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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范康跟他们配合把梁松的伙伴坑死了大半;老好人梁松一向不跟人红脸,可他的女人又被新入伙的岳琼给摸了。想来离开这地,再没人提起什么患难之交的话,都会一心想法子怎么将对方弄死。
月娘乃是青楼出身,又每常被宁王用来飨客,跟随了袁珏龙后,也被袁珏龙指使着几次三番用美人计拉拢那些传说中的高人,便是为救梁松偷盗令符,也没少叫兵卒们占便宜,因此并不将那句摸遍全身的话放在心上,只是见此时自己不再花容月貌,却老天保佑地叫她遇上一个肯为她吃醋的男人,心里甜滋滋的,叫戚珑雪搀扶着她起来,“我去去就来。”又对梁松道:“那位岳琼……公子,是个、是个正人君子。”说罢,便示意戚珑雪扶着她向树林里去。
过了一会子,戚珑雪脸色羞红地扶着月娘回来,然后将令符递向金折桂。
金折桂犹豫着要不要用手去接,毕竟,月娘藏灵符的地方,实在可疑。
☆、38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场面;不知道为什么香艳起来。
明明时辰紧迫,但大家伙齐心合力,想要在商议对付袁珏龙兵马前;先问出一个十分要紧的问题。
“……月、月娘姑娘;你把令符藏哪里了?”阿二呆呆地看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模样像只豹子又像只小猫的黄铜令符。
一群人纷纷向月娘看去,月娘展颜一笑,随后因牵扯到伤口倒抽一口气。
“月娘——”梁松唯恐月娘为难,望了眼金折桂,想叫金折桂将这问题撇过去,可惜金折桂犹豫着要不要接过令符,没看见他的眼色。
月娘却捂着受伤的脸低声闷笑;随后掏出一方丝帕将下半张脸遮住,低头瞥了眼自己胸口,然后眼含春水的眸子一转,“……既然是私奔,就要做万全的准备,我里头穿了跳飞天舞的抹胸……是以,能藏许多东西。”说着,便举手抬脚,做了一个反弹琵琶的姿势。
只见她脸上虽受了伤,身上虽穿着血迹斑斑的兵服,但杨柳细腰远比良家女子柔软,胸口更因舞衣高高耸起,微微一动,便有一道水波从她身上荡漾开,荡进在场的大多数男人心中。
美人在骨不在皮,伤了脸的月娘依旧是世间一大半女子比不上的。
场面,越发香艳了。
戚珑雪自然是没见过月娘这样的女人,不等她脸上的红晕散去,就有人从她手上抢了令符握在手上。
“我去、我去。”众人争先恐后地要抢令符。
月娘却坐在地上,靠在梁松身上,先安抚地摸了下梁松,然后姿态妖娆地翘起二郎腿,声音慵懒地嗔道:“急个什么,等诸位旗开得胜回来,月娘定为诸位起舞庆贺。”
月娘是梁松的,她最多不过是为众人跳舞助兴。可有花魁为他们一群早先连进青楼都要看老鸨脸色的穷酸兵卒跳舞,众人不觉雀跃起来。
戚珑雪清纯可人,月娘妖娆妩媚,这两人都是能看不能碰的,但这兵荒马乱的年头,连个五官端正的女人都少见,能日日对着这样两个的女人,众人纷纷想起“满足”二字。
梁松心知月娘如此也是为了鼓舞士气,思及同样的事,袁珏龙未必没有逼着她做过,便握着她的手,怜惜地看她。
月娘见梁松如此,脸上笑意柔和,眉眼一弯,更添风韵。
戚珑雪也呆住,良久,心道自己将脸皮那些肤浅的事看得太重了。
金折桂摇了摇头,打量了下自己矮小干瘪的身材,看来以后鼓舞士气的重任,要交到月娘手上了,“袁珏龙的兵马衣裳都跟耿成儒的一样,那令符是不是也差不离?”
范康点头道:“耿成儒跟袁珏龙平起平坐,应当是差不离的。”说完,便看月娘。
月娘道:“除了上头刻字不一样,其他的都差不离。姓朱的原本要献给袁珏龙,袁珏龙为收买人心,又怕宁王爷疑心他为夺令符暗算耿成儒,就不肯要。我原本想偷那一块的,可惜姓朱的看得太紧。”
“耿成儒的兵卒,跟袁珏龙的兵卒,是混成一片,还是泾渭分明?”金折桂又问。
月娘虽看似与众人谈笑风生,实际上脸上疼痛难忍,强撑着道:“泾渭分明……毕竟,耿成儒的人过来,抢了袁珏龙兵卒的粮草。两边为了口粮打斗,死伤了几十人。”
金折桂踌躇道:“袁珏龙丢了兵符,这样丢人的事他定然不敢声张,知道的人定然不多。阿大、阿二,你们换上袁珏龙的兵服,然后领着岳琼、刘小明、马大克他们牵马穿过树林从南边下到路边,先认一认来的是谁的人,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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