不定。但最终,对财富的渴望让他答应了那人。十一万块钱啊!这笔钱足够他在老家盖好几间大瓦房,买一个漂亮的媳妇,还能过很多年的逍遥日子。周家旺咬咬牙,拼了。
那个人要他刺杀的目标是一个出租车司机。按那人的说法,目标每天早上六点开车从家里出来,生意一直要做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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