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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只是不愿争。不屑争!
一日。申公豹忽见一份边报:“有崇侯虎蛊惑圣聪。广兴土木。陷害大臣。荼毒百姓;潜通费、尤。内外交结。把持朝政。朋比为奸。肆行不道。钳制谏官。”为求引得姬昌高看。心中遂生出一计。乃与姬发言道:“殿下贵为文王亲子。又逢长兄修真求道。他日少不得继承西歧大位。奈何殿下如今却须听命于那姜尚。尽管姜尚如今官至丞相。位高权重。一时无两。然则到底君臣有别。姜尚却有喧宾夺主之嫌。若是殿下不早作打算。即使将来继承大统。面对姜尚之时。难免会自觉矮了一分。”
“申道长之言。深得吾心。”姬发感叹一声。隐有忧色。随即又道:“奈何父王对姜尚信任有佳。将军政大权尽托其手。而那姜尚又确有贤能。本殿下即使有心。却也无处下手。”申公豹含笑道:“殿下所缺者。无非是一个建功力业地机会罢了。而今正有大好机缘。今有那北伯侯崇侯虎不仁不义。治下民不聊生。殿下大可向文王请令兴兵。讨伐祟侯虎。救万民于水火。料想以文王仁义。怎会拒绝?待殿下领兵在外。无有姜尚制肘。自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岂不美哉?料那祟侯虎区区蚍蜉之患。何足道哉!”
姬发大喜。乃向文王姬昌请令。姬昌却是犹豫不绝。说道:“我儿之言虽是言之成理。奈何孤与崇侯虎一般爵位。岂有擅自征伐之理?”姬发答道:“父王曾受天子白旄黄钺。得专征伐。原为禁暴除奸。似祟侯虎这等权奸蛊国。内外成党。残虐民生。屠戮忠贤地奸险小人;但凡稍有良知。即不能坐视。何况父王素来推崇尧舜之道。自该发仁政之心。救民于水火。”
姬昌闻言。心中大是欣慰。寻思:“我儿却是大有长进。竟能颇识大体了。”乃问道:“我儿兴师。谁为主将?待用何策?”姬发即要立功。叫姬昌另眼相看。怎肯让老将出马?强按心中兴奋。随口点了几员年轻猛将。说道:“孩儿愿效犬马。代父王亲征。料想崇侯虎不得民心。士卒如何肯尽力死战;又有申道长从旁协助孩儿。料来万无一失。当可轻取之。一并奸邪。自该尽数戮绝。以偿民怨。”
文王姬昌把姬发地表情看在眼中。寻思:“原道他已长见识。岂料竟只为立功而兴兵;若任其自行领兵。兵败徒伤自家儿郎。军胜亦恐杀伐太重。失了那仁慈之心。大违本意。”于是说道:“还是为父与你同去。姜尚掌兵;若有甚变故。尚可以共议。”姬发心中失望。寻思:“父王果然还是念着大哥好处。不肯让我轻掌兵权。”无奈之余。只得道:“父王大驾亲征。自是天下响应。”
择了吉日,文王姬昌发出白旄黄钺,起兵马十万,以西岐名将南宫适为先锋,辛甲为副将。又有姬发、姜尚、申公豹等人随行,文王姬昌嘱咐上大夫散宜生代掌监理国事,乃放炮起行。文王姬昌所率乃是仁义之师,一路上秋毫无犯,鸡犬不惊;果如姬发前言,民闻西伯侯兴师征讨崇侯虎,人人大悦,个个欣喜,尽来相迎。
料想西歧自姜尚拜相以来,民足物丰,兵强马壮;初次兴兵,当真犹如猛虎下高山,蛟龙离海岛,兵马路遇州府县镇,几乎望风而降。待到崇城,双方才有一战。只此一战,那崇侯虎早已尽失民心,士卒战心全无,自身又在朝歌,未在崇城中;其子崇应彪威德不足,未能服众,斗将又被南宫适、辛甲轻易挫败,当即大败而回,困守城池。
姬发虽因前事,心中郁闷,但见已方取胜,亦是高兴,当即请令攻城。姜尚未及传令,却听文王姬昌插言道:“崇家父子作恶,与众百姓无干;今若攻城,恐城破之后,玉石俱焚,可怜无辜遭枉。孤此来不过救民,岂有更加不仁之举哉?切为不可。”姜尚见文王以仁义为重,并无异议,寻思正可围城打援;姬发及众将却觉文王迂腐,寻思:“若是如此,一时如何取得崇城?”文王姬昌如不知众将心思?乃暗修一书,令南宫适往曹州来见崇黑虎。
崇黑虎原为崇侯虎之胞弟,但却素来不满乃兄残暴为人,虽是不满到底是同胞兄弟,却也不忍相弃,只好睁一眼闭一眼,惟今日接到文王收信,观看数遍,寻思:“我观文王之言,果然甚是有理;我宁可获罪於祖宗。怎背得获罪於天下,为万世人民切齿之骂名?”遂起兵马,假意来相助崇侯虎。恰逢崇侯虎闻讯,自朝歌归来,眼见崇黑虎顾念及兄弟手足之情,兴兵相救。自然喜不待言,岂料那崇黑虎竟心怀叵测,大意之下中了暗算,父子二人皆被崇黑虎以“鸿门之计”生擒,献于文王姬昌帐前。
正是:
独霸朝歌恃己强,惑君贪酷害忠良;谁知恶孽终须报,枭首辕门已自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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