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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好女婿,哈哈哈哈……”秦王脱口而出,仰面大笑。
连城璧羞红了脸,挣脱了秦王,向后退去。
“从此以后,遇到什么事,你就报我的旗号。”秦王盯着我说。
我冷静地笑了笑,并不回应。
“在济南,我是外来户,但在陕西、陕西你试试,只要我振臂一呼,应者千万人。”秦王自负地说。
我沉着地回应:“是,我相信您说的话,但您也说了,那是在陕西、山西,而现在是在山东济南。这里有这里的规矩和门道,还是小心低调一点好。其实,我早应该提醒二位——赵天子出现在家乐福陕八怪馆子里,本身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因为他此刻应该关在长江的监狱里,而不是堂而皇之地横行于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应该明白,他一定是跟长江达成了某种君子协定。”
赵天子一直很嚣张,尤其是在山大老图击杀明千樱之后,每次出现,都会摆明了咄咄逼人之势。
这样的人,如果变身为长江的爪牙,那就更加有恃无恐了。
“爹,该是以杀止杀的时候了。”连城璧立刻提议。
秦王摇头:“越是身处乱局,聪明人就越能借力打力,乱中求胜。我不忌惮他归顺长江,因为他脑后有反骨,跟任何人合作,都将是露水姻缘,过不了多久就一拍两散。我确信,一旦他变成长江的心腹之患,马上就会遭到绞杀,不必我们费力。”
我同意他“乱中求胜”的观点,但那样就会耗费太多脑力,一个小小的破绽,都会导致一溃千里。
“你们两个,盯防燕王府,剩下的,我会交给老吕去做。”秦王说。
我没有说出对吕凤仙的疑虑,每一名奇术师都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没到图穷匕见之时,就不该妄论他人的是非。
“我们去甬道尽头巡视一下。”连城璧请示。
秦王点头:“去吧,不必冒险,还不到决一胜负的时候。”
连城璧领着我的手,带着我进入正中间的门户,远方的爆炸声仍然不断传来。
“刚刚谢谢你,如果你不伸出援手,我都不知该怎样宽慰老父的心怀。”连城璧说。
此刻,她仍然握着我的手。
甬道中的灯光十分黯淡,我们刚拐过转交,她突然转身,踮着脚尖,在我的面颊上重重地一吻,然后扑在我怀里,一动不动。
“嗵嗵嗵嗵”,我听到她的心脏急跳着,像两柄鼓槌猛烈地敲击在一面牛皮大鼓上,震得我的胸膛都隐隐作痛了。
“不要说话,不要说话——”我刚想开口,就被她阻止,“我希望时间停在这一刻,你就能全心全意地想着我,而不会是别人。”
我承认,此刻心里只有她。这一吻,虽然很礼貌、很安全、很标准,却也将她的一颗处子之心完全承托出来,袒露在我面前。
外面,山雨欲来风满楼,但这甬道之内,却是静谧旖旎,变为小小的二人世界。
我拥着连城璧,一动不动地矗立着,直到她的心跳恢复了平静。
“我以为,我以为……”她的脸埋在我的胸膛上。
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她对于爱情的分寸、**的掌控是没有计划性的,因为那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
“未来的路还长。”我说。
她在我胸膛上轻轻一推,努力站直,双眼目光灼灼地仰望着我:“你、你不会以为我是轻浮的女孩子吧?其实,除了你之外,我从未喜欢过任何一个人。在明湖居——对不起,明湖居一战,我就在舞台的暗处,随时准备接应文牡丹。你从大门进去,我只看了一眼,就已经认定,你是我这一生的挚爱。”
我心里一软,对她的坦诚相见十分感动。
“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我相信。”我说,“只不过,我们必须在这一战中各自活下去,才能谈论其它。好吗?”
战争是残酷的,楚楚、明千樱死的时候,我深刻地感受到了这一点。只有正视死亡,方可向死而生。在战火停息前,任何恋爱和**都是不负责任的苟合。
连城璧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双掌在脸上搓了几下。再回头时,她脸上的潮红已经全部隐去。
“我们走,去看看吕丞相的人进展如何?”她说。
我们并肩而行,向东走了约一千步,至少拐了二十几道弯,才接近一个亮着灯的工作现场。
工作面上有十几人,共分为三组,一组人打眼爆破,一组人清运渣土,一组人荷枪实弹担任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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