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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忽然放了手,巨大的反作用力使凉向後倒去,藤堂接住了他,抱著他,紧紧的。
“对呀,信彦早死了,你是凉…………老天爷真会作弄人…………”老人大笑,“看来你没听到前一部分,信彦的妻子,就姓藤堂!而这位藤堂,你知道你抱的人姓什麽吗?堤义呀!和你爷爷的姓是同一个!几十年前如此,几十年後还是如此………………哈哈………哈………………”老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神小姐在旁轻轻的为他捶著背。
藤堂和凉一下子静止了,原来,原来……………
“神,你怎麽和孩子们开这麽过火的玩笑?”大殿的入口,出现了一个瘦削的身影,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缓缓走了过来,跟在後面的俨然是透一行人。
“爷爷………”凉有点吃惊的望过去,忽然想起爷爷的名字……………
“信堂,你也老了…………”老人停止了大笑,只是盯著信堂,一如刚才盯著凉的目光。
“是啊,我们都老了,就别和年轻人开玩笑了。”信堂无奈的笑了,藤堂忽然觉得那笑容好熟悉。
“不过信堂,你的孙子和藤堂家的孙子,好像………又重蹈你们当年的风流韵事了。”目光指著紧紧抱著凉的藤堂,老人不怀好意的笑了。
不慌不忙的推开藤堂,整理仪容,凉微笑著说,“您说的哪儿的话,您刚才推了了我一下,若不是藤堂君把我接住,被你下了药的我,一定会摔伤的。”
“是吗?那爷爷向你道歉了。”老人虚伪的笑著。“现在不急………………悲剧会再度发生的…………”
“我相信凉。”信堂温柔的看著凉,“这孩子,和我年轻时长得很像,像到我觉得害怕,他慢慢长大了,果然一路桃花不断,但他和我毕竟不同,他够狠心,他知道拒绝,他是完美的,真正冷情的娃娃。”静静的看著凉,“我已经知道爱这种的东西害人不浅,所以我不希望我的孙子陷进去………………………”
凉迎风站著,神色悠闲,仿佛爷爷讨论的是别人的事。
“是吗?真正冷情的人,有吗?”老人不信的笑了。忽然老人抱住了凉,站在外围的人吓了一跳,一位老人又要做出什麽事,素想冲过去,却被信堂阻止了,“谢谢你救了我的孙子,神。”
大家一惊,只见神小姐快速跃起给了後面一个乐师致命的一刀,“为什麽?老爷,我是为您好呀……………”临死前,乐师喃喃的说。
原来刚才趁大家不备,用琴箱种的暗器袭击凉,站的最近的神小姐听到了但没来得及阻止,余下的人压根听不到,也看不到,反是离凉最近的老人在最後听到破空之声,挡在了凉之前。
“爷爷,爷爷…………咱们去找解药,您会没事的。”暗器是一枚针,阴森的蓝光让人一看便知道有毒,神小姐在死人身上并没摸到解药,看著老人已然发紫的一半身子,神有点急了。
“不用了………你是个好孩子,自从我发现无法得到信堂的时候,我就开始搜集和他差不多年龄的男童,这些年造了不少孽,还连累了你……………”老人对孙女笑的慈祥。
“不是的!爷爷,你很好,您对我真的很好!什麽连累………”神哭了,哭的好伤心。
老人的目光忽然变得得意,看著藤堂,“最後,还是我赢了,我至少是替信堂死的,你的死只是让信堂自责,哼!”抬起虚弱的手,“来,信堂,来我身边……………”他指的是凉,大家知道,他又把现实和回忆混淆了,凉笑了笑,轻轻走了过去,扶著老人,“真是辛苦你了,这些年,你也不好过吧?”温柔的询问,是最大的安慰,老人眨了眨眼,眼眶有点热,“还好了,能在最後的时候见到你,还帮得上你的忙,我已经满足了……………”凉俯下身,在老人已经发紫的唇上,烙下柔柔的浅吻,然後在老人的耳边轻轻说了句什麽,老人老泪纵横,闭了眼,再也没挣开过。松开老人,把他放在神的怀里,神呆呆的,半晌忽然说了一句,“谢谢……………”
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衣,不知何时染上了血,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是老人的,想了想,缓缓解开红衣,穿这洁白的里衣,把红衣罩在那边的一老一少身上,对神小声说,“要有红烛就更好了………………”
藤堂没有让他们送,回到家,澈帮凉把毒解了,这是一种新型迷药,解药不好做,力气的完全恢复药在服药以後3天,澈奇怪凉抗毒的身子为何抵挡不了这迷药…………凉只笑了笑,说大概是自己从未试过迷药的缘故。把玩著手里的小红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