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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慢的区别。这种梵其实就是你们所说的暗物质，暗物质又时时刻刻地在胚胎中慢慢形成精神，这是一种远不止息的循环。

所谓因果报应从何而来，灵魂轮回又何所谈起！不过悉达多宣扬说通过精神的修炼顿悟可以超脱于精神轮回，达到宇宙中一个无时无空的真境界，这倒与凤凰的理论不谋而合。“

卫徽说：“释迦摩尼佛说，佛是一种大彻大悟参透宇宙规律的人格，在世界的无数劫中曾有过无数位佛，佛只是一种精神，无形无相，那凤凰会不会就是你们那一世的一位佛呢？”看来卫徽懂得可真不少，对于这方面叶子麟只是浮想着，完全插不上话。

纵目人大笑道：“本来他可以说算是一位佛的，他的理论维系了整个大地数万年的和平。可是后来越来越多的实验证明他的话的错误，渐渐地没有人再相信他的理论了，最后包括他自己也完全摒弃了和平，把自己献祭给了战神！”

“战神？他是谁？”

“战神跟你们的佛陀一样，都是无形无质的精神。凤凰、还有你们的佛陀说的都是些飘渺不可及的东西，而战神确是实实在在的，他能带给人无尽的智慧跟力量。战争，不断地去战胜对手，碎裂他们的躯体，吸允他们的鲜血！在战斗中你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能力的成长！

佛说人人皆可成佛，可是究竟谁成佛了呢？不过战神说人人皆可成战神，这却是实实在在的！”他说着握紧了拳头，骨节间格格作响。

“可正是你们的战神让你们走向了毁灭！”是阿兰卓玛的声音。

“要建大功业付出是必须的，现在我不就成了这个大地的主宰了吗？”纵目人说。“那个时候，我们一心地想着战胜对手，抢夺资源，真是痛快！战神在体内复苏，那种快感比你们的性爱跟吸毒都痛快万倍！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战神在这个世界上慢慢复苏了……”纵目人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无限的怀念跟向往之情。

“战神在复苏了？”他们的心中无限诧异跟惊骇。

“想想吧，你们的社会是怎么进步的？是战争！你们心目中崇拜的英雄都是哪些人？是杀人如麻的暴君！不要说他们为你们带来了短暂的和平，你们想想历来的和平是不是只是两次战争之间夹缝？他们的手上都沾满了陌生人的鲜血。这就是战神在你们内心的召唤！”纵目人把他们心中的问题全答了出来。

但这反而更令得他们心中惶恐不安了。一将功成万骨枯。想想吧，哪一件大功业不是在成堆的尸骨上建立起来的，哪一次和平不是两场战争之间的一段酝酿？

成吉思汗的有句名言：“男子汉人生最快乐的事，就是杀人性命，夺尽其所以财产，使其根绝，令其亲属痛哭，再奸淫其妻女”。独裁者的魔性在此显露无疑！项羽坑二十万秦兵，西班牙殖民者屠杀数万印加人，希特勒、东条英机……

有一张照片是一个日本士兵站在血肉淋漓的战场上，手中提着一颗人头，兴奋地笑着，那种亢奋的魔鬼的笑容，让几位社会学家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人类会有如此邪恶的笑容？奸臣董卓死后肚脐里被点上蜡烛，脂膏满地，人人称快。但你仔细想想，这种情形不是非常地残酷而变态吗？

美国社会学家做过一起统计调查，发现越高等的动物，在集体厮杀的时候就越残酷，那种血腥起初会令人不适应，不过马上人们就会亢奋，这种感觉就像吸毒一样！在这个过程后，人们总是极力地为自己寻找各种正当的借口，但是不论他们在青史上留下的是美名还是臭名，在那个过程中他们心底的畅快却是一样的！莫非这就是战神的复苏？

他们的心中浮想着。

这时，纵目人叹息了一声说：“跟你们说话要比其他人省力多了，我知道你们这个时代自以为是的傻子太多了！可惜你们不肯臣服……”他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好久没有见过鲜血跟痛苦的表情了！”他的脸上露出无限陶醉的表情，突然间目光变得无比地凶残，眼睛红得太喷出火来。

他的口中发出尖锐的啸声，刺得他们耳中嗡嗡作响，无数的毒蛇包围过来。他们跳上了纵目人的棺椁，毒蛇在下面丝丝吐着毒气，血盆大口张得老大。

看着他们手脚慌乱的样子，纵目人仿佛在欣赏着一幅唯美的图画。他顺手抓起一条蛇，嗤地撕裂成两截，仰起头就要将蛇血滴入口中。

这时，他的手一抖，松开了。是阿兰卓玛的意念在反抗。

“虽然你的意念很强大，但这种反抗也是无谓的，很快你的思想就要被清洗干净了！”他得意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