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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道破天机,柳行素不是没瞧过那什么,她也不是真的像个大姑娘害羞,但她怕自己忍不住就……
吃了他。
“以前这些事,潺潺都是抢着要做的。”某人叹息了一声,但柳行素却觉得,那声音真的好不得意,蔫坏蔫坏的。
她忿忿道:“本来什么都忘了的,结果想起来的时候,不该想起来的也全想起来了。”
“呵呵。”
柳行素闭了闭眼,摸了摸发烫的鼻子,转过身,纱帘微扬,男人修长的腿便在眼前,笔直而遒健,被水雾迷得有些朦胧,视线一寸寸地上移,柳行素的脸颊愈发滚烫,他笑了笑,拉住她的手,长腿迈过浴桶,水花泛起细小的梅浪,木樨香蒸得整间寝房全是清冽香甜的气息。
白慕熙握着他的手,一个人站在浴桶里,一个人站在浴桶外,面面相觑。
柳行素耳热,全身的血液犹如疯狗似的窜起来,烧得理智呼啦哗啦燃成了灰烬,她咬咬牙,“我也洗。”
不管了,谁让他那么卑鄙,她也无耻一回。
这么一来,正中某人下怀,他挑起薄唇,水雾迷离之中,两人都被熏得肌肤滚烫,他唇边的笑意变得灿然绚烂,眼眸荡起一波妖色。
不知怎么,柳行素在被他轻手抓入浴桶之中时,忽然想起某一日徐义理用一个妖艳美少年诱惑她的时候,那时她心里想,如果是眼前这个人衣衫不整雪体横陈,就算是直钩,她也能顺杆爬上去,将他里里外外都吃个干净。
心愿成了真。
柳行素想着想着,忽然笑出了声来。
他的手替她宽衣,虽然白慕熙自幼养尊处优,但解人衣带这事却是熟能生巧,柳行素抿着唇瞅着他,这么个俊美无双的郎君,是她一个人的,是她就算生死阻隔,就算血海深仇,也没办法撇得清的夫君。
可惜依照祖制,那夜花灯满上京,她随着十里红妆嫁入东宫,从未见过她骑马迎接她的模样。那夜里,只剩下齐鸣的鞭炮声,她遮掩在盖头下,羞怯而充满盼望的脸蛋,还有四面八方涌来的歌颂天下太平、帝子娶亲的祝福,那晚奏的是《越人歌》与《桃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几乎站不住了,软软地靠在他的肩头,吹气如兰。
“阿熙,你再娶我一次,可好?”
“好。”
他的声音,透着一种沉重而疲惫的喑哑。
作者有话要说: 点一支事后烟……
别嫌弃。
☆、第95章 心志相言深
柳行素也没好到哪儿去,四肢无力; 被他从浴桶中抱到床褥子里; 白慕熙的唇便没合起来过,又替她穿上了一件丝滑如缎的亵衣。
柳行素乏力地眯着眼睛; 也不知道怎么了,今日格外困倦些; 这种感觉往常也不会有的。
他笑了笑; “潺潺,不是还没有……”
“哦。”柳行素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他还在呢,你不敢造次。”
白慕熙俯身吻她的额头; “好,等我回来时; 再造次。”
柳行素还有不到三个月便要临盆; 她给的期限,是她最后的底线。
白慕熙替她盖好被子,拍了拍; “睡; 醒的时候; 我让人送你走。”
他的声音有股令人心安的魔力,柳行素倦意上涌; 沉沉地阖上了眼,不一会儿,脸颊一歪; 便躺在枕上睡着了。
白慕熙阖上里衣,徐步而出。
日色下满院浮动的荼蘼花海,幽芳如屑,令人醺然如醉。
恭王坐在马车上,候了一个时辰,心知白慕熙是对其下属有事交代,但还是任之由之,在车中捡了一卷《洪范》,安静地一读,等到回神时,才发觉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
车窗外传来低沉的脚步声,“王爷,太子殿下来了。”
“知道了。”
不一会,车帘被一只修长干净的手挑开,恭王眉眼一挑,一袭玄裳多了分冷傲桀然的白慕熙跃入了视线之内,他合上竹简,微笑道:“极难看到王侄穿玄裳,今日这是怎么了。”
白慕熙微微动唇,溢出一丝淡若无痕的笑容,徐步走入了车中。
宽敞华丽的马车,随着骏马的走动,徐徐地驶出了山庄。
恭王将竹简放在绣囊之中,眼光沉静,“慕熙,你可曾想过,若是江山交给你执掌,十年之后,大周的天下,是何种面貌?”
“以前想过。”白慕熙的视线落在远处一碧万顷的桑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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