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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痞还怕张县令不信,急忙道:“那赵氏咱们认得,而且说好事成之后再给我们十两银子的。对了,昨日说好事成后今日辰时末在悦来客栈见面付剩下的酬劳。”
张县令一听大怒,当即让于捕快带人去将崔母赵氏带来。
而此时崔母在悦来客栈心神不宁,昨日她花了银子找了几个地痞去抢贺婉瑜然后坏了贺婉瑜的名声,眼瞅着辰时末就要到了她的心却扑通扑通直跳,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还未等她出门查看,就见房门被打开,于捕快带人进去,果然见到崔母,当即喝了一声让人将她拿下。
崔母吓了一跳,忙喊冤枉,于捕快冷哼:“几个地痞都已招供,你否认也没用。”
崔母一听眼睛一翻竟然晕了过去,可张县令有令,即便是崔母晕过去也将人拖到公堂上。
得知崔母的罪行,张县令即便瞧着她是妇人,仍旧让人弄了凉水浇了上去,又着人将崔家人叫了来。
崔云升在家得知消息心都要跳出来了,赶紧和崔大郎一同来了衙门,待看到堂上的贺婉瑜时,崔云升怔了怔,竟然忘了去看他娘,还是崔大郎反应快,大喊一声便朝崔母扑过去。
张县令不耐,将人拉开,然后开始审问。
崔母哭着喊着说冤枉,然后又指着贺婉瑜道:“大人不可让小人蒙蔽啊,民妇可是胆小的人啊,怎么可能雇凶强抢民女呢。况且民妇家中与贺家也是街坊,民妇没有道理去害她呀。”
“怎么没有道理。”看热闹的人里突然就有人喊,“全清河县谁不知道你家姑娘瞧上人贺家姑娘的未婚夫还上门大吵大闹的了,定是你们怀恨在心才做这龌龊事的。”
闻言,崔母脸上不好看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哭着对张县令道:“大人明鉴,即便如此我们也是多年的邻居,断没有雇凶强抢民女的道理。”
她话一出口场上一静,张县令冷笑:“何人跟你说过是雇凶强抢民女了。”
一旁于捕快忙摇头,他只是奉命将人带来路上却是什么都没说的。
张县令的话让崔母一愣,哪里不知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有多惊人了。崔母到底年长,见张县令如此当即大哭大闹喊着冤枉。
贺婉瑜瞧着崔母闹腾,觉得颇为无趣,许秋白紧握着她的手,目光瞧着张县令恳求道:“大人,此刁妇已经承认,还望大人为草民做主。”
当事人已经承认,张县令自然乐得结案,然后让师爷将事件整个过程说了一遍,便要宣判。
崔云升呆愣愣的盯着贺婉瑜和许秋白紧握的手心里满是苦涩,崔大郎又急又气,跪在地上替崔母求饶,张县令直接无视,说了朝廷律令,然后宣布崔母即刻羁押牢狱两年并补偿许家二十两银子。
崔母怎么也想不到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这事儿不是很简单吗,花上二十两银子让地痞找机会将贺婉瑜抢了然后坏她名声,怎么这地痞这般无用,而她怎么又被羁押有了牢狱之灾呢
崔大郎还在求情,崔云升还在发呆,崔母已经如同死狗一般被拖了下去。
看热闹的有了话头,三三两两的讨论崔家无良妇,崔大郎瞪着崔云升一巴掌扇了过去,然后掏出二十两银子赔给许秋白。
事情已了,许秋白接了银子牵着贺婉瑜就出了衙门,崔云升挨了一巴掌,可视线还落在贺婉瑜身上,瞧着他们走了,忙出声喊道:“婉瑜。。。。。”
贺婉瑜回头,笑了笑:“崔二哥还是去瞧瞧你娘吧,还有奉劝一句你们崔家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崔云升呆了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走吧。”许秋白勾了勾唇牵着贺婉瑜头也不回的走了。不用想也知道崔家也该乱了。
进了胡同,远远瞧见大门口许秋明站在那里,瞧着两人回来,许秋明喊了声嫂子就朝贺婉瑜扑来。
许秋白眼疾手快将小胖子抓住,喝道:“像什么样子。”
被抓住了许秋明也难得老老实实的,撩起袖子擦擦脸上泪水,哽咽道:“我担心嫂子。”
贺婉瑜有些心酸,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安抚道:“不哭了,嫂子没事,你瞧嫂子好好的呢。”
许秋明老老实实点头,嗯了一声,“嫂子我以后一定好好学武,保护嫂子。”
见他这模样,许秋白也知昨夜之事将他吓着了,也不呵斥了直接将他扛着进了大门,许秋明好久没有这待遇了,趴在他哥肩头忘了伤心咯咯笑了起来。
许秋白和贺婉瑜没有与贺家说这事儿,但县城就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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