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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应该先找两件衣服来。”容忆觉得沈彦忒不厚道了,夏末的天气虽然不冷,但现在他们浑身都是湿的,刚刚的一阵风吹过,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此等情况下作为好友,他不是应该先找两件衣服来让他们先裹上么?
“船上没衣服,上岸吧。”沈彦傲娇的摇着他那把不管春夏秋冬都不离身的破扇子进了船舱。
“……”容忆觉得沈彦自从宣布他要成亲后很不正常啊。
三人齐落水,必有一风寒。
不错,三人之中有一人病了,这个人不是年幼的奶娃娃林宁,也不是身为女子的容忆。而是三人之中看起来最最不可能病,从小身体好得除了刚出生两个月发过一次烧后就没再生过病的林子恪。
此刻,刚喝完药的林子恪在榻上睡得极不安稳,双颊酡红,一双手紧紧拉住容忆的衣袖不放,神情无助的好像被遗弃的小孩儿。
“娘,别走。”虽然,容忆很欣慰他能这么粘着她,可他能不能换个称呼?她想他叫她“娘子”而不是“娘”啦,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意义可是天差地别啊。
“我不是你娘啦…你放手,我现在很急…”容忆很焦急,是真的急,而且是内急啊。照顾了他半天没有去过茅厕,能不急么?可他就这样紧紧拽住自己的衣袖不放,尽管生病了,力气还是大得吓死人。偏偏子婉又听闻沈彦要成婚后没几日便回了老家,奶娃娃此刻又睡得正酣,容忆很无语啊,找人来帮忙都找不到。
“你不是娘?那你是谁?”林子恪总算不再缠着她叫娘,微微睁开眼,一脸迷茫的看着正极力憋着内急一脸抽绪的容忆。
“你是不是烧糊涂了?连我你都认不出来了?”容忆伸出另一只还没被林子恪捉住的手反身探了探他的额头:“怎么还这么烫?”
额头上微凉的触感让林子恪舒服许多,他忍不住将容忆拉得更近了些,这才迷迷糊糊看清容忆的脸。但此时他正病得晕晕乎乎中,以为自己在灵溪谷,见到容忆的脸,忽而一笑,道:“小忆,你是小忆。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一笑,仿若夏日里的一阵清风,将容忆迷得晕头转向,一时间也忘了急事,只愣愣得任由她将自己拉近。
林子恪将她拉得极近,抵住她微凉的额头,柔声道:“小忆……我喜欢你!”
“啊?”林子恪突然丢下的这颗炸弹着实将容忆炸得不轻,呆愣愣的看着林子恪近在咫尺的脸,从小便不喜欢她跟着的林子恪竟然跟她说喜欢?有没有人能告诉他病糊涂的人说得话能作数不?
见她似衣服不可置信的模样,林子恪唇角一勾,又说了一遍:“我喜欢你!小忆。”
“我……我也喜欢你。”容忆苦着脸央求道:“可是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真的很着急啊?”
“哦!”似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林子恪也没有再拉着她不放,容忆爬下床就直奔茅厕,天底下有她这么悲催的人么?好不容易被心仪的人表明心意,本来这个时候她应该最好趁机把他扑倒,偏偏自己又内急得不得了。
解决完要紧事,容忆又蹦跶蹦跶准备回林子恪的房间完成刚刚未完成之事。
熟料,刚出茅厕没几步,便被人当头一棍,她闷哼一声,转过身想去看看是哪个混蛋背后偷袭她。没看得清楚人便昏了过去。昏过去前只在想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先是被林子恪亲,后又被奶娃娃用船桨戳下水,再后又被林子恪说喜欢,现在上个茅厕都又被打昏?
*****
头昏昏沉沉,容忆晕乎乎的睁眼,入眼的便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而她正直挺挺的躺在石床上,她想伸手揉揉自己的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无力,怎么也抬不起来。
许久,眼睛才适应了这一片黑暗,脑袋也渐渐清明起来,隐隐中看得出这是一间小屋子,只有一扇门一扇小窗的屋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绑架?
她细细思索最近自己是否有得罪过什么人,但最近她除了追着林子恪就是跟奶娃娃在一起,并没有接触到其他的人,到底是谁绑架她?她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最后,只得作罢,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呗,反正自己现在除了手抬不起来身子坐不起来也没什么大碍,绑匪如果真想杀她也不会让她躺在这里了,先看看绑匪有什么目的吧!
如此一想通,她索性闭眼休息。
刚闭上眼没多久,她才猛然想起她被绑来的时候家里还有烧得开始说胡话的林子恪和睡得正香的奶娃娃。现在她躺在这里,那奶娃娃呢?林子恪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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