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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笔墨纸砚,太费钱了。”
“我只问你想不想去,可不用你管束修的事。”张小柳先前只觉得小麦的年纪读书也稍大了,反而小松更适合些。但是若认真比较起来,小松的性子太野,远远比不上小麦。再说,即使是在□□,七岁也才入小学一年级,小麦即使大两岁,认些字也无碍。
“不想去。”小麦眼神挣扎了下,轻声说了句,然后走了出去。
村里的学堂,虽然多半是有些学识的秀才在掌教,但是也懂得因时制宜的道理,一年两度农忙时候都给学童放假。所以有意让孩子念书的,都会在开春后或者夏种之后送去。若是孩子学有所成,先生也会推荐他去镇上跟着别的先生学个一年半载,再去参加考试。
张小柳既然记起了这事,觉得上学这件事迟不如早,便要去五叔家里问问。五叔是与阿强叔公住在一块的,他想起那时阿强叔公帮忙解了围,后来也没再去特意感谢过,便挑了十来个鸡蛋拎着去了。
到了他们家,阿强叔公果然还在院子里坐着。看见张小柳进来,眯起眼打量了会儿,也还记得他。
“阿强叔公,还在晒太阳呀?”这时候不过□□点,正是晒太阳的好时候。张小柳也不过是随口打招呼,谁知阿强叔公竟然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来找你五叔吗?”阿强叔公指了指屋内,道:“你五叔下田了,只有你五么么在家里。”
“我就是来看看您。”张小柳也不好意思直接奔着自己的事去,干脆站在他身边与他说话。
“我一个老头子有啥好看的,你没事就多去田里看看,把家里田里弄好了比什么都好。”阿强叔公打了个哈欠,依然半闭着眼,右手撑着他的拐杖。
张小柳心想,他倒是够实在,难怪听说七十岁的时候还想下田。正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说,就看见一个比小麦稍大些的孩子快步走了出来,喊道:“爷爷,我去学堂了。”
他似乎说完了才看见还有个人在院里,停了下来说:“哥哥好。”
张小柳微笑着说:“你好。”这么看过去,他单是长相就比别的孩子斯文些。头发整齐的束起,身上穿的也不是一般下田的短打,竟然是一袭浅蓝色长袍。
“今天晚了些,快去吧。”阿强叔公睁开眼看了这个孙儿一眼,显然也十分满意,和蔼地嘱咐道。
灵均听了,这才赶紧出了院子。
“阿强叔公,灵均习了几年字了呀?”既然张五叔不在家,他也就随便打听点。
“三年半了。”所幸说起这个孙儿,阿强叔公还是有些兴趣的。见他在旁边没有离开的意思,也睁开眼与他说话。
“还是五叔能干,灵均每月要花的束修不少吧?”
“一年一两银子吧,我也搞不清楚。”
旁敲侧击问了许多消息,张小柳总结了下,若是开春时交一两银子,便是一年的束修。另外逢年过节不论轻重还得给先生送个礼,离得远中午不能回来吃饭,要么带上干粮去要么先生家也能提供午饭,按次数交钱就是。零零散散算下来,一年至少也要一两半银子。如果计上笔墨纸砚、衣物等东西,这个数恐怕还要翻一倍。
难怪整个村里也没几户人家送孩子去学堂,这笔钱确实不少了。单单靠田地收成,大部分人家除了自己的口粮,一年到头也赚不了一两银子。
☆、第44章 卖酒
第四天缸里散发出来的酒气越发浓郁;张小柳这日早早就起了床;去洗漱过后把手擦干,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
放下去时白花花的糯米饭已经变成了浅黄色的酒醩,可以看到已经出来不少液体。张小柳先捻起一小团酒醩尝了尝;酒气中带着豆稔的甜味;吃起来不错。但是酒酿得是否成功,还要看后面几天能不能保持这个良好的势头。有些时候新酿的酒刚开盖第一二天尝起来不错,后来因为温度不合适也会变得冲鼻;酒精浓度太高。他忐忑地把手伸进去,将下层的酒醩翻起来;感觉里面还是温热的;这才真正放了心。
“柳哥儿;这个酒;是酿成了吗?”旁边的赵正则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结果应该不错,但仍是问道。
张小柳将盖子原样盖回去,咂了咂舌说:“看起来应该没问题了,这几天还要小心些,别让它冷着了。”
“好,我会看着的。”赵正则答应着,又问:“你只进去酒铺一会儿,怎么就想到能把豆稔酿酒还卖出去?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酒是这般酿出来的。”
“是霍掌柜自己跟我推荐这种酒补身子也好卖,他铺里都不够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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