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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出口?但夜溯风提到“修真”,如果不是风哥讲的他会以为在开玩笑,怎么小说里的东西跑到生活中来了?但回头想想,风哥教他的“瑜伽术”看起来温和,攻击力却不是一般强,除司徒凯外没遇到过对手。武师不可能全都浪得虚名吧?莫非这是修真术并非瑜伽术?莫非这里头牵涉到修真门派的恩怨仇杀?
他心中发紧,再不敢有所隐瞒,尽可能平淡地将经过详细道出,包括中午在柜台被司徒凯按着干的事。
夜溯风心阵阵揪痛,勺帡老说要傍个富婆,却只是嘴巴说说,从小到大再正派不过,正因此在娱乐圈老混不开。他看这人实在不是那个圈子的,就劝他早点退隐,不料退出来开一家小小的茶书吧,反倒被一个王八蛋吃了!他恨得好想把司徒凯扯成碎片!
当务之急是把勺帡保护起来,他断然道:“你不要回去了,茶书吧的事交律师处理。我也把茶餐厅转手,我们另找个地方,你喜欢做什么我陪你做。”
勺帡一怔,有这么严重?急思片刻,他摇了下头:“风哥,他如果是有目的接近我,定有官方背景,我们这么走不一定能跑掉。不如我先回去,你安排妥了再设法通知我。我身上还有点钱,我去取出来放手边,实在不行茶书吧不要了。但我又觉得他好像是冲我来的,那他迟早会查清我是小百姓,犯不着自己吓自己。”
夜溯风深深凝望着眼前人,激动得呼吸快停止:这是勺帡首次表示愿意跟他在一起,不论他是什么人都愿意跟他在一起,连砸在茶书吧上的钱都可以不要。
他抑制住起伏难平的心情,缓缓道:“小帡,我担心的就是他冲你来的。我从来没问过你,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勺帡心一跳:“我特别?我的经历你都知道。难道对了,我老是梦见鲜血中开出一朵血色花,医生说是难产出生留下的潜记忆。我觉得不算个事,就没对你说过。”
夜溯风眉头微跳:“那是一朵什么样的花?什么形状,怎么开的?”
勺帡便把自小就有的梦讲了出来。夜溯风听罢笑起来,显得十分轻松:“是潜记忆,没啥大不了。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事?”
“有件事,我一直不知是不是真的发生过。”勺帡的眼睛似蒙上一层雾:“那年我9岁,那天也下这么大的雨,晚上我做完功课,在玩积木,爸爸妈妈合影的相框忽然掉下来。妈妈骂我,我满肚委屈,我根本没动相框!就在这时,一道青蓝色闪电炸响,我突然觉得非常恐惧,问妈妈:‘爸爸的船在哪儿?’我爸是海员,长年在外,他对我来说差不多是陌生人,可那一刻我很挂念他。妈妈说爸爸的船在很远的地方,又说那儿没下雨不打雷什么的。我还是很害怕”
勺帡一边说,身体一边缩紧。夜溯风走过去拥住他,轻拍他的背。
勺帡缓过气来,继续道:“那天是我父母的结婚纪念日,早上花店就送来了一大篮玫瑰花,是爸爸订的。不管他在哪里,每年的这天都会送妈妈玫瑰花,那一刻我觉得玫瑰花像在滴血。我问妈妈:‘爸爸今天来过电话吗?’妈妈说爸爸在海上,可能信号不好没法打电话。就在这时,突然响起门铃声。我”
勺帡的声音卡在喉咙中,脸变得煞白。夜溯风低声道:“你妈妈去开门了。”
“嗯。”勺帡点了下头:“我听到妈妈叫:‘小杉,你爸回家了!’不知怎么搞得,我觉得浑身发冷。从打开的门,我看到爸爸全身湿透,手里拿着一束玫瑰,一束很特别的半透明的红玫瑰。妈妈接过玫瑰花,大声叫:‘好美!是水晶玫瑰呀!’她张开双臂去拥抱爸爸,却扑了空,差点跌倒在地。这时,我、我清清楚楚地看到,爸爸用恍如隔世的眼神望着妈妈,又看了看我,似乎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他整个人飘进了屋,渐渐缩小,消失在案头的照框中,就好像是溶进去了一样!”
。
那个遥远的夜晚,发生了多少古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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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章 不想你被接引花接走
9岁那年的事,对勺帡来说一直似真似幻,他记得妈妈追着爸爸进门,然后晕倒在地板上。妈妈手上的水晶玫瑰化成了水,鲜红的花蕊却闪着光,在妈妈的脸颊上闪动,慢慢移向她的眉心。妈妈眉间的那点红痣,好像就是从那天后才有的。当时,他清楚地听到开着的电视里正播出最后一条新闻:一般货轮在百慕大三角附近遇风暴沉没,全体船员失踪,出事现场风浪极大,拯救行动无法展开
讲完这段经历,他整个人虚脱般倒在夜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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