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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好的柳七太爷第一个凑过来握住他的手,只觉得入手的感觉就像是握住了一块僵硬的骨头,看着柳覆观瘦骨嶙嶙的模样,他禁不住落泪了。
“三哥?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族长不是说大夫交代了老族长卧病在床动弹不得,也说不了话了,需要安心养病,不能让人打扰的吗?”
再眼拙的人都看出不对劲了,老族长分明可以起身,可以说话,怎么就说动弹不得了,还坏了嗓子不能说话?
难道这些都是族长母子几个搞的鬼?
想到刘氏是被绑着丢进来的,再回味下老族长呵斥族长的话,许多人难免的回想起当初一直身体强健的老族长忽然倒下了,然后就是族长上位。
如今老族长又是逆子又是毒妇的激烈言辞,难道?
大家质疑的目光开始有意无意的扫过族长母子,等看到那两人明显一副心虚的模样,心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还不待他们有再进一步的动作,那边柳槚叫嚣着冲过去被柳衡一个巴掌扇的飞出去发出的巨响声更是震得大伙都呆住了。
事态的发生不过是那么一瞬间。
“先父堂堂原配嫡子,不是一个从贱妾的肚子里面爬出来的人有资格辱骂的,我身为人子如果听到有人辱骂先父而不出手教训,才是真正的不孝。”
柳衡拍拍手,像要把手上的脏东西拍掉一样。眼睛扫过刘氏母子,淡淡地开口。
“呸,谁是贱妾,你父亲才是贱妾生的……”刘氏本来焦急的想到小儿子身边去查看下他的状况,结果一听到柳衡的话就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破口大骂。当年她生下两个儿子的时候确实还只是妾,但是这一直是她的逆鳞,一触即痛。
☆、第46章 推
“衡哥儿的祖母是我八抬大轿迎进门的。是我柳覆观堂堂正正的原配嫡妻,你这贱人给她提鞋都不配。你一个从偏门小轿子进来的怎么就不是贱妾了?就是扶正了也不是正统,论理逢年过节你是该给她磕头,在她的灵位前执妾礼的才是。”
柳覆观打断刘氏的话,那冰冷残酷的话语让刘氏瞬间暴怒了,面目狰狞扭曲的如同恶鬼一般。
当年的这件事一直是刘氏最介意的,一起生活了一辈子,柳覆观哪里能不知道这是她最恨人提起的事,一直是不能轻易碰触的。就是她自个的儿媳妇,她看着喜轿抬进来都能莫名其妙的迁怒,然后找借口找理由各种的刁难人。
此时他自然是怎么让刘氏痛怎么说的快意了。呵呵,他不止要说的快意也要做的快意,他不会休了她,那样太便宜她了。
他就直接把她重新变成真正的贱妾,在以后的日子里,时时刻刻的把她踩在脚底下,让人在她身边日日夜夜的提醒她,她不过就是一个“贱妾”罢了。
“怎么,你在这里还想用鞭子抽打我不成?”
柳覆观眼睛里闪过一抹阴狠。心里恨极了刘氏母子,这十几年来的隐忍,已经让他对她们母子三人这一脉的感情消磨的一无所有,如果说还有什么的话那也就是只剩下深深的厌恶了。
这就是母亲当年一定要促成他们在一起的人,为了达成目的甚至不惜对着自己的儿媳妇下手,害得她多年不孕。
如果母亲泉下有知自己最在意的儿子竟然会被她一直看好的亲侄女,又是下毒又是虐待鞭打十几年会不会气的从坟墓里跳出来?
说什么夫妻情深,说什么父子亲情,但凡他们中有人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情,也不会看着他被这个毒妇虐待这么多年而不闻不问,更甚至还助纣为虐帮着遮掩。
所以此时听到柳衡的说辞,看到刘氏被激怒他只觉得大快人心。只恨自己的刀子补得还不够狠。
至于对那个躺在那里俨然已经被人遗忘了的二儿子,他更是分不出一点担忧的情绪,反而有种恨不得他就此死了或者是废了能让刘氏难过一下也是物尽其用了的感觉。
不愿意大家的注意力聚集到那个倒地的不孝子的身上,柳覆观索性对着柳衡招手。
“衡哥儿你来帮祖父把衣裳解开。让大家看看那个毒妇的真面目。”柳覆观冷冷地看着刘氏跟她的大儿子丢下一个更大的炸弹。
“你……”刘氏霍地白了脸,瞪着柳覆观却不知道该怎么去阻止。她不由又急又怕起来,更没心思顾到小儿子了。到了此时她才有种真正害怕的感觉了。到底她还是明白柳覆观能说话意味着什么的。这些年她以为他哑了,所以才敢一点没顾忌的把自己曾经做过的事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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