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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哥儿笑嘻嘻地说:“我娘更沉手,我爹抱不动。”
屋子里静了一下,三太太和四太太岔开话题,但脸上都是笑意。
罗锦言臊得满脸通红,堤上的桃花开了,秦珏担心她摔着,就把她从岸上抱过去,随口说了一句:“你越发重了,我要抱不动了。”
晚上见到秦珏,罗锦言把这事告诉他,秦珏撸了袖子就要去收拾豫哥儿,罗锦言连忙叫住他:“小孩子有什么错,你下次注意些,别让他看到了。”
秦珏叹了口气,仔细端详着罗锦言,双十年华的她,比起十几岁时更美了,即使是在孕期里,也依然美得惊心动魄,他伸出手臂把她抱进怀里,吻着她光滑的面颊,一只手抚上她高高隆起的小腹,声音喑哑得让她心动:“宝宝总算快出来了,你爹再忍下去,就要忍出病来了。”
因为罗锦言上次生豫哥儿和元姐儿时凶险,秦珏至今心有余悸,所以这次自从诊出喜脉,秦珏就没敢和罗锦言行房。
罗锦言轻笑,一只素手探进他的衣袍,轻轻握住。。。。。。
快天亮时,罗锦言就发作了,提前了五六天。
杨树胡同那边得到消息,张氏一边让人到国子监给罗绍告假,一边又让柳嬷嬷留下照顾孩子们,安排妥当,她便和罗绍、李青风、常四娘急匆匆赶到了明远堂。
秦珈陪着罗绍和李青风去了松涛轩,秦烨已经在那里了,罗绍左右看看,没见秦珏,秦珈忙道:“大哥在含翠轩里陪着大嫂。”
罗绍点点头,脸上有了笑意。他这辈子最引以为豪的一件事,就是给惜惜挑了个好丈夫,自己得了个好女婿。
头胎凶险,二胎就顺遂得多。
秦家的喜讯是在下午时才传出来的,那时秦家长房的次子已经落草三个时辰了。
比起豫哥儿和元姐儿刚出生的时候,这个孩子要壮实很多,出生时有七斤重,白白胖胖。
洗三时,小家伙的名字已经有了,叫秦晟。
秦烨为此很不高兴,他早就取好了名字,可秦珏却问都没问他,就给儿子用了这个名字。
父子两人因为名字闹得不欢而散,次日秦烨让二围送来一张纸,纸上是给孩子取的乳名,叫苏哥儿。
秦珏为此很不高兴,对罗锦言道:“他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男孩子叫什么苏哥儿,这是让我的儿子生下来就是草包吗?”
苏字有个草头儿。
罗锦言觉得乳名也就叫个三五年,无所谓的,只要顺口就行。
她笑着劝他:“孩子是三月出生的,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爹想来也是这个意思。”
秦珏的神色这才好了一些,想了想,又道:“那就叫三月吧,他是我们第三个孩子,又是生在三月,嗯,就叫三月,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秦烨听说后又是气得不成,三月?这叫什么名字?秦家有个下人叫管三平,长房的二少爷却叫秦三月?
秦烨很生气,洗三礼后就搬到潭柘寺修书去了。
罗锦言也觉得三月比苏哥儿更加不适合男孩子,可是这父子俩已经争到这份儿上,她也就聪明地噤声了。
于是秦家这一代的二少爷,乳名就叫了三月。
三月出生的第十二天,广东和广西同时传来战报,两地几乎同时发生暴动,与云南、贵州、四川三地从西到东连成一片。
这一次,赵奕仍旧没有现身,两广暴|乱依然看似小打小闹,实则像西南一样,如同附骨之蛆,斩之不去。
京城里依然歌舞升平,三月满月礼的时候,远在句容的何氏也传来好消息,进门多年的何氏终于有了身孕。
秦牧为此很高兴,连带着看三月也顺眼了几分。
去年十月,秦牧的亲事定了下来,娶的是昌平卫千户蒋金的幼女蒋彩。
蒋彩和罗锦言同年,早年因为退过两门亲事,这才耽误下来,秦牧对这次比自己小了三十岁的娇妻很看重,聘礼给了二万两,远远高出当年给吴氏的五千两。
这笔聘金中有五千两是公中出的,其余一万五千两都是小二房自己拿出来的。
秦琅和秦瑛不在京城也就罢了,大归在家的秦玲气得半死,怂恿了三个姐姐,一起回娘家大闹了一场。
这三个都是出嫁的姑奶奶,秦牧有气也没处撒,只好都撒在秦玲身上,把秦玲送到香河的庄子里。
长房里刚刚办完二少爷的满月酒,便要给秦牧办喜事。
婚期定在四月中旬。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