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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托著沈隆的腹底,费力的张开双腿面朝我而坐。本王在心内狼嚎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半抬起腰身,分出一只手去褪下衣衫──其实方才他上半身已经差不多被我剥光了──待薄衫落地,又窘迫地咬住唇看了我半天。我示意他注意我的分身已经克制到了极限,快要爆炸。
见他又踌躇许久,一手托著腹部,红著脸一手笨拙的去解自己裤头。
我目不转睛口干舌燥的盯著他把那简单的一个结解开,他出了一身虚汗,我也出了一身欲火蒸腾出来的虚汗──
感觉上春红秋黄几乎过去了有一年的时间,焚身火焰快要将我自燃而死时,尧月终於别别扭扭不甘不愿的解尽了身上衣物,赤身裸体地跨坐在我身上。那柔软紧致的蜜穴就在我分身处轻微蠕动,像是无声的邀请,我清晰无比地听见脑内神经一根根规律断裂。
TBC
凌晨爬起来看球,跟德国队一起郁闷了整整九十四分锺。
同日耳曼战车止步决赛门口一样,我承认我卡在这里了……
当然也不排除第一人称带来的写H的心理压力(实在无法心平气和的用第一人称口吻对南尧月同学说**00的字眼啊啊啊)
凄惨的从排行榜上掉出去了……
天气好热……
打游戏老是蹲不到比我等级低的部落……
沮丧发作ing……
远山含黛 37 继续Hing
在我快被欲火蒸腾而亡的关键时刻,尧月却不知所措的停顿在那里,光裸如白瓷般细腻的身躯犹豫著微微发抖。
我把手滑到他腰际,不轻不重按了一下,同时下身又轻微向上顶了顶,催促之意明显。
他一颤,还保持著一手托腹一手悬空的尴尬姿态,像是想放到我肩膀上,又像是觉得不妥,迟疑间目光下移到我一柱擎天的下体上,苍白的脸色涨得通红。
我轻叹口气,哑著声音:“……给本王解开裤带啊。”
他再这麽磨磨蹭蹭下去,我当真会血脉逆流走火入魔的吧!
得到指引的尧月如蒙大赦,先前还不知该往哪去的手迅速向我下身探来。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盯著他的目光深沈得几乎滴出水:“用嘴。”
“不要……”抗拒的话没说完,我欠起上身吻住他的唇,压抑著喘息道:“就这一次。本王想看看……尧月特别的样子。”
他一只手被我牢牢抓在手心,动弹不得,我加深了那个吻,直吻到他迷迷糊糊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才轻笑著放开,然後自己往软榻上方挪动了几寸,尧月从坐在我大腿上变成坐在我膝盖上方,低头正好和我下身的齎张相对。
低声催眠他:“尧月,本王差点失去你……一想到这,就觉得哪怕用尽一百种花样,都不够疼爱你……只想从此刻起,与你尝尽这人世间各色奇异逍遥的滋味……”
自秦沾身上尝试过的事实说明,对於自己日渐娴熟的调戏手段我是有资本自傲的。尧月生平只有我一个男人,第一次也好,後来的数次欢好也好,悉数是我调教而来,又加情之所系,对我刻意蛊惑的话语哪有半分抵御能力。
他终究是信了我的鬼话,薄如蝉翼的白皙脸庞布满潮红,低下头去轻启贝齿,咬住我长裤上松松垮垮的活结。
我听见自己喉头发出一声拼命克制的古怪声响。
他腹部沈隆,此刻半弯著腰,身前的凸起极大的妨碍了主人动作的灵巧性,尧月不得不喘息著稍微压紧了腹部才能缩短与我下身的距离,难过的颦起眉。
好不容易够到裤头,珍珠般细碎而精致的牙齿轻微的打著颤,笨拙的尝试著解开结扣,却屡次未果,反倒是从唇边溢出来的银丝濡湿了一大片衣料。
他急得发抖,我也在发抖──只不过我是在拼命遏制想直接撕开长裤把凶器塞入他口腔中的邪念……
经过尧月不屈不挠的奋斗,对於我俩来说都不啻於身心煎熬的动作总算顺利完成,只听细不可闻的腰带松落声,在长裤中撑得鼓鼓囊囊的分身得以解脱,欢快的从狭窄空间里解放出来,耀武扬威的弹出在他眼前。
我笑著注视他飞快扭过头去羞红的侧脸:“怎麽不继续了?”
“你……不要再戏弄我,这样好奇怪……”
“好,本王不戏弄你。”我也忍到了极限,但他那受惊困窘的样子看入眼底却是怎看怎爱不释手,最後还要恶质一把,“不过总要做好润滑不是……你自己把它舔湿。”
这下他死活不肯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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