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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花地扎进眼里,像皎洁的月光,八字须男嘴角勾起一丝淫||邪的笑容,暧昧不明的眼光落大帅也就是这位广原君的脸上。
广原绪“喔”了一声,寡淡的表情只是松了一下,不冷不热道:“让她们进来,挑一个,剩下的犒劳兄弟。”
“多谢大帅!”
女们哆嗦着往房间里走,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因为心中恐惧,有两个进屋的时候被门槛绊住摔地上,惊得一位姑娘“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广原绪微微一皱眉,那个八字须的男就从身侧抽剑刺进那姑娘的心窝里,顿时血溅三尺。几位姑娘瞬时用手捂住了眼,谁都不敢再发出一声尖叫,生怕下一个被杀的就是她们。
广原绪的眉头皱得更深,原本平静的声音里多了一丝阴冷:“拿冷水冲了。”
八字须男心里一惊,心知自己犯了错,连忙将剑收回鞘中站到一旁,静等着他将地面清扫干净,他不该房间里杀,破坏了广原君的兴致。
广原绪喝了一口酒,低着头等收拾妥当,透过那晶莹如玉的杯子往一旁望去,那一双双如藕节般的**立空处,光洁的大腿和小腿都绷得紧紧的,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那么地引遐想。一个念头从他脑海里划过,兴奋点燃了他所有的激情。“拿几块圆滑的胰子过来,用水泼湿她们的双腿,把胰子放她们的大腿间,看谁能坚持长时间不掉下来。”
这是个相当邪恶残酷的游戏,当凉水嗖的一下泼到腿上的时候,衣缠香顿时将下唇咬出了血,头一回知道冰冷会给带来如此尖锐的剧痛,刺骨般持久存于身体上,无论如何也无法打消。
这两条腿是得废掉了么?她翻了翻眼皮迫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狰狞,咬着牙让自己勉强站直了身体,眼神逡巡望向四方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试图减轻身体上的痛苦。她看到有搬了一只极大的浴桶进来,往那浴桶里倒一壶壶冒着白气儿的热水,仿佛温暖就要沁入身体里,这应该是为那个大帅准备的洗澡水吧,她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耳旁传来“噗噗”的声响,是胰子纷纷掉到地上的声音,她意识模糊了一会,便看从地上摸起一块胰子朝她走来。留下来,便有机会接近那桶热水,这个薄弱的念头已经成为最后支撑她坚持下去的拐杖。
冰凉的胰子被放腿间,其实也不算凉,她已经感到麻木了,她两腿本就细瘦,想要夹住这滑溜的东西十分艰难,感觉整条腿上的肌肉都打颤,还是以一种无比扭曲的站姿夹紧双腿,调整着做细微的动弹阻止胰子的滑落。这样的颤栗带着一种别致的诱惑,透着被凌虐的楚楚动,像缀着被风雨打湿的梨花的枝条。明明是收拢的动作,却引血脉贲张、亢阳鼓荡。
没有能坚持太久,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漫长只会发生女子身上,还有两个夹胰子。
广原绪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游走两身上,突然衣缠香身上一凝,似要成烛火一般将她彻底燃烧,她咬着牙坚持的表情触动了他,如削过般的下巴紧绷着,低头时修长纤细的脖颈弯曲,似是承重巨大的压力,隐隐有血管跳动着,好像马上就要有呻|吟破喉而出,这已经是底限了。
“就她了!”广原绪腰身往前倾了倾,指尖朝她一竖,她终于成功,腿间的那块胰子“啪”的一声跳到地上,边滚边滑了老远才停下来。
衣缠香气喘吁吁,想要弯腰伸手去揉自己的大腿和膝盖,腰却怎么都弯不下去,大概是方才牵引了全身的力气,还需要一段时间缓解。她看那个浴桶已经倒满了水,像是蒸馒头的大锅刚刚掀开盖子一般冒着团团的白气,比往日里精心做出的香盘中缭绕的烟雾都好看,无比地想要靠近以汲取温暖,哪怕会被烫得体无完肤都不后悔。
这时其他的姑娘都已经陆陆续续被请了出去,被赏赐给下等的将士,一夜要忍受三五个的残忍索要,从青楼娼|妓变为军妓,伺候的还是手上沾满同胞鲜血的入侵者。
也不知她们会怎样继续下去,衣缠香苦涩地笑了笑,若是焉容落到这等地方,一定会第一时间里用最快的方法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她不会,她的忍耐度很高,会坚持到最后,再把痛苦都还回去。
房间里只剩下广原绪一个男,他放下红酒杯站起来,面无表情对着她宽衣解带,而一旁的木桶还孤零零立那里,她可不想站外头给他搓澡,她需要热水拯救自己的两腿,越快越好。
心思如电,她冲上前捞起红酒瓶子,他瞪大的双眼的注视下,将红酒尽数倒进木桶里,还不等猩红粘稠的红酒完全与清水溶成均匀的液体,她便踩着凳子一脚跳进去,惊起水液一溅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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