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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历不明,还戴了人皮面具,本能的拒绝了。
萧墨远看看那家丁又看看面色发白的傅碧浅,与万俟桑交换了一下眼神道:
“碧儿还是让这位公子看一下,回京还有一段路,也让我放心些。”
傅碧浅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但既然他已经发话了就也没在说什么将手腕伸了出来,那男子上前手指轻搭在腕上,与别人不同的是他只用食指探脉,萧墨远和万俟桑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同时流露出惊异的神情,世上只用一根食指探脉的人只有一个人——品月公子,出自名医世家,据传祖辈曾经是御医,后来隐于江湖,在江湖上也拥有相当高的江湖地位,再加上江湖人哪有不受伤不中毒的,对谢家就多了几分敬畏之情。
而品月公子更是谢家这一辈的当家人,医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平时都是从不过问江湖恩怨的,也鲜少在江湖上走动,会在这里遇到实在是令人惊讶。
傅碧浅自然也是有些惊讶,其实先前她和谢品月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只是没想到在此时此地竟会遇上他。
面前的男子微微侧头,平凡的面貌却流露出一股洒脱之气。
“姑娘以前受过凉,内心积郁过甚,可曾呕出过血?”
傅碧浅心里一震,刚抬头又看见萧墨远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她有些心虚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我这里有一瓶已经配制好的药正好对你的症,你拿去每天服用一次,坚持两个月便可以痊愈,但服药中途切记不可以断药,否则寒气不能完全拔除就会反扑回来,后患无穷。”
男子从袖中掏出一个褐色的小瓷瓶放在石桌上,又叮嘱道:
“两个月内不要再着凉,用心调理,解郁才是最重要的,这方面我帮不到你。”
瘦高的男子又回到叶获的身后,表演着尽职的家丁角色。
“多谢这位公子仗义出手,以后若有在下帮得到的地方尽管吩咐,我想你应该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我。”萧墨远对他深深一揖,谢品月并未刻意将自己一指探脉隐藏起来,萧墨远并不会认为能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谢家少主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那就是说他只是不想和他们正面相对,可能是为了与朝廷划清界限,但又为什么要来沾染,没人会认为只是一个巧合。
“受人之托而已,不必挂怀。”灰衣的家丁并没有太多的表示,只是微微颔首。
之后叶获一行人如同来时一样迅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他们稍事休息也继续赶路,傅碧浅上车之后就开始睡觉,万俟桑半途上了马车也没惊动她。
“你说谢家为什么会卷入这件事里,他们一向是明哲保身的。”万俟桑的声音很轻,谈论刚才的男子。
“他不是说受人所托,只是受谁之托就难说了。”
“既然如此就应该是受与她相关的人之托。”
“那天的蒙面人你知道是谁吧。”
“彦英,她的师傅。”万俟桑嘴角撇了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她留给我们呢?”
“也许她只有在我们的身边才可以找到藏宝图。”
“你是说谢品月也有可能是受了彦英之托。”
萧墨远没有回答,掀开了车帘,极目远望入目的都是葱郁的树林,天高水远,蓝得令人移不开眼,他突然觉得这条回京的路既漫长又难走,就像是出了笼子的鸟就很难再愿意回到狭小的笼子里,轻叹一口气:
“万俟,你的江湖就是这样子的吗?”
“子宁,这不是我的江湖,是所有江湖人的。”
“你真像一个江湖人。”
“你错了,我本来就是一个江湖人。”
傍晚时到达京城,马车进了宫门傅碧浅却还没有醒过来。
“碧儿,醒醒,我们回到宫里了。”
不论萧墨远怎么叫她都一动不动,他伸手一摸她的额头,竟然又发烧了,急忙回到春涧宫里,莲香候在门口,却见到他们风风火火的进来,急忙跟着他们进了内室,一行人忙的人仰马翻,御医也来了,可是只说害了风寒开了一堆药下去熬,吃了却还是不退烧,一直到午夜傅碧浅人还是昏迷的,萧墨远守在旁边却帮不上什么忙,夏天最热的时节屋里还生了三个火盆,傅碧浅还是喊冷。
“太医,为什么还是不退烧?”萧墨远坐在床边,一只手握着傅碧浅的手,“你的药到底有没有用。”
“太子,微臣已经尽力了,再不退烧就有危险了。”太医诚惶诚恐的跪下,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褐色的瓷瓶,“这瓶药的成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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