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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萧若眼眸眨了眨,回道:“棋艺。”昨日她记得子萍跟她说下个月貌似跟泰山派和华山派有个什么比试,那一堆东西之中,只有棋艺才是她擅长的,其余东西,她通通不懂。子湛点了点头,说道:“那你记得加紧练习,另外,除了棋艺,武艺也是需要练习的,毕竟我们是武林门派,你的武艺指导人是子沣,回头我会给你安排时间的。”“啊?”凌萧若一听子沣,嘴角不由自主地有些抽搐。天知道,所有人当中,她最讨厌的就是那个骚包男了。子湛没有在意她的神情,只是朝她微微一点头,随后径自朝前行走而去。凌萧若看着子湛蓝色的背影,眼眸眯了眯,看来她必须在开始练武之前离开苍山派,不然,一旦被子沣盯上,她就不好逃走了。, 放飞素描时间又往前推进了五日,这一日,正值午后练功之际,众师兄与师姐们皆在武场练武。武场位于苍山前院儿的一块空地之上,练武时,由于不能受空间的束缚,是以,空地周围都没有大树,仅有一些小型的,枝叶并不茂盛的树木。空地的一边,耸立着一坐七层高的宝塔,那玲珑宝塔在苍山派建立之初就已经巍然屹立了。此时,正在茅厕前打扫卫生的凌萧若算了算时间,手指一勾,手上的一根细线便随之移动起来。初夏时节,天气已经有些燥热,在练武场练功的人们尽情挥洒着汗水。“好!”练武场上喝彩声阵阵。子沣身穿紫色练功服,矫健的身影在梅花桩上飞旋起舞,只见他时而脚尖轻点直冲云霄,时而似鹰隼般俯冲而下,时而似游龙般盘旋而起,时而又似惊涛拍浪打于岸边。如此数番轮回之后,当他再次飞身而上时,却见一抹飘逸的白影朝他飘然飞来,那白影不偏不倚,正巧将他的俊脸整个覆盖起来。“啊——”子沣惊得低声叫喊起来,腾空而起的身子竟是吓得朝下跌落而去。“子沣!”“二师兄!”观看的众人在看见忽然跌落的身影时皆紧张地呼唤起来。子沣一把将那白影抓在手中,迅速在空中翻腾了几下,离开了梅花桩,如若不是他反应快,倘若落在梅花桩下的暗刺上,那可要疼上许多天了。他飞身旋出梅花桩后,将手中的白影陡然舒展开来,方才在空中那惊鸿一瞥,他就已经知道,朝他飞来的是一张宣纸,而宣纸上用墨色画了一些东西,他恍然看下去之际惊得他从梅花桩上跌落下来。“这画的是什么啊?”离子沣最近的子萍在看见子沣手中的画时,惊奇地瞪着大眼睛问询起来。只见那纸上画着一男一女,他们的身躯纠缠在一起,面上神情看着有些欲仙欲死。那画,不同于这个时期的泼墨画法与人物工笔画法,那画中的人给人一种立体的感觉,用黑白灰三种颜色将人体的亮面,阴影和投影皆画了出来。如若不是画的这般下作的东西,那么此画,当真可谓是一种艺术瑰宝。子沣在听见子萍好奇的声音后,将手中宣纸迅速捏成一团,转眸对她说道:“没什么。”子萍还是一个黄花闺女,怎可让她知道画上是何物呢?如若她知道了,岂不是会羞死?“咦?那边又飞来很多张宣纸呢!”子萍正懊恼着二师兄的行为时,却听一旁的子玲对着空中惊声叹道。子沣眼眸一瞪,顺着子玲的手臂所指,朝那方一望。这一望之下,他的眼珠子差点没瞪落下来。只见成千上万张如鹅毛大雪般的宣纸,朝他们潇潇洒洒地飘飞而来。除了练武场,苍山的其他院落里也断断续续飘来一些宣纸。大厨房里,本是忙着活计的小厮们在看见飘飞而来的宣纸时,停下了手边的工作,围成一团观看起宣纸上的图画来。“咦?这画的是什么啊?”其中一名小厮对着宣纸疑惑地问道。他旁边的一个小厮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道:“笨蛋,连春宫图都不知道么?”那小厮点了点头后,说道:“可是,怎会在白日里飘来春宫图呢?不觉得羞耻么?”他身旁的小厮再次给了他一记爆栗,随后,学着夫子的模样,摇头晃脑道:“食色,性也,这是人之根本,白日飘来,何错之有?”“哦,没看出来,你还学富五车啊,在这厨房里打杂,当真是大材小用了!”那小厮在看见他摇头晃脑的动作时,眸中充满了崇拜,霎时间,觉得有五彩光环围绕在他身边一般。说罢,众人又围在一起观摩起那张春宫图来。由于众人看得是绘声绘色,是以,根本没有觉察到身后那抹急速掠进大厨房中的素色身影。此时的练武场中,宣纸已四处飘飞。一张宣纸摇摇晃晃地飞到了子玲的跟前,子玲顺手一拿,观赏起来,她边看边叹道:“哇,这个画得可真是逼真呢,只是画中的人在做什么啊?”子沣见子玲抓了一张宣纸,俊眸一瞪,劈手就从她手中夺了过去,随后朝她说道:“叫你别看这个!”“为什么?”子玲秀眉微蹙,只觉二师兄有些莫名其妙。子沣越想越气,直接怒道:“叫你别看你就别看,你连二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