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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鲁呢?小鲁怎么样了?”
“小鲁——小鲁被打了一顿遣到外围了!”丫鬟说。
“打的厉害吗?”陈霖海焦虑的问。
丫鬟只是看着他,没有回答,陈霖海明白了,他摸着自己的头。
“少爷,您就安心的当新郎官吧!”
“什么?你说什么?”陈霖海完全没明白丫鬟说的这句话。
“老爷已经定下吉日了,让少爷成婚啊!成家后让新少奶奶收收您的心。”
“成婚?新少奶奶?”陈霖海笑了起来,“新少奶奶是谁?”
“凌家小姐啊!”丫鬟回答。
“哪个凌家小姐?凌寒絮?”
丫鬟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她不会答应的!她不会答应的!”陈霖海叫道,“成亲,父亲想永远的把我关在这吗?”
“你下去吧!”一女子的声音。
陈霖海转过身,看着刚进来的凌寒絮:“他们在演戏!?”
凌寒絮摇了摇头。
“成亲,他们也逼你!?”
凌寒絮再次的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答应?”陈霖海很惊讶。
“陈凌两家联姻,你就自由了!”凌寒絮淡淡的说。
“哈哈哈……”陈霖海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廖府别院
秦罗衣看着眼前的凌寒絮,凌寒絮也看着她,几日不见,她却明显消瘦了。
“生病了吗?”凌寒絮问。
秦罗衣摇了摇头,凌寒絮拿着一个大大的东西交给她说:“这幅画已经画好了。”
秦罗衣接过,看着凌寒絮,凌寒絮上前抱着她:“罗衣…阳光下的你…很美!”
送走凌寒絮,秦罗衣拆开那幅画——是银奴的那副油画。油画中的银奴被暖暖的光芒包裹着,她伸手触碰着油画中的银奴,摸着那银色的面具、摸着那额头散落下来的发丝、摸着衣服上的褶皱、摸着那暖暖的光芒。
前门火车站
陈霖海在火车站的门口张望着,寒絮说她一定会来,他在人流中搜寻,期望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廖府别院
秦罗衣在书斋煮着茶,大红袍的茶香四溢,棋桌上重新摆上那盘未下完的棋,她从脖子上摘下自己第一次出演《游园惊梦》银奴给她戴上的玉佛,把它放在了棋桌上,在那幅油画前矗立了许久,才悄然的离开……
银奴端起茶,慢慢的品着,茶温入喉,游离于血液中……
前门火车站
“来了,她真的来了!”陈霖海终于等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挥了挥手,他们只隔着一条街。他挤入人流,她观望着来往的车辆,新春过后的前门火车站人群涌动。
一辆马车飞驰而来,一个孩童在路旁拾着被丢弃的物品,秦罗衣飞身而过抱着那孩童。陈霖海也看见了,他扒开人群,马车咆哮而过,孩童没事,围观的人松了口气,陈霖海捏了把汗,可是——罗衣呢?秦罗衣失去了踪影!
5。28 命运(1)
城郊 义庄
一道白色的影子走进了义庄,很清楚的走到一副新棺木前,推开棺盖,棺中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他伸手触摸着,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深情。
“我该叫你什么?”赵大树从黑暗中走到了月色下说,“挪走秦罗衣在吉祥戏院外接应的不是印碧儿;春香失火是李长江干的,不过是某人教唆的;谭夫人的自杀是预谋的;杜黎生被催眠是一场戏,能够把七彩风车插在牢房里,不需要任何技巧。我该叫你什么?杨渝梅、杜黎生、还是——惠孝义?”
“只是个名字而已?”那人淡淡的说。
“名字?换了一个名字就会换一种人生吗?”
那人转过头来看着赵大树笑了起来:“这样的话,比戏文上的故事还精彩!”
“用别人的血色换取你故事的精彩?”
“哈哈哈……平庸的故事加上血色才有人听!”
“殃及无辜!谭夫人、栾盈云、小戒、还有陈霖海?”
“谭夫人错在他嫁给了谭仙菱;栾盈云是她自己放弃了生的欲望;小戒是因为他心里也住在魔鬼;陈霖海他不该爱上秦罗衣!”
“那冯有得、李长江和印碧儿呢?”
“冯有得他的贱命就算不死,他也得早晚死在自己的烂赌上;李长江杀文溪不是我指使的,你觉得谭仙菱会放过他吗?至于印碧儿,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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