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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都不是关键。
“烧得很厉害,刘嫂,帮我准备点冰糖雪梨什么的,只要退烧的什么都可以,还有营养餐也带点,我现在就送她去医院,你要快!”裴沉孤说完,加快脚步往夜空下街灯闪烁的外面冲去。
他的专属司机穆弘已经离开,他只能开上自己平时开的保时捷出门。为了尽快到达医院,他好几次闯了红灯,也因为车速太快,好几次惊险到差点与别的车擦边相撞,好在都是虚惊一场。直到二十分钟后,一头汗水的他终于又抱着戴美男横冲直撞地来到医院。
从来没有这么着急过,为一个女人。单单就这份对戴美男如此担心如此着急的心情,他越来越敢肯定,他们之间绝对不会是雇主和员工之间那么简单。
只要与过去粘到点边,戴美男就会变得反常得很,甚至在很剧烈地拒绝过去发生的一切。她的心满满的好像都是恨意,对他裴沉孤的恨意。过地心是。
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
五年前,他又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行了!一纠结起这些,他竟然又开始头痛起来。
不管了不管了,不能再去想了!要不然他再一头痛,也搭了个顺风车住进医院,就没有人去照顾她了。
裴沉孤摇了摇头,努力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抛之脑后,这时,正在为戴美男输液救治的病房突然被打了开来,医生才刚出来,他立即着急地迎了上去:“医生,她怎么样了?”
其实他完全可以一通电话把医生叫到家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没有,似乎这样做对病房里的那个女人更适合些,也似乎有什么事情将要来临,他不想让她参和进去。
“病人的情况有点严重,看她的样子似乎烧了很久,却连基本的退烧药都没吃,现在还很虚弱。不过别担心,已经脱离生命危险!”看着即使是在询问,裴沉孤的表情还是那么阴冷,医生战战兢兢地答道,却在下一秒发现,裴沉孤早已消失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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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上冰冰的,凉凉的,好像没有那么晕了……
可是身体轻飘飘的,她在哪?为什么会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而且……
一直垂着无力的手突然被人紧紧握住。
“……裴,沉孤……”噌的一下,她突然睁开了眼。顺着被握住的手的方向看去,原来这么紧紧握住她的手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恨到骨子里的裴沉孤。
周围是一片纯净的白色,她瞳孔闪动了一秒,已经明白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是医院?她生病了吗?
“别动,乖乖躺着!”一见她挣扎这就要起身,床头的裴沉孤连忙按住她,那双栗色的眼下,却是两对深深的黑眼圈。
病房的窗子外面,已经一片通明,阳光照射进这个白色的房间里,似乎有些多余。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迟疑地看着裴沉孤。UjA2。
记忆力突然变得好差,她什么也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躺在这里,不记得床头守候着的为什么会是裴沉孤,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头痛。
还有……
“你怎么会在这、里?”裴沉孤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又问道。
在阳光的感染下,病房内的空气中,似乎没有了一种叫恨意的情感。要不然她就不会这么让他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任凭他看向她的眼神时,那么担心,那么疲惫,那么……灼热。
慢慢的,这股似乎能摸到的灼热,逐渐化成一点点暧昧,向她的感官深处侵袭过来。
“你还好意思问?”随着鼻梁上被他轻轻一刮,只见他皱着眉,表情却完全是温暖的,无害的,“要不是我,你可能就死了、”
要不是我,你可能就死了……
不是我,你就死了……
不是……死了……
他的话,就像在山谷里旋回的回音,在戴美男的耳膜深处不断来回旋转。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想到那一张张被他害死的人的脸,仇恨似乎被给予了弹性,一瞬间又反弹回了她的瞳孔内。
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愤恨地看着他。
他现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再次回来难道还是想再害死她吗?让她死?
在说出死那个字眼的时候,他竟然能那么轻松开玩笑地说出,他眼中的死就那么轻易吗?
呵呵……她怎么可以再相信这个男人了!
“戴美男,你不可理喻!”就在她那么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