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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脸色不敢乱变,作揖道:
「下官记得。前任户部尚书当时年纪已过半百,加以长年为国事忧劳,所以……」谁敢说,前户部尚书是被东方非玩到累死的。
「跟他五年前的大病没有关系?」东方非追问。
「这很难说……下官只能说,前任户部尚书自大病之后,应当长期调养,也许不会这么早就……」
「那长期调养之后呢?便能如以往一样生龙活虎?」
「这个……爵爷,这许多事都很难说。人的底子不佳,百病易生,但就算底子厚实,长年劳心,也是在耗损自身性命,这点,爵爷在朝多年应是最清楚不过……啊,莫非爵爷是担心夫人的病?」太医松口气,笑眯了眼,说道:「爵爷请放心,夫人那不是病,只是底子稍差。夫人有爵爷宠爱,又没什么忧心的事,那自然是无病无痛,长寿绵绵了。」
东方非嘴角掀了一下,也没有再多问什么了。
太医迟疑一会儿,瞧见徐公公惊喜地把玩东方非送的玉如意,没在注意这头,他上前低语:
「爵爷,下官有一事想说。」
东方非见状,知他必有重要事要说,脸色和缓,客气道:
「太医直说无妨。」
「皇上希望爵爷尽快有后……」
「太医认为不妥?」
「不,下官不敢,只是……调养这种事总得慢慢来,夫人的底子少说要两年才能打厚……那时再受孕,方为妥当。爵爷如要讨皇上欢心,又要确保夫人身子无恙,不如先纳妾室传宗接代。」他暗示着。
「太医为东方着想,东方铭记在心。太医回京之后,会如何向皇上禀告呢?」
东方非和颜悦色地问。
太医一怔,立即讨好道:「爵爷要下官怎么说,下官便怎么答复。」
「在皇上面前,太医岂能欺瞒?就照实说了吧。」东方非笑道:「皇上要我尽快有后,无非是为了让我早日回朝……唉,其实皇上也清楚我娶阮家小姐,正是要阮姓人为我生下子息,真正让我动情的另有他人。皇上心意,东方怎敢不从?
请太医回复,东方年岁不小,当务之急是夫人有喜,她身子能不能撑住,倒在次之。」
「是是,下官必定转告。」
东方非淡淡补了一句:「倘若我家夫人长久没有消息,这……太医,你的药方就算是不灵了。」
「爵爷,下官药方乃毕生所学,如果夫人没有消息,这、这……」实在不干他的事啊!
东方非适时接话给了个台阶,叹道:
「如果连太医的药方都无效,那也是我东方非的报应终于到头了吧。」
太医不敢再乱说话,只是暗自盘算,倘若这两年东方非的夫人再无消息,他是不是该穿凿附会,在皇上面前扯到鬼神去,以免皇上降罪给他这个开药人?
反正东方非缺德事做得太多,皇上也该清楚才对。
东方非瞟他一眼,指腹滑过折扇,嘴角隐约勾起笑来。
初更一到,阮冬故匆匆回府,一进院子,就看见青衣迎面而来。
「小姐。」他立时停步。
「青衣兄,东方兄在里头吗?」
「是,爷儿等小姐许久了。」
她脸色微白,最后长叹口气:
「该来的,还是要来。」
青衣面无表情,问道:「小姐需要晚饭吗?」
「不用了,我在铺子吃了几口。对了,青衣兄,我一郎哥要我转告,过两天是吉日,扩建的豆腐铺会重新开张,招揽喜气,请你这个合伙人务必到场。」
「我会的。」青衣道,心知凤一郎托小姐转告,正是要他无法拒绝。
等青衣离去后,阮冬故来到她寝房的隔壁,用力深吸口气。
她很清楚中午东方非指的「代价」是什么。就是……就是她主动点嘛,这其实很简单,非常简单……简单到令她又想到洞房那一晚。
他老是说他对她心痒难耐,但她实在鲁钝,始终无法理解他的心痒难耐,直到洞房那一天晚上,她真正见识到并且强烈的感同身受。
所以,她想,东方非无非就是要她依样画葫芦,表达出那样的心痒难耐来…
…
闺房之乐、闺房之乐,男欢女爱,理所当然,她完全不会厌恶他的碰触,只是对这样的激烈……她还在适应当中。
她吸,用力吸,再吸口气,准备好了。
她很爽快但略嫌僵硬地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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