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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叶闻呢?这家伙不声不响消失了难道也是在想法子整我?之前明明说了是到公司一起整别人的,怎么就窝里斗了呢?
我又走回床边儿,果然看到了床头柜上留了张卡片,上面是叶闻用清秀字迹写着的——关关,愚人节快乐。
我打电话给他,“嘿,愚人节快乐,你在哪儿?”
叶闻说:“我在公司,你过来吧。”
“嘿嘿,好。”
我挂了电话,翻开收到的短信,好么,足足有十几条,有来愚人的也有来提醒人不要被愚的,其中光没名儿的表白短信就有两三条儿。
通讯录里没有名字的家伙居然也来凑热闹表白玩儿,真是乐呵。
这种的我都直接回说“我也喜欢你”,对付一下儿得了。
不过没名字的还好说,有一条儿有名字的我就不能这么随便回了。
【关关,其实你也该知道,从一开始我就喜欢你,只是我也知道你没这意思,所以一直没说,虽然现在再说也没什么意义了,不过我还是希望有始有终,我喜欢你,然后祝你和叶闻幸福】
姓名栏显示着杨小九,下面还特别署名小九,生怕我不知道他是谁似的。
愚人节的经典愚人表白,半真半假,真的多,假的少。这傻小子,怎么也跟着别人玩儿起这套了呢。
不知道怎么回,我也就没回,继续看下面的,先是王雨晴的一条,没头没尾儿就几个字,“出什么事了?”接着是李强的,更没头没尾,“关关,师兄对不起你,想聊的时候找我。”
给这两条分别回了个问号之后,我把收到的比较有创意的愚人短信转发了几条儿,然后就钻浴室洗澡去了。
对着镜子仔细看,还真是一片狼藉,还说我是属狗的,叶闻他才是属狗的吧,我给他盖章好歹都不算太深,几天就能消下去的那种,他倒好,在我胸口上留了个指甲盖儿大小的紫红色印子。
我身上皮肤本来就白,这个大印章看着要多明显有多明显。
妈的,等见到叶闻爷一定还他一个更大更红的!
一边儿洗澡一边儿活动筋骨,还是觉得腰酸腿软,在下面还真不是什么好受的事儿,想想看,以前被我折腾过的小零们,确实也挺不容易,等着下回跟叶闻做,我该对他更仔细点儿才行。
不过上下果然是个大问题,我是再也不想在下面了,打个浴液都觉得后面火辣辣地疼,而且疼不是重点,重点是疼的那位置,其实这也不是重点,关键是被动的感觉我不喜欢。
唉,算了不能细想,昨儿那段儿就当是关二爷深入体察民情从此更加精进技术的必修课吧。
洗完澡穿上衣服,我把叶闻写的那张卡片揣进兜里,顺手就摸到了装戒指的盒子,打开盒子把黑欧泊的戒指对着床头灯看了又看,我想象着这东西戴在叶闻手上的样子。
其实应该是今儿一早我先起床,然后趁着叶闻没起给他偷偷戴上才对的,可谁能想到他这么热心愚人节,自个儿先回公司了呢?
把戒指再收好,我出了门儿,想快点儿去公司找叶闻,也看看他今儿到底安排了什么整人节目。
下到一楼大厅,我直接去服务台,刚想说帮我叫辆出租吧,那服务生看见我就笑着说:“您好关先生,需要用餐么?”
我看了眼时间,都十二点多了,肚子是饿,不过我不想耽误时间,“不用了,帮我叫辆出租吧。”
那服务生微笑着把手往外一指,“叶少吩咐过的,出租已经在外面等了您一上午了。”
还挺周到,“那谢了。”
服务员在后面说:“欢迎您下次光临。”
我坐进出租里,懒懒地靠着椅背不想动,一路晃悠着也睡不着,一直在琢磨他们打算怎么整我。打开手机看短信,刚看到王雨晴问了一句“你在哪儿”想回说在路上,结果刚打了“在路”两个字,手机就没电了。
我真怀疑我是手机电池的克星。
晃晃悠悠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知道我不止是电池的克星,还跟北京出租有仇。
好死不死的,我抬头看前面的后视镜,结果刚好撞上司机的眼神儿,好么,他一看见我就笑得眼角都是褶子,弄得我想立马换一辆车。
“又见面儿了嘿,咱还真是有缘,我瞧你今儿的这身儿行头不错,工作还顺利吧?”
居然又是那个倒霉的贫嘴司机,我在心里哀叹一声,回说:“哈,有缘,顺利。”
“我瞧着你脸色不太好啊,唉,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