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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来替小姐修葺房屋的,还请姑娘息怒。“
紫衣反身将剑收起,不解的问:“你们既是来修葺屋顶的,为何不等我们出门后来,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工人们没有想到面前这个柔弱娇小的女子竟是个武林高手,早就被她的长剑吓得瘫软在屋顶上,手上的工具也哆嗦着拿不住,见她粉面带怒风雨欲来,哪里还敢应声,只管叩头求饶。这时包包已经穿戴好走出屋来,只见门外不远处蓝寂正一脸痞笑的抬头看笑话,身后非常大排场的站着一溜男女,心道他是无聊至极一大早来摆阔气。再看紫衣一改平日温柔乖巧的模样,手持长剑迎风而立,杏眼圆睁,一副要砍人的气势,便急忙喊道:“紫衣,你别生气,真正罪大恶极的指使者在这呢,要打要骂只管下来拿他出气。”
包包只觉得眼前一花,紫衣已稳稳落在他们面前,蓝寂正悠然自得的坐在他的太师椅里品茶,而包包正气鼓鼓的看着他。
“参见宫主。”紫衣毕竟跟着蓝寂的时间长些,对蓝寂不按牌理出牌的习惯多少有些了解,见他心情如此之好,不用猜也知道刚刚那事肯定是出自他的手笔。再生气也不能拿主子生气,于是紫衣将剑收好,要对他行礼。
蓝寂向紫衣抬抬下巴,示意她不必多礼,又意犹未尽的轻抿一口茶后,说:“紫衣,只是几个月你的功夫见长,不过你使的那轻功似乎不是我传授的。”
紫衣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轻声笑道:“宫主这就说得不对,平时你教导我们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紫衣只是谨遵师傅教导,四处寻访武功密籍,每日都用心练习而已。”
“哦,果真是个好徒弟。”蓝寂淡淡应到,又扭头看向包包,见她已是气得满脸通红,因为不是睡到自然醒,眼睛仍有些肿,脸庞也显得很无力。蓝寂觉得很奇怪,每次看到包包的糗样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不过包包这次没有睡醒的尊容有些狼狈,于是他击掌两声后叫道:“还不快给你们主子洗漱。”
一排奴婢从蓝寂的身后鱼贯而来,就这么光天化日的为包包洗脸漱口梳妆,包包索性也不动声色,象木偶似的由着她们摆弄,不一会儿她的发髻也梳好了,早餐也摆在她的面前。
“嗯,你是想吃完后跟我说还是现在就说?”蓝寂见包包似乎没什么胃口,便问她。
“你要我在这里跟你谈吗?”包包有些不相信的看看身边十几个随从奴婢,前面的工人们差不多将小柳的家拆得七零八碎,远远的田埂上村民们正朝着这边指手画脚谈论着什么,包包可以想像得到自己和蓝寂肯定也是那八卦里的主角。
蓝寂点点头,说:“不过就是个你的初步想法而已,用得着兴师动众的吗?”
包包挫败的看向紫衣,紫衣已坐在她的对面,小小的红木茶几上摆着她们俩的清粥和几样小菜,紫衣正挟着一块小菜要吃,见包包看着她,只好把筷子放下,说:“宫主,包包想利用蓝府的土地与南宫家合作,一起扩大经营范围,分成赚钱。”
蓝寂向包包点点头,说:“哦,你说来听听。”
“我听说百花镇附近九成以上的花田都是蓝府的,而这些花田上耕种的农民基本上都与蓝府签了终身契约,所以我想利用这个资源与南宫家合作。”包包轻声说道:“就拿阮村来说,可以把所有的田都归为一块,各家不再分田分地,只按手艺来分区劳作。比如可以将阮村最肥沃的花田建成花房,挑养花高手专门负责,里面只种最名贵的花草,其它的田地则由其它人负责种植好养的花草。阮村附近的山坡可以因地适宜,种些果树,平时花开时可以做园子由人来玩赏,等到秋日收获之时又能卖些果实补贴家用,何乐而不为?不过象阮村这种因为山路阻隔交通不便的,蓝府多少也应该出点钱修整修整。”
“如果按你这么办,那田租又如何算?每家收益又如何算?”
“我们只是不分田地而已,但种值的花草数量品种则应清楚的明确到个人身上,田租不收但每个都要上缴固定收益,假如他们所得的收益有多,多出来的那部分归个人所有,若不能达到,则由家里其它人来替他缴纳,如果一家人的多余收益不能弥补其中一个人的应缴额,则明年减少他的种植数量。”
“如果有人年年都不能上缴规定的收益那又如何?”
“这种情况在此之前并不是没有发生过,以往也曾出现过年年不能按规定缴纳田租的,蓝府不是就写他们签了终身契约,这世还不了下世再还嘛!”包包嘟起嘴冲着蓝寂做鬼脸,这个惺惺作态的正主子,这会在这里装大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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