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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将雪儿团团围住,均是怒目而视。
段童十世单传,且世代为贾,是以身无寸功,家中仆人也均是平常百姓,不过十数人,向来从良经商,确是与世无争之人,怕是今日难逃灭家之灾了,真可谓是变化无常,世事难料。
雪儿冷眼前视,完全不将众人放在眼里,厉道一声,“受死吧!”说着已腾空而起,反手一剑“玉妍天”又翩然而下,再观旁人个个已成无头尸身仰倒在地,十几个人头如皮球般向外飞去,掷地有声,配成一曲,确是天下绝响。
段童见此情状,脸已煞白,身不能功,简直恨极,厉声道,“好个丧心病狂之徒,没有人性的畜生,你不是雪儿,你到底是谁?!”
“算你聪明!”雪儿冷冷道完,手指轻动,段童便一命呜呼了,雪儿之所以没有削掉其头,是因为她实在厌烦了这种杀人方式,为训练自己剑法精妙,剑尖轻挑其喉头便令其毙命,且一滴鲜血未流,剑法果然精湛,雪儿在段童胸前刺下“无情玉人峰”即便扬长而去,左手拎剑,挺胸抬头,斗篷随风鼓起,确实给人一种英雄非她莫属之感。
无极帮仍是处于高度警惕之中。
“赵靖叔,师父闭关之前曾再三叮嘱要我帮保护仪阳居安全,如今江湖乱贼纷起,其又地处关键地带,不可轻视,你马上带五十帮众去分派把守,以防不测。”凌锋这日安排好帮中之事,突然想到此点,是以向赵靖肃然吩咐道。
赵靖闻言甚是,忙带人快马直奔仪阳居所在地而去。
过得一个时辰便到得目的地,赵靖在前,一行人快步向里走,其时厅门大开,内有死尸凝血,人头遍地,一片狼藉,唯有一人对门而立,正是居主段童。
众人心叫不妙,自知来迟一步,忙跨门而入,均向段童拱手低头,赵靖道,“段居主,不知是何人做下此等血案,还望指教一二,敝帮定会全力捉拿真凶!”其见段童并未遭杀身之祸,不禁掠过一念:难道并非无情所为?
稍等片刻不闻其语,甚觉奇怪,忙上前几步,突然发现其胸前五个赫然赤字,登时从头到脚涌上一股凉意,不觉惊呼出声,“又是无情,段居主?”手已向其肩头抚去,不想手到身却倒,原来他早就死了,不由得一声长叹,“帮主所料不差,老夫还是来迟一步啊。”
“表少爷?”其一帮众帅一寒循尸看到段少阳人头,惊呼道,忙上前从冷仪手中拿过,送到赵靖面前,各帮众也便围了上来,因段少阳从小常住无极帮,与帮中诸人感情甚好,是以众人见其人头比见段童、冷仪之死还要悲伤数倍。
赵靖轻手接过,仔细瞧定,慢道,“若说段居主等人死于片刻之前,当是属实,可少阳少爷却是已死多日,无情居然玩起了送人头的游戏,显然冷血至极。”语音中满含悲怆。
“何以见得?”
“其头之所以完好无损,全因‘冰寒散’药力维持,还有少阳尸体定然不在此处,头是无情远道送来的。”赵靖分析道。
“为何非要远道?”
“‘冰寒散’虽有凝固保鲜之功效,但也是因地而变,若要保持良久,冰天雪地,天寒地冻之环境为最妙,如果老夫所猜不差,少爷当是死于东北寒地。”
诸人恍然明白,心情更加沉重:江湖险恶,谁又能想到哪一天自己将会人头落地,谁又能力挽狂澜,救武林于水深火热之中呢?
赵靖忙带人为段童等人料理后事,埋坟立碑:段童、冷仪合葬一墓,少阳人头独在一穴,所有仆人因尸首难辨,均合在一起,刹时间一座富宅变作坟场,令人实在不敢相信。
帮众行完祭奠大礼,不顾夜黑风高,疾驰回冰岛,谁又能料无极帮目前状况如何呢?
到得冰岛已近寅时,堂上凌锋坐立不安,正来回走着,见赵靖风尘赶回,忙上前一步,问道,“赵靖叔,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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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帮主,老夫去迟一步,段居主全家已遭毒手。”赵靖愧疚不已,满含悲意道。
“又是无情?”凌锋既似询问又像自语。
“正是!”赵靖肯定道,“老夫猜测其应出自东北冲天崖一带。”接着便据少阳人头所知道了出来,心是又是悲意横生,“未料到少爷与小姐一死一失,真是好事难成,天妒人美啊。”
“嗯,”凌锋轻点其头,不发一言,过得片刻突抬眼问向赵靖,“你是说段少阳与小师妹曾有婚约?”
“是啊,小姐还在腹中时便已许给少阳少爷了,况他二人又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