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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拉赫和鲁缅采夫就确信拿破仑正在逃窜。可是那些久经战火考验的将军,都忧心忡忡。
这么简单的诱敌深入,都是他们玩剩下的。可是没办法,皇帝陛下就吃这一套。计谋无所谓新旧,只要有用就行。不仅皇帝和他的军事顾问们,就连底层的军官,没有和法国人交过手的远征军第一第二两个军的官兵们,都确信他们能很快击败拿破仑。
一种浮躁、骄傲的情绪正在军中蔓延,危险的蔓延。
收复维也纳,使这种情绪达到顶点。奥地利人的欢呼和恭维让俄军上下飘飘欲仙,不顾一切的向前猛攻。大家已经开始兴高采烈的谈论活捉拿破仑和凯旋式了。
库图佐夫向皇帝陛下劝谏几次,可是现在亚历山大已经不需要元帅的支持了。他确信自己可以击败拿破仑,而库图佐夫老了,开始害怕了。劝谏的结果就是库图佐夫被剥夺了指挥权。联军由皇帝的亲信,战争部长贝尼格森侯爵指挥。
在离开维也纳的第三天晚上,在一个叫奥斯特里茨的地方。法国人突然停了下来,不跑了。
消息传来,联军指挥部先是沉寂,接着开始喧嚣,甚至混乱。拿破仑不跑了?他要停下来决战?
参谋们走来走去,嚷嚷着,高声谈论着;奥地利皇帝弗兰茨兴奋的和他的首相说着什么;贝尼格森和马克斯开始查看地图;亚历山大则坐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
大家都乱糟糟的,联军甚至没有做好战斗准备。参谋部开始紧急部署,连夜写作战计划;而战斗部队依次进入战场,开始等待
库图佐夫叹了一口气,一个人走了出去。夜雾笼罩原野,寒风刺骨,他仰望天空,黑沉沉的没有一点光。库图佐夫闭上眼睛,默默地念叨着:“奥斯特里茨,奥斯特里茨”
奥斯特里茨位于奥地利平原中央。北面是奥地利的维也纳大道,也就是联军来的路;中央有一个高地——普拉琴斯高地;南部是扎昌湖和沼泽。利塔瓦河由南向北把平原分为两半,正好位于联军的后方。
法国人无险可守,还要面对优势兵力的联军。这是参谋部的书生们有信心的原因。可是,事情真的那么简单吗?
库图佐夫担忧的看看利塔瓦河,河面已经结冰,坚固的可以跑马车。可是要是他来选择战场,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后背有一条河,哪怕是结冰的。
由于法国人突然停下来,联军没有多少准备。部队由北向南依次进入阵地,最精锐的先头部队——第一军、第三军在最南部,面对扎昌湖;亚历山大皇帝的禁卫军和后备军,还有他岳父指挥的第二军在中央;北部大道,部署了奥地利军队。而奥地利军队因为不受信任,走在了全军最后。现在,他们却要在最有利的地形承担主攻任务,还要守住全军的后路。
“我们把自己装进了笼子里。”库图佐夫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想。
没有得到命令之前,联军士兵们不能设立营垒,也不能搭帐篷,只能在平原列阵。大战前的这个夜晚,他们只能站在寒风里,轮流和衣躺着休息。
伊琳娜由于在恩斯河的出色表现,获得了一枚白银十字勋章。但是因为贝尼格森侯爵的反对,她的军衔还是大尉。为了补偿她,库图佐夫把她调到皇家炮兵团,担任新组建的轻装炮兵营营长。
现在她统领两个轻装炮兵连,直属司令部管辖。她的军官们还是老炮兵连的那些,马可扎斯基伤愈归队了,还补充了士官和炮手,部队倒也整齐。马连斯基升任副营长,他是个老练的军官,省了伊琳娜很多事。现在她的主要任务,是把进攻炮兵的理念贯彻下去。
她和她的炮兵营在中央阵地,在全军的最前方。前面只有一个步兵连的保护,再往前,就是法国人的前哨了。
布置好大炮,她命令部下轮流休息。福明和比克斯偷偷的生了火,烤了几只野鸡。安顿好了,全体军官开始聚餐。
伊琳娜还邀请了客人,掩护炮兵营的步兵连的军官们。连长是熟人,赫尔庆公爵的儿子,尼古拉。赫尔庆。别舍科夫大尉。
“还是您升职快啊,看看我,还是老样子。”尼古拉一口酒,一口肉,吃的不亦乐乎,还不停的抱怨着。
“什么啊,我以前就是大尉啊。”想起自己的军衔,伊琳娜就一阵失落。不过,当队伍里有一个曾经是将军的士兵,她就知足多了。“你还得了金质十字勋章呢。”她对尼古拉说。
“这有什么?我就想升官。”尼古拉毫不掩饰自己的愿望。
“你就知足吧,皇帝陛下的小舅子,当将军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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