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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我心疼得连连倒吸凉气。
“天石,现在大概也只有你还会在乎我了。”她幽幽地说。
我叹了口气:“连小姐,你……遇到事,如果都这么拍来拍去,把*都拍出来,也解决不了问题。”
“恶心,好恶心!”她扑哧一声笑起来,靠在我肩上,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笑够了,她温柔地补充:“叫我阿璧,不要叫我连小姐。从小到大,只有我爹可以这样叫我,你是第二个。”
我仍然攥着她的手,不肯放开,生怕她情急之下,再伤到自己。
“好,告诉我,两幅画有什么不同?”我说。
“前一幅,是从岳不群的电脑中传到我手机上的;后一幅,是我在通道尽头实施‘探骊取珠之术’时获得的结果。不过,我见到两幅画的时间顺序要颠倒过来,前一幅是我今晚才见到的,而后一幅早在十日之前我就见到了,就在甬道尽头的坚硬岩层后面。”她说。
我登时一愕,脑子里急速转了几圈,才听懂这段话的意思。
“阿璧,你的意思是,打通岩层后,先看到这幅壁画?那么运兵道呢?壁画在运兵道里?”我问。
连城璧略想了想,才以不确定的口吻回答:“内窥镜通过岩层后,观察到一个类似于祈祷室的房间,长度、宽度、高度都在三米左右,等于是一个近似正方形的空间。壁画挂在左手边的墙面正中,其它几个面上没有任何东西,只是空白的石墙。我看不到运兵道,再向前去,也是石墙。我试着用钻孔机向前冲击,进入岩层半米后,无功而返。”
她的描述很详细,从这些话里,我就能想象到她看到的空间是什么样子的。
当然,钻孔内窥的时候,因为内窥镜探头会造成景物畸变,与现实情况会有所偏差。
如果甬道尽头仍然是石壁,那么姓万的等人就白忙活了。
“你确定前路不通?”我问。
连城璧点头:“没错,是这样。在收到岳不群的消息之前,我一直以为,地底的那个空间是为了这幅西洋壁画而建造。这让我非常困惑,但并未跟吕丞相透露。他安排姓万的凿壁而入,一定有他的道理。”
“这个——”我实在猜不透这个谜,只说了两个字,后面已经无话可说。
远处广场上,女孩子坐在孙华子大腿上,身子像缠蜜一样,跟孙华子扭在一起。
“别看了,儿童不宜。”我拉着连城璧起身,坐到另外一个背对广场的长椅上。
只有纯洁无瑕的女孩子才会让我心疼,既然纯洁,自然就不该看这些污秽腌臜的东西。
“我不是小女孩了。”连城璧抗议。
我看着她的眼睛叹气:“眼不见为净,对不对?”
即使在跟她开玩笑的时候,我脑子里那种“头大”的感觉也须臾不离。
这幅西洋壁画令人大惑不解,而且是被密封于那样一个古怪空间里,再加上长江的资料明确表示,该画的历史名声一直不怎么好,几乎是在哪里出现就给哪里带来灾患。
这一次,秦王会凿壁而入,与它不期而遇,它会不会给秦王会带来大灾难?
第253章 吸人为皮(1)
不管怎么样,几小时后就要见分晓了。这时候,最该在场的人应该是吕凤仙,因为整个前进方向是他拟定的,他应该对秦王会负责。
“天石,情况已经糟透了。”连城璧说。
同样意思的话,我记得韩夫人也曾说过。
老济南人有句俗语,有多大皮就包多大馅儿,有多大粽叶就包多大粽子。意思是,人不要做力不能及的事,否则就会弄得一塌糊涂,根本成功不了。
我劝韩夫人之时,说的也是同样的道理。
以青岛韩氏的实力,怎么可能跟长江、秦王会、燕王府等人对抗?及早清盘出局,才是上策。
现在,也许我该用同样的话劝连城璧才对。
秦王会势大,但却大不过长江,更大不过地下旧运兵道里这种种诡异莫名的东西。
妄入禁地,死期即至。
我心疼连城璧,不想眼睁睁看着她走向毁灭,就像当日的楚楚、明千樱那样。
楚楚之死,是我心上的楔子,每一忆及,痛彻肝肠。
“是啊,但不至于糟透。”我宽慰连城璧。
“言先生是军师,吕先生是丞相,一直都是爹的左膀右臂。昔日在陕、甘时,他们当着各路英雄的面,亲口承诺,要辅佐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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