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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的嘶声呐威中,比赛进入了最后的冲刺的时刻,除了意料中五位的竞争外,其余 的选手都被远远的抛在后面。绕过弯道后,进入直道,郎知闲所乘的蓝云突然加速,欲要超过11号,在场观众气氛立 时标升,“蓝云必胜!”“蓝云必胜!”的呐喊声,远近可闻。11号也知郎知闲想要超越他,于是策马挡住郎知闲前的跑道,把他阻挡不让他超越过去 。此时“黑水仙”突然从右边插上,11号又想依法挡住易寒的去路,但时间来不及,非但 没 有挡住易寒,反而分别给郎知闲与易寒超越,看情况郎知闲比易寒先了一个马位,但易寒却 占着内道,如果再遇到弯道,阿飞便能赶上郎知闲,甚至超越他。这点郎知闲亦是知道,“蓝云”与“黑水仙”分别奔上急坡,在两马下跃的时候,蓝云 突 然往内侧扑来,似欲抢跑道,如果“黑水仙”不躲闪的话,两马便会相撞在一起,这样来就 会便宜了身后的其他选手,郎知闲明显地要逼易寒让位。“卑鄙!”阿飞怒骂一声,易寒在没可能的情况下,“黑水仙”倏地在半空中停顿了一 下 ,“蓝云”正好擦身而过,易寒虽然避过了相撞之危,但却被郎知闲跑到了前面,如果易寒 再想反超越郎知闲,起码要赶超“蓝云”两个马位,但这种同属于一个级数的竞争, 就算阿飞这种外行人亦知这是不可能的,所以阿飞才会大骂郎知闲“卑鄙”!姓花的少年劝道:“楚兄,何必把一时得失放在心上呢,这场比赛易兄虽败犹荣,郎知 闲已心知肚明,他的御马之术的确及不上易兄,所以这场比赛真正的赢家仍是易兄!”阿飞仍道:“话虽是这么说,本已到手的胜利果实,却被人用卑鄙手段夺走,你说这气 怎么忍得下去!等一下我非去把那‘郎知忙’大卸八块不可!”“郎知忙?”姓花的少年一怔,旋而笑道:“楚兄,你改得的确有趣!”“快看!易兄策着黑水仙已开始狂追了!”海仇龙的话音立时使阿飞与姓花的少年重把目 光投在赛场上。此时“黑水仙”与“蓝云”都已跑过弯道,进入直道,正是奋起疾追的最佳时机,直道 有六百多米,易寒必须在这段距离之内赶超“蓝云”两个马位,方可取得胜利。“蓝云”不论耐力与速度上都要胜“黑水仙”半筹,但此时的黑水仙好像没奔过九千多 米 一样,一点气都不喘,反观“蓝云”却大口大口的白气往外喘,体力似乎已到了最后力竭阶 段。“黑水仙”象一道黑色闪电一样,再跑一百米多路后,便已接近了半个马头,如果照这 样下去,再奔上四百米便可赶上“蓝云”,且超越他!在场的观众虽然把注码下在“蓝云”身上,但仍有不少人为“黑水仙”与易寒出色的 表现喝彩,阿飞更是竭斯底里地嘶吼,为易寒出色的表现呐喊喝彩,一点也不顾及有失仪态 ,姓花少年的那些侍卫都呆瞪着他,似乎怪他有失他们主子的脸面,倒是姓花的少年只是含 笑地看着阿飞,似乎很羡慕阿飞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嘶吼。在跨过一道栏杆后,“黑水仙”相距“蓝云”不到一个马头,剩下的路程还有四百 多米,现在即使外行人也能看出,如不出意外的话,“蓝云”肯定不敌“黑水仙”!内行人不由纳闷“蓝云”的实力明明比“黑水仙”胜过半筹,但现在的情况却是反过来 似 的,像是黑水仙突然注射了兴奋剂一样,当然这种情况在这种赛马场合上完全杜绝,排除了 这个可能性,唯有骑手的功劳,这个新换的骑手,既光头又无眉毛,古里古怪的,不知他 有什么秘法。姓花的少年亦有同样的疑问,于是向一旁的阿飞打探,阿飞连忙摇头表示他不知,他亦 揣测着易寒的御马之术为何如此厉害呢?此时赛场上情况又现变化,“蓝云”突然提起后脚向黑水仙双眼急踢而至,真是阴险到 极点,场上与台上马主与观众都纷纷对郎知闲这种无耻的行为喝倒彩。无奈之下,易寒只有让黑水仙急停,这回台上台下的观众,都知道“黑水仙”这回完了 , 谁都知道赛马一旦停顿下来,重新启动到全速奔跑这需要一个过渡的时间,但这点时间内是 足让“蓝云”领先跑完剩下的路程。这回连一向沉稳的花姓少年也怒喝道:“这郎知闲卑鄙到极点了,楚足,这回你不去把 他大卸八块,我也要让他好看!”本以为阿飞定会附和,谁知阿飞却暴出:“不可能!”这三个字来,花姓少年讶然再往 赛场瞧去,“黑水仙”离“蓝云”仍只有一个马头左右,这个距离仍不断地缩小。这怎么可能!姓花的少年不信地揉了揉眼睛,但这确是不争的事实,启动便马上已改全 速奔跑,中间并没有过渡的过程,易寒到底是如何办到的呢。场上的观众对于这个戏剧性的变化,也无法接受,连呐喊声都停止了,入耳的只有马踏 大地,沉闷又急促的响声。赛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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