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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居服撇开,露出一截小腹。顾钧咽了咽口水,“我他妈还真就发情了,你看咋办吧!”
“凉拌。”薄焕悠哉悠哉的说,“咱两革命友情还没到互相摸枪的程度呢,你哪凉快哪呆着去。”
顾钧倒向沙发窝在一边笑,“得,其实你就是硬不起来吧?”
“硬起来吓死你。”薄焕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十点了。
“真能吓死我?”顾钧手顺着薄焕的腿往上走,薄焕坐起来身来一把打开他的手,“你还来真的你?”
“不蒸的还煮的啊?”顾钧道。
薄焕拉他起身往浴室一送,“冷水管够,我去睡了。”
“和我一起睡呗?”顾钧赖在门口笑。
“看把你浪的。”薄焕翻了个白眼,“赶紧洗完睡觉,你要是敢弄出动静来我怼死你。”
厕所门一关,薄焕回客厅把之前摁熄的烟点燃了继续抽。一股薄荷味直溢口腔,薄焕忍不住放下烟啐了一口。他拿起放在电视柜上的照片,是一张全家福,一家三口笑的很开心。薄焕把照片收回铁皮盒子,盒子里装了不少零零碎碎的东西,特别旧的存折、破账本还有薄焕的毕业证书。
客厅里的歌不知疲倦的循环,姚莉的嗓音似乎要把人带去民国上海滩的百乐门。
这种情境下人总是容易怀旧。
薄焕把铁皮盒子盖上,虽然顾钧没说让他住那间,但薄焕主动去了客房。客房是布置好的,薄焕锁上门靠在床上,呆了半天又把铁皮盒子打开了。
照片上的老薄还挺年轻,时光似乎从来不留人。薄焕这些年来很少想老薄,因为他觉得有一天小薄总会变成老薄,炒面摊上贴上去的“小”字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撕下来了。
撕下来又有什么用,老薄不在了啊。
薄焕喉咙有些干,他把铁皮盒子收起来放在枕头边,按了壁灯闭眼躺下。外头传来顾钧的声音,似乎洗完澡出来了,敲了两下门没有回应,也就不再打扰薄焕。
住进了顾钧家,薄焕每天早上去菜市场的路途遥远了许多。
买完菜薄焕回到原先住的小区转悠了一圈,三楼屋里被烧的焦黑,连带着四楼的墙也是。薄焕进屋的时候都格外小心,生怕一个不好楼板塌了,小命葬送在此。薄焕在这个房子里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出了门。
找到房东老板扯皮半天,房东心情很不好,遭了这种事谁也开心不起来。好在两人都还算理智,谈来谈去谈了半天,最后房东退了薄焕剩下几个月的租金,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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