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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鸣衍特意吩咐将这么大手笔的赏赐不分彼此的分配下去,如何能让聂鲁达不心折?
聂鲁达咽了一口唾液,想说什么却觉得喉子眼里涩得很,这时说什么都不足以表达内心的折服,索性闭口不言,直觉这趟将性命交出去也不枉。
商队代表走到中间,推山拜倒,中间一名容貌俊朗、丰神伟仪的青年朗声说道:“殿下气度折人心腑,江采离谨代表此行的二十九号商队,誓与殿下共进退。殿下若有吩咐,尽请说来,江采离无不竭诚竭力。”
素鸣衍哪里知道礼单所列之物价值几何?当然,巫弥生就是告诉他价值二十万金诛,他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昔日他随素鸣戈进羽嘉,连银币也少见,最多见到就是铜子,满当当响哐哐的铜子装了一裤兜,已能填满他那颗幻想发财的心灵。
素鸣衍让他们的反应吓了一跳。
江采离年仅二十八岁,是往来休屠、羽嘉、青叶三地的一名私商,自己拥有一支商队,养着三四十名武士。如此年轻就让受得众商队首领的信任,给推为代表,可见他在帝国西南边陲为自己积累了相当的名望。这次他所属商队运输的腺蕴香是青叶城的名产,将运往帝都牟取巨利。
素鸣衍见江采离跪在地上,还待自己回话,轻轻一笑,说道:“我对诸事不通,凡事还要依赖大家,诸位若有吩咐,我当竭诚竭力。”
众人哈哈一笑,觉得六殿下从善如流、平易近人。
待众人商议明天战事的细节,素鸣衍又觉得睡意涌上来,将众人留在帐中,自己则在侍卫的护卫送返回车屋,用过餐就爬进里间呼呼大睡。
正在睡梦迷离间,感觉一双柔软的小手正推自己。素鸣衍不需睁开眼睛,就知道采儿过来唤醒他,故计重施,闭眼伸手乱摸,碰着一处软绵绵的软肉,捏了两把,将手从衣领探进去,正要抓住那对柔软嫩滑的乳房,脸上却给啪啪抽了两记。
恍乎迷离的神思给这两记凶狠的耳光抽得蓦然惊醒,素鸣衍睁开眼睛,只见青菱杏眼怒睁,小手扬过头顶,作势又要抽来。
素鸣衍忙滚到一边,说道:“我还以为是采儿。”
青菱美眸含泪,说道:“虽说你收留了我,却不可以肆意非礼我。”
素鸣衍给她这一睁一怨,一脸羞愧,忙穿鞋走下铜车,采儿从远处走过来,看着素鸣衍脸上的两道红印,吓了一跳:“殿下,你脸上的怎么了?”
素鸣衍讪然一笑,笑道:“梦里抽了自己两巴掌,真倒霉。发生什么事情,竟让青菱来唤我?”
采儿看着青菱随后从车屋里下来,贴着素鸣衍的身子,小声说道:“殿下又急色了。”
素鸣衍脸色一红,伸出手指在采儿的腰肉上挤了挤,小声跟她说道:“我以为你来唤,梦里将醒,眼睛还没睁开,摸了两下,就挨了这两记,你说倒霉不倒霉,以后记得,不要让别人来叫我起床。”
“殿下就知道欺负采儿。啊,贼兵退了,巫将军让我唤殿下到前面去。”
“贼兵退了……”素鸣衍轻轻拍了拍脸颊,让青菱抽着的地方火辣辣的痛,不是在做梦,可是贼兵为什么就退了呢?
素鸣衍也顾不上脸上的红印子那么明显,在左右的簇拥上,走到前面的铜车城墙上。昨日占据峡口的群盗一夜之间就蒸发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地的狼籍。
素鸣衍转过头来,望着巫弥生,以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山贼呢?”
巫弥生望着素鸣衍脸上两道醒目的红印子,心里纳闷,让谁抽了两巴掌?在尤溪、聂鲁达面前不便表露出什么,说道:“贼寇昨天趁夜退了。”
聂鲁达看着素鸣衍脸上的红印子也纳闷,却是尤溪猜到:难道殿下又对青菱姑娘非礼了?
素鸣衍掉头望着铜车城墙下的一片狼籍,有给爆炎箭炸得四分五裂的荒兽残肢,也有山贼流寇的伏尸,粗陋的兵器、烧残的旌旗,峡口不多的树木也多烧成焦炭。想到昨天来势汹汹的攻势,怎么也无法理解封锁峡口的山贼一夜之间就撤得干干净净。
“不会是换个地方再埋伏?”
“到下资的这段路途,没有比这里更有利的地形了。”聂鲁达小心翼翼的说道,“也不排除敌寇懈怠我军军心。”
素鸣衍疑惑的望着巫弥生。
巫弥生说道:“敌寇被击退了。”
“被击退了?敌寇就冲锋了一回,好像实力未损啊。”
尤溪说道:“殿下英明神武,敌寇被吓退了。”
素鸣衍笑了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