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页)
人有钱了!你拿着那些钱,根本没想过要打倭寇,你满脑子想的,就只有剿共!你就只想着如何当你的独裁者!你早把先生当年立下的‘三民主义’忘得干干净净了!”
“哎,我说奇怪了,你一个美国人,没事总爱管我们中国的事情干什么?莫名其妙的跑到我这里来,一句话没有,张口就骂,伸手就问我要钱,天底下有这样的事情吗?”
“美国人怎么了?美国人的心里也有一杆是非观念的标尺!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你的所作所为,我要为那些死了都梦魂无所依托的将士们出头!你再继续这样下去,纵容倭寇的肆意妄为,我送你一句话,早晚有一天天怒人怨!
东三省已经被你这样拱手送给倭寇了,难道你还想继续再将中国的国土一点点的全都送给那些狼子野心的东西,你还想再让中国出多少个‘不抵抗将军’?他张某人已经为此背负了无数的骂名,这顶帽子恐怕他要戴一辈子,到死,都摘不掉。
蒋中正!你可不要被我不幸言中,最后真就做了中华民族的罪人,成了全天底下华人痛恨的‘卖国贼’,将来,遗臭万年!”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随想之一——我的上海
历史,总是在不停的重复着的。现实生活中,我们常常能有一种依稀熟悉的感觉,常常都会突然发现,原来,生活的轨迹又开始在重复以往的步伐,一切,又开始回到了曾经的轨道上去。分分合合,冥冥之中,仿佛真的是注定的。
这些感觉,是我在写这篇故事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想明白的。
因为要写这篇故事,所以我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看关于抗战与民国时代的书。作为上海的女儿,我也自然要重新认真的梳理与审视关于上海的前世今生。
有一天,一个春日的傍晚,我下班回家,穿过长长的弄堂时,闻到从人家窗户里传出来的饭菜香,混合着一种极为熟悉的弄堂里悠悠荫深的味道,那种深深铭刻在我脑海里,儿时弄堂生活里的美好记忆,就这么突然的从脑海中跳了出来。那一刻,我站住了脚步,仰头看着周围既熟悉又陌生的石库门房子,一时之间,真的是感慨万千。
也许有朋友要说了,咦,奇怪了,你天天都从这条熟悉的回家路上走过,闻到邻居家厨房里传出来的饭菜香和路上的味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就会在那一天,突然这么感慨呢?
呵呵,是啊,说起来,真的要拜写这篇故事所赐。那么,就让我从头细细说起吧。
上海,从清朝开埠至今,从没有人否定它在中国近代史中扮演过的重要角色。它与北京厚重而传统的文化有些不同,一直是以一种比较开放与海派的方式,接纳着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形成了自己特有的海派文化。它从来都没有成为过中国的政治中心,但它却一直是中国商业与经济的中心。这一点,相信全国上下,当然,除了港澳台地区之外,无人会反驳。
这个城市的命运,我不知道能不能用一条界限分明的分界线来划分。这条分界线,就是一九四九年。从我看了这么多相关的资料与书籍之后,我可以很肯定的说,就在一九四九年,曾经被很多人视作“十里洋场”、“远东第一大都市”的美丽“夜上海”,实实在在的“死”去了!
一九四九年以后的上海,就好比一个风情万种的资本家小姐洗尽铅华,换上了一身简朴无华的深蓝色粗布衣裳,谦卑无比的低下头,以格外恭谦的态度向所有人表示着自己的低姿态,表示着自己的臣服。然后,它被许多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努力的改造着,每一个人都想要让它成为一个典型,一个被无产阶级改造成功的资本家的代表。
但是,这就像是一个人身上的气质一样,哪怕你身上穿得是粗衣劣布,可那份天生的,或是长久以来浸淫得来的海派气质,却还是能让你穿出与别人不一样的味道来。也许正是这一点,让一些人看不顺眼了,嫉妒了,甚至忌恨了,于是,他们就越发努力的想要的抹煞掉它身上这份与众不同的气质,想让它与他们变得一样,这样,他们就不会自卑、羡慕、嫉妒乃至恨了,没准还会带着一点居高临下的得意。
渐渐地,一个天生丽质难掩的大小姐,就这么变成了一个看着便扭、古怪、不中不洋、又资又社的“钟楼怪人”。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于上海而言,同样道理。于是,在一九四九年以后的很长时间里,甚至直到今天,它已经成为一个被改造的面目全非、甚至有些畸形的模样,让许多人,许多当年无奈的离开它,一直将它默默的放在心里许多年,在遥远的异国他乡深深怀念着它的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