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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背皇帝陛下旨意的。”贝尼格森侯爵是个相貌堂堂的男子汉,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小胡子骄傲的翘着。
“奥地利皇帝已经向亚历山大陛下求援,请我军南下,保卫维也纳。我们应该向南,总司令阁下。”贝尼格森慢条斯理的说。
“我的职责,是带着俄军走向胜利,而不是保卫什么维也纳。”关系到远征军的生死,库图佐夫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哼。”贝尼格森笑笑不说话,心里已经给他记了一笔。老东西,这笔账我们慢慢算。
“那我们谈谈另一件事情,第三军负责断后的斯特鲁维希大尉,丢掉了全部辎重和五门大炮,这件事您怎么看?”
“这件事”库图佐夫没有说完,就被巴格拉季昂打断了。
“伊琳娜大尉出色的完成了我布置的任务。我要说,没有她和独立炮兵营的英勇奋战,第三军就不可能撤出来。至于损失,那是不可避免。”巴格拉季昂坚定的说。
贝尼格森愣了一下,接着笑了一下,不说话了。
库图佐夫见状叹了一口气,巴格拉季昂算是得罪他了。或许贝尼格森还会想到什么阴谋,但是他知道,巴格拉季昂为伊琳娜说话,仅仅是因为她的出色表现。
政客,是不能理解军人的。
拿破仑以为他能追上俄军,事实证明他低估了库图佐夫的老辣和无耻。俄军一路东进,无视奥地利人的哀求,烧毁桥梁,破坏道路,直奔恩斯河而去。
过了恩斯河,就是西里西亚,抵达西里西亚,就能和抵达波兰的皇帝陛下会师。到时候,拥有五个军的俄军,就有了和拿破仑一战的实力。
奥地利的弗兰茨皇帝苦苦哀求俄军不要退到西里西亚,请求库图佐夫南下。在请求无效时,他又写信要求库图佐夫留在恩斯河西岸,保卫恩斯河大桥。
库图佐夫的回信很刻薄:“尊敬的弗兰茨皇帝陛下,我军无法南下保卫维也纳。因为您的部队正在溃散,堵塞了南下的道路。至于在恩斯河西岸,我没有找到任何需要保卫的工事”
法军紧紧的咬住俄国人,每天都要大战一场。巴格拉季昂像一只精力充沛的野牛,不时回头反击。恢复了精力的伊琳娜,被优先补充了兵员和火炮,独立炮兵营,重新投入战场。
乌尔姆战役,马连斯基和比克斯被她派去送伤员,毫发无损;马可扎斯基和格里高利都受了伤,先送了下去倒是保住一条命;福明少尉实在命大,一直坚持到最后,被蒂森豪尔救了回来。
一样命大的还有波尼亚夫斯基,他躺在尸体堆里,被哥萨克在脸上抽了一鞭子,带回了部队。
所以贝尼格森看到波尼亚夫斯基,他俊美的脸上多了一道可怕的鞭痕,他大吃一惊。
“伊琳娜还敢打你?”贝尼格森说。
“哦不,这是为了救我。确切的说,这也不是伊琳娜打得。”波尼亚夫斯基解释着。
“算了,你也开始为那个女人说好话了。我就奇怪了,军队就那么缺女人?大家都捧着她。”贝尼格森不满的说。
波尼亚夫斯基低头不说话。他想起伊琳娜的三次敢死队任务;想起乌尔姆的阻击战;想起如同地狱的炮垒,他们一直坚持到深夜。有什么好说的?
“比比科夫男爵让我问候你。他说,再忍忍,现在皇帝陛下亲征,等打败了拿破仑,他会想办法恢复你的军衔。”贝尼格森说。
“谢谢您的好意。”波尼亚夫斯基又笑笑。他发现自己现在特别爱笑,在克劳迪娅死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也死了。可是现在,经历了生死和苦难,他学会笑着对待人生。也是,除了笑,还能干吗?
“应该的,我们是自己人。”贝尼格森意味深长的说。
波尼亚夫斯基抬头,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又笑了。这回是不折不扣的苦笑,真是,躲不开的麻烦啊。
“你知道,你舅舅和皇帝陛下很讨厌伊琳娜。斯特鲁维希。这次她在乌尔姆,丢下了大炮,损兵折将。巴格拉季昂居然还袒护她。你是当事人,又是比比科夫男爵的外甥。你站出来指证伊琳娜,我们把她,还有巴格拉季昂一起搞掉。”贝尼格森说。
“搞掉?”波尼亚夫斯基有点茫然的说。
“当然,我们这是为了皇帝陛下分忧。你也能提前恢复军衔。想想吧,你可是将军,和巴格拉季昂一样的将军。不会真的当大头兵当傻了吧?”贝尼格森笑着说。
将军?波尼亚夫斯基想起自己曾经是布雷斯特要塞的司令官,炮兵旅长,帝国少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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