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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然惊的身体条件反应,想都没想抬起一条腿扫向那人,力道惊人的大。空气与衣服摩擦发出猎猎的摩擦声,那人察觉不可接,同样抬起腿,踢开季然的腿,力道竟然比季然的还大,季然不察,身形不稳,立刻往后倒,季然身后,是参差不齐的假山石。
“小心!”那人察觉,立刻抓住季然,季然一头撞在那人的胸前。
那人的胸膛竟然比铁壁还硬,季然被撞的鼻子发酸的厉害,眼里本能的涌起泪花,冷漠的眼,此刻笼上一层水雾,朦朦胧胧,软化了季然七分淡漠冷然的气息。然而就算如此,季然手上动作毫不减弱,碰到那人身体的那一刻,季然紧紧扣住那人的肩,腿弯起,猛地撞上那人的腰腹。
那人闷哼一声,但还紧紧抓住季然,季然不悦,冷声道,“放手!”
那人没有松手,季然站直身体,抬头看向来人,全身的戒备立刻放松,带着泪花的眼淡然的看向来人,“原来是你。”
你终于来了。
真假辋川图(二十一)
人在危机关头使出的力气显然比平常大的多,可见季然那一腿的力道有多重。陆延初咬着牙忍着剧痛,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那劲道。他直起身子看向季然,凌厉的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快的仿佛没有出现过,他看着好一会儿才回应季然。
“是我。”
陆延初察觉季然卸掉防备,也就没再扣住季然。季然得到自由,动了动腿脚,刚刚陆延初那一脚,把他的腿震麻了,此时还隐隐发颤。
他稍微平复过快的心跳,沉默的打量着陆延初,只见陆延初身上严谨的西装已经凌乱,扣子全都解开了,袖子也挽起一截,露出白色衬衫,头发也因为狂奔变的缭乱,就算这样,他看上去依旧气势凌厉的让人无法直视,不过,比衣衫整齐的时候多出一份野性,好像森林里刚醒来的雄狮,带着高傲的、王者的气息。
收回打量的目光,季然转头看向已经离他们很近的谢意的人,无声的淡笑。他说不清此时自己有什么感觉,好像紧绷的那根弦突然放松了。想了想,这辈子他对不起的人也就只有韩冬了,如果不是他,韩冬应该可以顺利的毕业,找个好工作,然后找个女人结婚生子,一辈子平平安安的,孝顺父母,教养妻儿。而这一切,都因为他……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怎样了,没了他的存在,那小子应该很高兴吧?
“这幅《辋川图》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能让人交出性命?后面一句话季然没有说出来,他心里清楚,值不值,都是个人的看法。“你就那么想要?”
陆延初拿不定季然为什么会这么说,迟疑了一下,说,“是。”顿了顿,他又解释了一下,“它属于国家的。”
陆延初的话言简意赅,解释的话也没多说一个字,他本就不是会解释的人,要是别人,他是不会解释的,不过季然不是别人,在他在拍卖会上对季家产生兴趣之时,他就对季然感兴趣了,他的事业需要像季然这样的人,如有必要,他想把季然收入到他的势力范围内。而季然并没有理解他解释的深层含义,他此时也不想去想,现在的局面他是乐意见到的。
“那好,我把它交给你。”说着,季然把木盒子放到了陆延初的手里。
“你……”陆延初诧异的看着手里的木盒子,不敢相信他追了几个月的东西轻易的到他手里了。不,应该说,他不敢相信季然竟然轻易的交出《辋川图》,他以为,就是死,季然也不会交出来的。
“我护不住它,与其给人夺去,不如我主动给别人,我不喜欢被动。”季然从站直身体,对着陆延初扯出一个极淡的却也非常从容的笑容。陆延初看着这样的季然,总觉得有什么是他没有想到了,他虽然不了解的季然,但天生的警觉告诉他,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有什么危险正在逼近。
谢意敢大胆的在北京有这样大的动作,除了和他乖戾的性格有关,还和他的势力有关,谢家本身有黑道背景,并不是普通商人敢惹的。这次谢意带来的人,都是谢家培养的手下,个个经过特殊训练,身手不凡,刚刚如果不是轻敌,而且季然猝不及防又使出全力,季然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包围圈的。再次被围住,哪怕有陆延初的加入,此次二人想要突破重围,可能性不大。
看着包围圈里的两人,谢意在他手下的簇拥下低着头弹了弹袖口并不存在的灰,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一股让人觉得如沐春风般的感觉,“陆兄,我要《辋川图》。”说话间,他抬头带着笑意看向季然,“我也要他。”
陆延初掂了掂手里的木盒子,又看了一眼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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