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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谢先生,你说是不是?”
真假辋川图(十七)
来人一身黑色西装,配上浓黑的发,整个人给他人一种凌厉而深沉的气势,他踏入宴会厅,凌厉的视线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谢意身上。谢意微侧着身斜眼看着陆延初,眼中阴郁一闪而过,片刻,满面笑容的迎上去,“原来是陆……先生啊。”谢意在陆字上微微打了个弯,改了后面的称呼。
来者是陆延初,龙承的创办者,他一手撑起庞大的龙承,短短几年时间,把龙承拱上了至高无上的地位,除了邦海与其能并驾齐驱,其他无人能及。
双方对对方的底细都很清楚,陆延初自然知道谢意原本想呼出的称呼是什么,他半道入行,几年来,龙承俨然已经成为邦海的眼中钉肉中刺。说起来,今天还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谢先生,久仰。”
“久仰久仰。”谢意走到陆延初面前,真挚的握住陆延初的手,诚恳道,“陆先生不知道,这几年来,我对你可谓是茶饭不思,想死你了。”
陆延初锐利的眸子看着谢意,清楚谢意话中话,紧抿着的唇的唇角微微上挑,陆延初道,“哦?我倒不知谢先生这般思念我……”语气一转,“谢先生来北京怎么不知会一声,我也好去接机。”
谢意惋惜道,“我这人别的不稀罕,就惜命,怎好让陆先生去接机呢?”
陆延初淡笑,“既然谢先生别的不稀罕,《辋川图》就归我了。”
谢意哀怨着说,“陆先生,远来是客,你不该抢我东西的。”
陆延初对谢意用抢字不置可否,“谢先生也说是远来是客了,你是海外的名人,《辋川图》你拿着不合适,谢先生也流着炎黄子孙的血,当知道落叶归根,何况——《辋川图》并不是你的。”
“唉,陆先生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我以为陆先生和我是志同道合的人,能理解我的,就像前些天某个晚上,咱们不就想到一块去了吗?”谢意特哀怨特无辜的看着陆延初,表象之下却在观察着陆延初的反应。
然而,陆延初什么反应都没有。其实,两人都知道,那天晚上对方是谁,只是,谢意想很不甘啊,平白无故的损失了一个人。
这边两人还在你来我往的玩着语言游戏,季然则在陆延初进来之时,感到浑身颤栗,陷入一种熟悉的压迫当中。他扶着窗框,手使劲的掐住,就在陆延初扫视宴会厅之时,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他死死的盯住,让他无处可逃,一如……在琉璃厂那次,而那人身后跟着的两人……
过了好久,季然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人……是谁?”
顾恒渊察觉到季然的失态,韩冬在一旁更是害怕到浑身发抖在屋里直打转,一直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
“陆延初,龙辰的当家人。”顾恒渊不做停留的回答了,心底却疑惑,季然惹上的到底是哪方人,只是,这两人无论得罪的是谁,显然都没有好果子吃。顾恒渊收起玩味笑容,一脸的肃然,他很乐意帮助以前的老东家,但不代表他愿意不知缘由的玩命。他看着季然,问,“原以为白家隐世多年不该有仇家,没想到一出世,就惹来这两个不好相与的人,季然,你得罪的是谁?谢意?陆延初?”
“你多想了。”季然平复心绪,淡淡道,“此事已经差不多结束了,接下来没有你的事了,不管我得罪了谁,都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顾恒渊嗤笑,他猛地把季然抵在墙上,右手紧紧的扣住季然的下巴,眼里一片森冷,“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以为和我无关就无关了?我对《辋川图》的兴趣还没消,对你的兴趣才刚刚起,怎么可能和我无关。”
“你做什么?!”顾恒渊的态度说变就变,让人防不胜防。韩冬惊呼出声,想都没想就上去护季然,但韩冬毕竟在象牙塔里呆久了,身体各方面哪能和顾恒渊相比,顾恒渊看上去和正常人身材一样,但衣服底下的肌肉却紧实的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力量。
“当真是一条好狗。”嗤笑一声,顾恒渊脚下不留情,一脚便把韩冬踹到墙角。韩冬跌倒在地上,面目圆睁,恨不得上去一口吞了顾恒渊!
“韩冬。”季然出声阻止韩冬,紧接着一双幽黑的眼直视顾恒渊,嘴角勾出一丝狠绝的笑意,“你们顾家,才是我白家的狗。”
顾恒渊笑,笑容逐渐变的残酷,他手掌下移,紧扣住季然的脖子,“你该知道,我从来不在乎顾家。何况,历史上欺师灭祖的人还少吗,不差我一个。”
季然眼里毫无一丝惧怕,对他来说,顾恒渊的危险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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