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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有人能这样对我?”
沈林不乐意地看她:“什么情人,不要用这种看似烂漫、实则暧昧下流的称呼来界定他,准确地说,他是我喜欢的人,他是我的爱人。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一声令下,你们家多少人愿意为你担犬马之劳,不要不知足了。再说了,我其实挺乐意自己动手的,自己动手、自己享受,这也是一种乐趣。”柏楚楚啪地一声拍她的背上,“你就别得了便宜卖乖了,小心我揍你。”方鸣宇听到声响若有若无地瞟了柏楚楚一眼,柏楚楚被看得愣了一下,捂着胸口一副“我很怕怕”的表情,凑到沈林耳边小声地说:“你们家方鸣宇刚才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要杀了我一样。”沈林耻笑她,“你胆子也太小了吧。”
沈林有些好奇地问:“舒静姐姐和少先生怎么了?”闻言,柏楚楚的表情变得落寞,“他们的婚姻大概是要分崩离析了。”沈林惊异:“怎么会呢?到底是为什么?”这个时代,轻率地结婚、轻率地离婚,都容易被社会推到风口浪尖,一不小心就成为大众的笑料谈资。
柏楚楚将沈林拉到外面才开口:“少逸杰跟一个女学生有花头,把人带到家里,被舒静姐姐撞个正着,他毫不愧疚,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舒静姐姐问他为什么,他说舒静姐姐只顾着工作,没有时间陪他,他寂寞了,所以就找了别人。你说舒静姐姐这么好的人,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幸?”
沈林望着她:“我很奇怪,你竟然没有把少逸杰骂得狗血喷头?”柏楚楚撇撇嘴:“舒静姐姐说了,出了这种事,不能一味地去怪别人,她说她做了自我反省,她确实因为工作忽略少逸杰太多了,少逸杰的性情很敏感细腻,他最怕寂寞。其实,少逸杰说了,只要舒静姐姐将工作辞了,他们就可以重新开始,舒静姐姐拒绝了。”
沈林安抚地抱抱她:“舒静姐姐是个明白人,她选择了对她而言更重要的东西,这不算是不幸。男人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尤其舒静姐姐这么优秀,不知多少人等着她去亲睐。”柏楚楚半信半疑:“再遇上新人,难道就能保证他不乱来了?”沈林无奈地摊手:“小姐,我又不是预言家,我怎么会知道将来的事情,会不会乱来要看舒静姐姐眼光如何,能不能选一个最适合自己的,或许,她该找一个家庭主夫,女主外、男主内?”
柏楚楚瞠目结舌。沈林笑嘻嘻地说:“你就不要庸人自扰了,舒静姐姐外柔内刚、性格坚强,甩了你十万八千里,根本用不着你担心。不然,这样吧,舒静姐姐不是一直想办一家妇幼医院吗,我来给她投资,由她全权负责管理经营,如此一来,她爱情失意、事业得意,就能早早地摆脱阴影了。”
柏楚楚很怀疑:“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哪儿来那么多钱?”沈林笑得自信:“不是坑蒙拐骗得来的,是正当财产,你尽管放心。”
沈林装作不经意地问起傅定祎怎么没来,柏楚楚郁郁不乐:“姑姑和姑父迫切地想让他成亲,他最近忙着相亲呢。”沈林碰碰她的胳膊:“你还一门心思地念着他呢?”柏楚楚摇头:“强扭的瓜不甜,我已经被撞得头破血流了,再没有一往无前的勇气了。舒静姐姐说,我活得太舒服了,所以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六哥对我的漠视,让我不舒坦,我便心心念念地只记着他,这是莫名其妙的执念,不是爱情,我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
喻舒静从大门口不慌不忙地走过来,看到她们俩,淡淡地笑了一下,柏楚楚见她的神情平静的异常,无不担忧地握住他的手:“舒静姐姐?”喻舒静风轻云淡地一笑:“没事,这段婚姻像是让我心上长了一颗瘤,难受是肯定的,既然没有双全法,只好忍痛割去了,所幸,一切都将结束了。”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喻舒静挥去伤感,笑问:“你们刚才聊什么呢,那么投入?”柏楚楚连忙答:“姐姐,沈林说她想投资帮你办一家妇幼医院呢?”喻舒静心中奇怪,一时倒不知道当她们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沈林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舒静姐姐,我可是认真的。妇幼保健医院既能造福普罗大众,又能避免妇女和儿童这些弱势群体,因为不公平的政策和习俗而得不到合理的对待,能为他们的利益呐喊奔走,本来就是新时代的青年义不容辞的事情,姐姐的志向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我早想跟姐姐商量这件事了,到如今才有机会说出来,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对喻舒静来说,这真是意外之喜了。达成了约定,两人兴致盎然地讨论起细节问题,柏楚楚也不甘落后地发表自己的意见,太过投入的她们忘了时间、忘了寒风,直达方鸣宇出来找沈林,才想到进屋去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