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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如果我去坐牢了你怎么办?
她翻过身轻轻打他的嘴,嗔道:“好端端地说什么不在了?”
他固执地问:“假如呢?假如我真的忽然不在了?”目光中有种不可理喻的执着和热切。
“嗯……”她思考一下笑起来,“那我就替你守寡,一个人好好把小东带大。这样你放心了吧?”
他沉默一会,低头问:“要是犯病了怎么办?肌肤饥渴症?”
方纪恼火了,“你还真当我对谁都饥渴啊?再胡说我真打你啦!”
“真的没问题。”
“真的,我守得住。云琛,除了你,我不会再爱上第二个男人。”
“真的?”他哑声问。
方纪真火了,“你今天是不是得了‘真的’病?!能不能换个……”
后面的话被堵住了。
温存的吻,小心翼翼的甜蜜。一室缱绻和旖旎。
所有的美好,所有真心的、痴心的、当初的许诺,谁曾想到会有变卦的一天?
***
魏森对着镜子认真地练习打领带,试了几遍都不得法。
旁边的瘦子道:“大哥,你穿这身还真他妈潇洒。当了人大代表就是感觉不一样。”
魏森把领带解开又试了一遍,问:“姓云的那边怎么样了?”
“挺好的,这几次都挺听话。”
“盯紧点,别给大意了,这小子可不是善茬。”
瘦子道:“那是,瞧他上次砸人那股狠劲,搞得我都有点发愣了……对了,过两天她老婆好像要带着儿子去新加坡走亲戚?”
魏森的手顿了顿,回眼看着他:“真是走亲戚?”
“……应该是真的吧,难道他还敢犯事?他现在和咱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咱们翻了船他也跑不了。”
魏森回想了一下当天云琛盯他的眼神,冷哼一声,“那可说不准。”
瘦子想了一会说:“哥,上次那小子一开始还不跟茅缸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结果一提他老婆他立刻色都变了,不如……”
魏森面沉如水,过了片刻,又开始拾捣起脖子上的领带,低声道:“舍不了老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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