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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佳作已经深深地刻在他的心间,不知道现如今的那丫头出落成怎生一副模样?想到这里,北堂熙绝已经有点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上官画了。他腿上的动作比他心里想的还要快,没几下就将白牧之甩在了后面。
始料未及
白牧之在后面拼命追赶着北堂熙绝的步伐,这有练家子与平凡人的区别就是这了,人家脚步如飞,自己却步履蹒跚。哎?说的好像自己很老了似的,算了,还是快点赶上前面那个人的脚步要紧。
“哎哟!”白牧之只顾着埋头赶路,没有见到前面北堂熙绝已经停了下来,而且现在正好不偏不倚地撞上了辰王的后背,他的头都快要裂了,真是疼啊!“殿下,前面怎么了吗?”白牧之秉着凡事好奇的精神恭敬地问了一声。
“你自己看!”北堂熙绝仿佛是很不想回答白牧之的问题,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前方远处。顺着辰王的视线望去,白牧之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那不正是上官家的两个人吗?上官书和一个腿脚不灵便的女子正缓慢地向着他们走来。女子的模样倒是和上官书有几分相近,甚至连气质都与孝惠皇后上官棋有五分神似,没有任何疑问的那就是上官画了。可是当初那个惊鸿绝舞的上官画如何会落得如此地步?北堂熙绝发觉自己的脚下像是生了根一样动弹不得,他不知道该如何动作,是惊愕、惶然、兴奋、激动?此时的他已经说不清楚了到底是何样的一种感觉和情绪。他以后的王妃就是这样子了吗?一个腿脚有问题的女人,这要说出去让他如何自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辰王爷娶了一个瘸子!真是好讽刺,他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的侮辱?北堂熙绝有一股冲动想要悔婚,他不要娶这个女子,即使年少时候曾经令他心仪,令他心动,但是现在的她是一个废人,要如何能够担当得起皇家王妃的位置?不能,不能娶她。就算是娶,也不能让她成为王妃。
似乎是看穿了辰王的内心所想,白牧之叹了口气。“辰王殿下,上官画现在已经是皇上内定的王妃,不管您愿不愿意,事实就是她就即将成为辰王府的当家主母。虽然您是皇室成员,但不要忘记了圣命难违!”其实刚才看到上官画的时候,白牧之也是惊诧不已,当初是那样的风华绝代,现在确实行动不便,要如何才能适应过来?这其中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但是他白牧之是佩服这个女子的,因为她有一颗异于常人的坚强的心,能够从这样残酷的打击中重新站立起来。即使是一个普通百姓也难以接受自己从正常人变成瘸子的事实,何况是一个擅长舞蹈的千金小姐。
被白牧之说中了心事,北堂熙绝有点愠怒,但是又没有地方发作,整张脸都涨得通红!“你管的太多了!”北堂熙绝低着声音向白牧之吼道。
白牧之与北堂熙绝不动,但是上官书和上官画没有停下脚步,很快地四个人就面碰面了。
“辰王,白大人。”上官书给二人拱了拱手。“我知道你们此次来是因为皇帝的命令,请你们回去复命,说我上官家的人不是北堂家的狗,挥之即去,召之即来!你们现在就请回吧,告辞!”说完,上官书就拉着上官画迅速离开了,根本就没有给北堂熙绝和白牧之开口的机会。上官画被自己的兄长拉扯,走的跌跌撞撞。看着这样子的上官画,北堂熙绝感到自己的心还是有一丝的颤抖,当初就像是落入凡尘的精灵,现在是折了翅膀的蝴蝶。蝴蝶吗?北堂熙绝在心中问道,即使是折断了翅膀的蝴蝶依然是美丽的吧?那是一种凄凉哀伤的美!
“等等,上官画!”没有思考的,北堂熙绝叫住了上官画的脚步,她挣脱了兄长的手,停下转头,回望着北堂熙绝。“你是皇兄指给本王的妻子,现在已经是本王的人了,你想要抗旨吗?”
“我想是你自己搞错了吧?上官家已经被驱逐出紫金王朝了,现在根本就不是紫金王朝的臣民,我们没有必要遵守紫金王朝皇帝的圣旨,更加不会有抗旨的罪名。”上官书迅速地拉过了自己的妹妹,然后拦在上官画的面前,与北堂熙绝对望着。
“咳咳,王爷,上官公子说的是事实。”白牧之在一边道出实情的事情,看来皇上是料错了上官书的脾性了。
只得看着上官书牵扯着上官画远走,却没有办法追上前去,北堂熙绝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力,真的是糟糕透了!
幕后高人
上官书和上官画回到自己的住处,也就是他们在乡下的老宅子,那是上官府很早以前留下的房子,本来就准备给上官逸辞官之后归隐用的,现在正好使得一家老小有一个容身之所。看到气冲冲拉着妹妹回家的上官书,上官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