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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简单又粗暴,猛地一脚踹向“牢门”,铁栅门发出咣当声,有些变形,但依旧无法打开。
几名特勤人员听到声响,迅速跑了过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根橡胶警棍。
画龙二话不说,迎着他们冲过去,一拳打倒一个,所有的特勤都骂骂咧咧地从办公室跑了过来,呈包围之势把画龙围在中间。
主管说:“你想干什么,你想劫狱啊?”
画龙说:“去你妈的!”
主管脸色铁青,大手一挥,说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众人拿着警棍杀气腾腾地拥了上来,画龙腾空而起,转身踢中一名特勤,随后一记旋风腿扫倒数人,其他人纷纷后退。
小协警隔着铁门喊道:“就是那个胖子打的我们。”
画龙看着胖子,问道:“是你打的我兄弟?”
胖子气焰嚣张,扔了警棍,脱了棉袄,说道:“是我又咋的?你们都别上,我自己揍他。”
胖子练过拳击,对自己的功夫过于自信,他怒吼着挥出势大力沉的一拳,画龙冷笑一声,同时也猛地击出右拳,两人的拳头相撞,只听得“砰”的一声,紧接着,画龙又击出一拳,正中胖子的肋部,发出咔嚓一声,那胖子的肋骨已经骨折,指骨也碎了。画龙随后闪电般踢出一脚,力量巨大,胖子直直地飞了出去,恶狗扑食般落地,像被宰杀的猪一样惨叫起来。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画龙捡起警棍,冲入人群,他的心中充满怒火,根本顾不上什么章法,挥着警棍一阵乱打过后,地上倒下十几名负痛呻吟的特勤人员,其他人落荒而逃。
画龙气势凌人,喊道:“妈的,还有谁?!”
当天下午,画龙单枪匹马大战特勤人员,强行解救出包斩,当他打开“牢门”的时候,被关押在里面的访民全部欢呼起来。第二天,梁教授向白景玉做出了汇报,一队荷枪实弹的武警将马家楼留置中心大院包围了起来,这所黑监狱被取缔查处!
黑监狱的主管一头雾水,甚至感觉莫名其妙,他对给他戴上手铐的武警说道:“为啥抓我?是不是误会了?咱们都是自己人啊!”
第三十五章请你闭嘴
人是幸福与苦难之间的钟摆,日升日落,周而复始。
大多数人都谈不上幸福,也说不上苦难,也许,没有不幸就是幸福吧。
张静算是个城里人,住在县城边一条幽静破败的小巷子里,墙缝中开着黄色的花。父亲推着小车卖凉皮,母亲在卷烟厂工作,时常盗窃香烟,张静初中毕业后就偷偷学会了抽烟。
刘伟是个乡下人,家在黄河岸边的一个小镇上,院门靠近古老的渡口。
他们是通过相亲而结合在一起,开着个洗车铺,抽了黄河的水来洗岸上的车,以此谋生。
她总是对他抱怨:“我这城里的,嫁给了你这乡下的。”
每当家里来人,张静就会向人家数落丈夫的不是,又懒又笨又馋,刘伟最初只是摸着头憨笑,后来就表现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张静伶牙俐齿,遇到邻里纠纷,口头上从未落过下风。她是乡村的女强人,穿着洗车的皮围裙,叉着腰,叼着烟,往那儿一站,气势凌人,邻居灰溜溜地关上门,不敢对骂。
女人的唠叨是无法忍受的,能让人发疯,所以,刘伟盛怒之下用斧子砍向了自己的胳膊。
常常有人来串门,只为听张静讲一下丈夫刘伟自残的事,张静向每个人重复着说:“这狗日的,真狠啊,拿斧子砍自己,下回就该砍我了,我不就说了他几句吗。”
婚后不久,两人生了个孩子,孩子继承了妈妈的口才。口无遮拦,童言无忌,一张小嘴整天说个不停,很多人都喜欢逗孩子说话。
隔壁的张婆婆开玩笑问:“你娘的腚有多大,有这么大吗?”
张婆婆夸张地用手比画着,农村常常有这种以开低俗玩笑为乐的老太婆。
孩子绘声绘色地给人讲起妈妈的屁股,听者无不哈哈大笑。
孩子5岁那年夭折了,因肺结核病死在了省城人民医院。张静大闹医院,将孩子的尸体停放在门诊大厅,并设立灵堂,昼夜哭泣,破口大骂。医院方为了息事宁人,赔偿了一笔钱,张静不依不饶,拒绝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做出的认定,拒绝领走尸体,医院无奈之下报警,警方以打击“医闹”为名,依据《治安管理处罚法》对张静处以拘留15天的处罚,并且火化了尸体。
她像祥林嫂似的对每个人诉苦:“我孩子死得不明不白,要是医院没有错,他们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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