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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皮面无表情地说道。
就这样,这一个营的国军还没等落地站稳,就变成了七狗连的俘虏,而且七狗连兵不血刃,就获得了一车皮的装备,竟然还有四门小山炮和炮弹,这真让人喜出往外,唯一紧张的人是吴柱子与程明堂,因为正是他俩,要负责起全部俘虏的看押职责。吴柱子面有难色地找到了七狗,开始了抱怨:“连长,就我们俩好人,这不行吧!”
七狗瞪了吴柱子一眼,可是吴柱子根本就不当回事,这个跟着七狗从苏联一路杀过来的小老战士,还是担足了心,望着仍然在不断地涌进来的俘虏们,他在叫屈:“七狗哥,要是他们真要起刺,那真开枪?!”
七狗终于明白了吴柱子的担心,他也忧虑地看了一眼俘虏们,想了一下,这才缓缓点了点头,这让吴柱子一惊,不由得下意识的握紧了自己的卡宾枪,与程明党对视一眼,吐了吐舌头。确实,这下子加上车里刚被俘虏的国军,候车厅里的俘虏已经人满为患,光凭两个通讯兵加上五六个轻伤员,看守的人也真是捉襟见肘,但是现在的情形也真抽不出其它的人来加强看守,这也让七狗开始了担心,这六七百人一但真得起了什么变故,难道真不成把他们就地全部解决了吗?这可是六七百号的人命啊,还有九个军官。这也让七狗有些焦躁,他烦乱地一把掳下自己的帽子,向吴柱子作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不耐烦地就要离开。吴柱子哪里是这么容易被打发的主,仍然在不依不饶地嘟囔着,这让七狗不得不想起了办法。
不远处正在大包小包地倒腾物件的尤老兵让七狗想出了办法,他挥手叫他到了身前,打着手势说出了主意,这不由得也让吴柱子与程明堂面面相觑,惊疑不定,“准行!真有你的,连长!”程明堂大拍起了马屁。
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在众俘虏震惊的眼光中,七狗连尤老兵的爆破组几个家伙大模大样地把整个侯车厅的周围全布上了黄色的“炸药包”,并且包包有导火索相联,尤老兵坏笑着最终把线头交到了吴柱子与程明堂手里,故意大了嗓子喊样的说了起来:“哎我说小子,有动静就拉,咱一拍两散,这一屋子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吴柱子与程明堂强忍住笑,没口子地应承着,加上边上七狗连几个伤员的帮腔,一切都作足了噱头,这把俘虏的国军们的心,高高地悬在半空,人人都在战战兢兢地注视着那六七个土黄的小包包,一时间大厅时寂静鸦雀无声,只有窗户外的于永球还在发着牢骚,因为包里包的,正是他们班的行军被褥。
不一会儿,溜子与大炮趾高气扬地回到了车站,在一个国军俘虏军官的协助下,他们不费力气地就解决了丰台车站仓库的守卫,而且把岗哨全换上了七狗连的战士,还有意外的收获,那是大约一个排的俘虏,可这一来,丰台站不算太大的候车厅真要爆棚了,溜子一进屋看到已经布好的“炸药包”就是一楞,但是程明堂马上把他拉到了一边进行了解释,这才算把溜子政委那颗悬到嗓子的心给定了定,他哈哈一笑,走开了。
张大炮正在到处找着小车一类的运输工具,因为仓库里的物资太多了,那可真是叫人眼馋,光炮弹就有七八种,那能不让张大炮兴奋得发了神经,嘴巴都咧到了耳根上!
没有请示刘君参谋长,七狗与溜子自顾自地开始了布防,而刘君这长时间就没离开过报话机,他在一遍遍地呼叫着团部,可是直到现在,仍然没有得到回应。
小柳子带着几个射手上了塔楼碉堡,那里的国军岗哨刚刚才被丘顺干掉,大头也凑着热闹带着重机枪上了去,就这样,一挺重机枪与几把步枪,构成了车站的第一道火车支点;尤老兵把铁路两侧与铁轨下面全布满了炸药与找到的地雷,只是现在天寒地冻隐蔽不了,所以全布得是明的,但这时候时间仓促,也只能这么将就了;剩下所有的七狗连战士全部都进入到了国军建好的阵地里,只是由于阵地大,七狗连的战士分布得十分稀松,这也难怪,原来一个营的正面阵地现在改由一个连进行守卫,怎能不地大人稀呢,好在弹药十分充足,平均每个战士都能信手拿到四五支枪,手雷与手榴弹更是成箱地放开使用,这也让战士们欣喜万分。
刘君终于失望地走出了候车厅,他在阵地边上找到了七狗与溜子,脸上的沮丧说明了一切,三人相对无言,刘君长望着稀松的阵地不由长叹了一口气:“这能撑多少时间,现在就是没人啊!团部联系不上,险啊!”
溜子想了想,说了一句:“能瞒就瞒,能打就撑着,走一步算一步吧!”
七狗神色如常,这时反倒笑了笑,他打了一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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