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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棋盘,已经下了一半,黑白棋子错综交回,遍布了一大片也未有胜负。
老实摇头。言枵从小就只正正规规上学,这些课外兴趣从未有过涉及。
有些失望地一叹气,低声道:“你父亲会,而且十分擅长。但总让着我。”故意让自己悔棋,退回好几步前再重新。自己没胜算时就换棋色,抢了他先前的布局占为己有再开始。
“啊?”声音太小,言枵根本没听清柏冉的低喃。
摆摆手,“没事,以后你要想学就说一声。我可以安排人教你。”抬手时衣肩滑下,修长的曲颈显露,在月色的照耀下泛着光着,却也露出狰狞的疤痕,从右耳下一直蔓延至左肩端。结的疤有些已经脱落,露出新生的粉色肌肤。但联想到那日柏冉毫不犹豫的一刀,言枵终究有些害怕,眼眸中不由替换出担忧。
看出言枵的心思,满不在乎一笑,扯了扯衣领遮住脖颈。“只是道上唬人的手段,看起来吓人。自创立以来就当做不可能实行的方法。”再一看言枵一脸疑惑的脸,解释道:“黑道上的手法,一个势力如果掌权人无法掌权,可由旗下部属出面代掌。但要有绝对忠心,大概就是连死都不怕,生无所寄了的人。你说这创意的人是不是脑子抽了?”随意把这道上最高的表忠心方式说出。
言枵依旧未懂的样子。“你可以说的啊。不一定要弄得这么恐怖。万一有一点差错……”
要是三言两语那把那天堂上的人打发,他柏冉就不用弄得这么一副忠心不二的样子。“放心吧,失不了手。我早些年在兵营无聊得发霉,拿了几个俘虏……说偏了。反正我玩刀有些年头,再来一次都行。”懊恼地挠了挠头发,莫晨说过这孩子纯得很,不该当孩子面说的。
“算了,早睡吧。我送你回房。明天你还有课”指尖捏灭那柱藏香,牵起言枵的手向着住宅的方向走去。
在柏冉不曾留意见,言枵抬头看着这个只比自己年长几岁的人。他究竟都遭遇了什么?为什么总是给人一种寂寞感?不管外表多友善让人想亲近,也都掩盖不了。
你是父亲的爱人吗?我什么都没有啊,我的一切不都是你给的,为什么…要对我忠心?
“嗯……“沉凝片刻后,将一份拟定的处理方案交给莫晨”你按着上面的方法实施,一个月后把月份报告表给我看,风险评估,市场评估都详细弄来。
“啊咧?”莫晨抖了抖手中薄薄的几页纸“言少做的?”
“嗯!”略带炫耀自豪的扬起下巴“我昨晚把海运那边的业绩情况以及现有状况写成书面形式给他,今早他就把这份拟定交给我。应该以为是家庭作业。”打开电脑海运行业的行情,将大概情况略看一遍“我审视了几遍,都觉得完全可行。海运这片当给他练个手。”
莫晨下巴快掉了,柏少你是有多大的勇气啊。就是放林家王家,那也顶多拿个小企业练个手。海运占集团收益的三分之一啊!你之前对待这一片不都是万分小心,专家组讨论几天才敢下方案吗?
“他再过几月就成年了啊。总该面对点正事了。这些年你我就把他扔家里,什么风浪都没见过怎么成?”
见风浪你要拿公司效益来见?
“放心就一个月,动不了根基。这次没问题的话,我打算让他出面接手了。好,不说了,我待会有酒会,先走了。”在衣柜找出常年不动的衬衫抖了抖。
岁月很不公平,眼前的柏冉依旧是几年前的年轻摸样一般,套着件大T恤,一条米色长裤。眼角依旧显出几分稚气。有时跟言枵站一块都快觉得言枵反而大些。
这厮太逆天了。莫晨气哼哼摸了把自己的皮囊,奔三了。快要走大叔路线了。
再一看柏冉细皮嫩肉,直接自爆弃地扭过头。
这边怨念着,那头柏冉西装革履整戴好,正犹豫着挑着领带。
“谁的酒会?你一般不都是推掉的吗?来嘛来嘛,今晚我们去海边吃海鲜,带上言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正哈着口水看“海鲜小店”新来的那群服务生。要把妹自己去,别带坏言枵。”
懊恼地低下头。柏冉的死命令之一,禁止带言枵出入任何不正常场所。其中包括一切营业超过12点的点。
正巧言枵路过,礼貌地打了声招呼“莫叔”
“唉,乖了乖了。没带糖给你,下回补上。”没好气招招手。沮丧的心情一时还没恢复呢!
“……你别把他当孩子了成不?”柏冉系好领带,冷眼看着莫晨。
“柏冉要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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